和匱乏比起來,我們較難因應豐盛。凡事順遂的時候要嚴守紀律,在心理上拋去身外之物十分困難,但這正是一個人最需要紀律的時候。建立一個系統,其中不管誰倒下去,都不會拖累其他人,持續不斷的失敗,有助於保存整個系統。為了穩定而設法取得穩定,在經濟和外交上是一種冤大頭遊戲。(銀行大到不能倒的地位,詐騙納稅的錢,為自己付高額獎金)不致命的小錯誤是寶貴的資訊,會引導他修正原來的做法以適應新環境。將觸媒誤為起因,並且假設一個人能夠知道哪個觸媒會產生何種效應。你不能預測整體,但能預測那些依賴預測的人會冒更大的風險,做預測的人會因為預測而脆弱(冒更大風險)。將恐懼化為謹慎,痛苦化為資訊,錯誤化為啟示,渴望化為行動。當我們指出預測者預測失敗,他們的回答通常是,我們需要更好的運算,而不是效果更好的的,修改你的曝險程度。模型的特性,在於簡化。在美國歷史上,最大的財富創造者首先是不動產(投資人有犧牲銀行的選擇權),其次是科技股(幾乎完全仰賴試誤法),而銀行有負可選擇性,因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因為爆炸而損失它們每一分賺來的錢。精明來自需要,成功來自困難。自由的時間,是富有生產力的洞見帶來的結果。並不需要從各種事件中獲利,才能顯現你的智慧,只要避免不受那些事件傷害,就已足夠。冤大頭試著贏得爭論,非冤大頭則是試著贏。對於大自然來說,意見和預測都不重要,重要是生存。什麼事最會阻礙兒童發展,足球媽媽,結構化、虛假且缺乏效能的行程表,壓抑了生物的自衛本能,他們對生活中事物的熱愛,完全沒有受到訓練去處理曖昧不明的情況。在學校中,別人要我念的,我已經忘記,我自己決定去讀得的,卻還記得。因為創新會飄移,一個人會需要漫遊者那樣的能力,去捕捉在眼前出現的機會,所以投資人傾向於支持創業家,而不是創業點子(你賭的是騎師,而不是馬匹),所以如果有任何分析,一定是屬於候補、證實的性質。在極端世界中,投入少量的金錢在某種東西上,比完全錯過它重要,由於報償很大,你經不起不投資於每一樣東西。不讓別人框架住問題,答案就在每個問題之中,對於你覺得沒有道理的問題,不要直率回答。創新: 美國能以理性的形式嘗試和犯下錯誤,不必因為失敗、從頭再來、再次失敗而感到羞愧;相形之下亞洲會因為失敗而感到慚愧,因此盡其所能將風險隱藏起來,不管是金融風險還是核子風險,所以他們坐在炸藥桶上,卻只得到很小的利益,這樣的態度和他們傳統上尊敬落難英雄,以及失敗的十分光榮形成對比。(亞洲: 看到失去;美國: 看到得到什麼)對於我們沒有做的事情,和我做過的是一樣感到驕傲,創新就是對一千樣事情說不。賈伯斯除非努力爭取且願意為他付出代價,否則尊嚴一文不值。當你承受小人汙辱其實和非人類吠叫沒有兩樣,你不會覺得遭到一隻狗的污辱。如果你有意見,你就必須這樣做,否則你根本不能算是有意見。沉默的好人,是形惡的同謀。自主,和財富、出身、智慧、外表、鞋子尺寸無關,而是和個人的勇氣有關,自由的表達意見,你無法逼他去做他本來不會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