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在我生活很困難的時候,我就是寫日記,因為當我跟身旁親友述說我的難處時,沒有人能懂我,所以我就是寫,一直寫。所以有很大量的時間,我是必須依靠有咖啡廳才能生活的,我靜下來,我寫,我把每日的痛苦都放進去日記本裡面,我寫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