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怡蘋刻意將智清的早餐放在餐桌主位上,椅子刻意的沒有放正。曉晴的一如往常。刷牙洗臉完的智清拉了椅子坐在平常的位子,把左手邊放在主位上的餐盤拉到自己面前。怡蘋看了智清的動作,在內心輕嘆了聲。然後繼續準備著曉晴今日幼稚園要帶的。
「你怎麼不一塊坐下來吃?」智清問。
「你們先吃吧。」她裝著忙東忙西,度過了這時間。
智清今天一時興起想要載曉晴去幼稚園,於是她在門口對他們說再見。她好想彎下腰恭敬的說再見,只是她沒有。情境不對,心態不對,完全無法進入角色。
為什麼在主人的公寓裏,這些動作都如此的輕鬆容易?是因為達不到主人的標準會被處罰,或者她已經離開女奴身分太久了……她也不知道。也許她需要的是絕對權威的角色,不容挑戰的主人。
第一次在主人的公寓過夜,主人要她睡調教室。「奴隸是不可以与主人同床共眠的。你又沒有做到什麼值得嘉獎的事。你就睡那間吧!」調教室,雖稱呼調教室,但並沒有想的掛滿調教道具,反倒稍嫌空蕩。一副大型狗籠外便別無他物。主人的道具可以全部收納在他那日拉來的行李箱內。「你要睡狗籠或者打地鋪都可以。」人怎麼可以睡狗籠呢?又不是畜生。她選擇了打地鋪。可是睡在地板上,即使鋪了木頭的地板仍然難以入眠。她在地板上輾轉難眠。
好不容易入睡了,卻已天亮。赤裸的主人頂著晨勃站在她旁邊,高高的俯瞰著她。她都不知道。「我正想你要睡多久?」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主人雙腿間的陰莖充血勃起。近在眼前的男性陽具,她覺得粗大得恐懼,主人掐起她的下巴,將她的口撐開,一副要將陰莖插入她的嘴巴。主人嘆了口氣,揣著她的頭髮,讓她只能像條狗般尾隨爬著到浴室。主人在她的鼻尖附近處放尿,生猛有力地打進馬桶壁。
「應該要叫小汪來教你規矩。」主人明顯有起床氣,這時候的主人完全不像昨夜那麼有耐性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