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的一生,總會遇上一到兩次!
不管你是弱勢者,或是強勢者。
兒子國小的時候,
基本上在一個媽媽可以掌握的環境,
但孩子還是遇上了「類霸凌」,
老師們與孩子的視角不同,
一對七的實際現場在老師的視角是孩子「打了七個人」,
但媽媽問「是七個人同時出現還是來陸續揍了七個人」,
答案是後者,
但老師卻「看不見真相」!!!
是故意看不見嗎?
不,是很多事情加總,讓她的情緒超越理智。
她很討厭我兒嗎?
不,我們還有隔著一層的私人關係!
但她卻是在霸凌之後又在課堂上公審我兒的人。
我有討回公道嗎?
沒有,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但我站穩著腳告訴兒,
我支持他,我知道他是對的,
但這世界會一直存在這樣的現象,
因為霸凌者,以前也可能曾是被霸凌者,
我們要學會武裝自己不受傷,
但不要急著去「攻擊別人」。
新聞中一條生命的殞落是多麼讓人悲傷,
在辦公室裡上吊,該是多麼的怨!!
但是國有國法,該依法為之的還是得走法律流程,
端著道德批判的人,
誰能告訴他的家人,該怎麼討回公道、該怎麼依法讓惡人得到應得的懲罰。
有人會說,很多時候,懂法的人閃過了,
所以法懲罰不到,所以有私法正義。
但是這些放任情緒高漲,
從本人到遠房親戚或名字相似,全被流彈波及,
這不是義和團式的無差別攻擊嗎?
當我們悲憫著被霸凌者的逝去,
這些義憤式的網路攻擊、輿論甚至是恐嚇威脅,
不也是另種霸凌嗎?
誰賦予你這樣的權力!被害者或其家人,還是....
虐嬰新聞出現時,這樣的正義魔人很多,
從線上走到線下,
有些是真的一腔熱血卻過頭了,有些是另有目的!!
===分隔線===
漢娜鄂蘭有一本書叫作《平凡的邪惡》,
講得是邪惡的行為其實來自於「理所當然」,
延伸來說,那些不認同但默不作聲,
或未曾伸出援手的人們,其實也沒有比加害者好到哪裡!!
甚至是當霸凌被害者伸出援手時,
那些急著閃避、或拒絕伸手的人們,
其實也是共犯結構的一員,
因為在體系內,你的服從才能「獲利」或是得到「生存條件」!
而人們總是在面臨生存威脅時,才會奮力一搏!!
權力擁有者之所以能「操控」、「操弄」,
不就是因為了解「生存的供需法則」嗎!!!
所以制定了「規則」、「權威性的話語」。
我in house時也曾遇過類職場霸凌,
操弄者非常小心的遊走在邊界上,
但因為我有法學的訓練,
所以最後得以從囚徒困境走到了「納許均衡」,
這是因為我熟諳「博奕賽局」的生活應用,所以替自己掙了一片喘息空間。
走過之後,其實我不怪他們任何一個人,
因為其實再更往前,有些同事因為人格特質極易引發衝突,
我,也是那個息事寧人或冷處理的長官,
我,也是那個依著自己的最佳選項,選擇不伸出手的人,
即使在那場紛爭裡當事人有部分的錯,
但並不意味著他就應該被整個環境孤立,
而且這個孤立是被操弄和設計過!!!
我是這樣教育孩子和學生,
不要去問這個世界對你有多不公平,
要問你準備了什麼去迎戰這個世界!
我們強大自己的同時還要能幫助別人,
這才是我們走過之後應該要有的態度。
#不當群氓
#強大自己才能迎向未來
我專長研究文化的工具性與權力的話語,
毋需對數位時代大躍進感到恐懼!!
文本的架構一直都是固定的,
目的和需求也是固定的,
變的是載體和工具,
而服務於white-shoes的本質,
千年來,不論東西方,都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