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橋下的等待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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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訊的鈴聲響了幾秒就停了,我和董學倫看著遠方的手機再看向了彼此,她看我沒有反應,頭往手機方向點了一下要我去看回覆,我看著她心理緊張到全身都僵硬無法動彈,輕皺著眉搖搖了頭,雙手忍不住抓緊大腿的褲子,我不敢看簡訊的內容。

「要幫你看嗎?」董學倫又用鼻子輕嘆一口氣,牡羊座的她受不了我這樣縮頭縮尾的,我總說她是在皇帝身邊急死的太監投胎,她說她真倒楣,急死了投胎又和一個和皇帝同類型的人當好朋友。

「我...我自己看。」我既期待又怕失望,緊張到連手去按手機按鍵都有點按不準。

「好。」程信穎只回了一個字。

「他說好!」我興奮地大叫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用左手摀著嘴。

「然後呢?然後呢?」董學倫興奮地靠了過來想看簡訊內容,然後只看到了一個好字,還附著一個握著手機傻笑的我。她看了手機又看了我一眼,調侃我說程學穎會不會和我一樣打了又刪刪了又改,光打一個好字就花了兩個多小時?

「你們兩個絕配!哈哈哈! 妳喔...可以安心睡覺了啦!」董學倫收拾了一番就上床,但我的心裡還是澎湃不已,到現在我都還記得當時19歲的自己,躺在床上盯著那個好字,笑得多開懷。他答應了,我們要單獨出去,不再是和樂團的一整票的人一起出去。

我們是怎麼相遇的呢?

大一的時候我加入了國樂團,小時候我學了幾年鋼琴,天份不知道有沒有,但耐心是絕對沒有,我很懶得練琴,學了沒幾年就斷了,上高中的時候因為個子很高被學姊問要不要念樂隊班,當時因為不想再碰樂器就沒去。上大學的時候我們班上50個學生只有8個女生,不過單以服裝論的話好像沒差,我的同學不論男女都穿著領口鬆脫變形洗到泛黃的t恤,再配一條牛仔褲和髒到不行的球鞋,我不是大美女型,但在穿著打扮上我還是有自己的堅持。

第一天下課後我和董學倫在後校門的小木屋吃午餐,順便交換上大學的心得,我們都感嘆班上沒有帥哥。

「妳班上男生長的電腦很厲害的樣子。」董學倫一臉壞笑調侃我。

「妳班上8個男生和我們班上女生對打打不贏。」這樣說我好像也沒佔到甚麼上風,但是自己班上的男生只有自己可以抱怨。

「真的,其實我覺得他們跟我對打也打不贏。」董學倫說完我們兩個一起大笑。

我和董學倫小時候常常對男生品頭論足,高中的時候我們一起看少女漫畫,戀愛腦以為自己會跟甚麼高大帥氣多金學長談戀愛,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午餐後我回學校上課,經過了社團活動中心外面時,所有的社團都在辦活動招募新生,我被正在招生的學姊拉進國樂社聊天,說來社團交交朋友拓展人際關係,劈哩趴啦說了一大串我就傻傻地留下聯絡方式,後來又莫名其妙地掏出200元的入社費,學姊又跟我說既然都交了錢就順便參加迎新會,我心想學樂器的男生品質總是好一點吧?當時抱持著想認識更多異性的心態,我便去了迎新會。

迎新會上學長姐們賣力演出希望新生可以加入自己的聲部,其他新生都很有主見知道自己要幹甚麼,然後輪到我自我介紹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就直接地說出我的真實心聲「我沒有要學國樂器。」頓時熱鬧轟轟的迎新會瞬間安靜了下來,我記得當時的自己覺得尷尬的不得了,為什麼不隨邊說一個樂器敷衍一下,然後從此再也不要去社團就好了? 迎新會後我的代號是"那個沒有要學國樂器的學妹",通常聽到的人後面還會接一句"那她來幹嘛?"。

自從我在迎新會上出糗後就再也沒去過社團活動中心,那天的尷尬情形讓我覺得很丟臉,有一天我和董學倫約好中午下課要一起去吃午餐,我在後校門看到她時她說她生理期提早來要趕快回宿舍,她從來沒去過活動中心,不知道廁所就在一樓入口處,我就近陪她先去活動中心的洗手間,在門口等董學倫的時候遇到了拉我入社團的學姊。

「學妹,你怎麼都沒來社桌? 我上星期回台中買了太陽餅,我們去社桌一起 吃。」學姊也不管我甚麼反應,直接就拉著我的手往社桌去。

走往社桌的路上聽到了胡琴聲,雖然我不懂國樂器,但聽得出這個人學琴很久,社桌有個新臉孔,看起來像是社團請的胡琴老師。

「學妹來了!學妹來了!你們移過去一點給學妹坐。」這時我糊裡糊塗地被學姊硬塞在一張摺疊椅上,學姊很熱情拿了個太陽餅給我,也沒問我要不要吃就直接塞到我手裡。

「學妹,我叫吳以萱,胡琴組的,中文系大三,我家在大甲,妳呢? 迎新會那天我太晚才去沒聽到妳那天說了甚麼。」吳以萱根本就像機關槍一樣自顧自地說個不停,我突然覺得她好像媒人婆,自來熟也不會覺得尷尬,不過她的熱情並不會讓人覺得討厭。這時候我看到胡琴老師和另一個鬍子學長交頭接耳,看鬍子學長的唇形好像是說"就是她",這時胡琴老師把琴放了下來,我們兩個的眼睛對上後,社桌安靜下來,迎新會當天的尷尬感重現,每個人都在看我,我有點不知所措,而且我手上握著一個太陽餅讓我覺得更尷尬。

「幹甚麼幹甚麼!你們不要嚇學妹,來學妹妳不要理他們,我們聊我們的。」吳以萱打破了沉默的尷尬,我在社桌上感覺像和媒人婆交代身家背景。

「我叫李霈佩,資工系一年級,桃園人,我其實沒有想要再學樂器。」我越說越小聲,我何止是不想學樂器,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再來社團活動中心。

「再?學妹妳學過甚麼樂器?」吳以萱果然有媒人婆的特質,甚麼小細節都不放過,邊說還往我身邊靠過來。

「小時候學過幾年鋼琴。」

「妳會彈鋼琴?!」媒人婆的聲音高了好幾度,不只是她對這件事有高度興趣,鬍子學長和胡琴老師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好像我會甚麼絕世武功一樣。

「我只是會點皮毛,我沒有很厲害。」想想還是要把事情說清楚,我把太陽餅放回了盒子裡想好好解釋清楚,可是吳以萱好像已經進入了另一個次元的世界,一邊拍手一邊說太好了,眼裡滿是笑意,鬍子學長和胡琴老師看著彼此欣慰地笑而不語,我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怪異,這時我電話響了。

「霈,妳在哪?」董學倫打電話來,我完全忘了我剛剛陪她去廁所的事。

「好,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這是我和董學倫的暗號,如果三分鐘內沒回電話就會再打給對方一次,我站起身說家裡有急事要立刻回家,然後非常不自然地站了起來,抓了包包就走。

「學妹!」胡琴老師把我叫住,我回頭看了他一眼。

「離開的時候要記得說再見。」

「喔...再見。」我心裡想說甚麼鬼呀,我以為是有甚麼重要的事,不過還是應付地說聲再見趕快離開。

「再見。」胡琴老師和我道別後,就繼續拉他的琴。我快步地走遠以後就開始用跑的出去,董學倫看到我跑出來有點緊張,我跟她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一遍後便決定再也不要和這些人來往,

平靜過了一星期後接到吳以萱的電話,她找我去社遊,說是和x大的國樂團一起辦,也算是聯誼,只是說是男生女生通通一起去,加上雙方人數不會一樣,但會給新生先抽鑰匙,本來是再也不想看見這些人,但聽到聯誼我又想去了,想想都念大學那麼久了,一次聯誼都沒去過。

「看在聯誼的份上妳要不要去去看?」董學倫班上的女生多到聯誼要分梯次,所以她沒法帶我一起去她班上的聯誼,加上我也不是甚麼美女,就算帶我去也沒有加分效果。

「我也想去聯誼耶,我都還沒去過,而且還是和外校生。」我又在那邊幻想那些學樂器的男生是不是花美男之類的,心裡有點動搖。

「妳去啦,妳不去不知道下次甚麼時候有機會去聯誼,我會打電話給妳,別怕。」董學倫去聯誼的時候我都會打電話給她,我們之間有暗號幫助對方。

於是我去了人生中第一次聯誼,那是我和程信穎第一次肢體上的接觸,即使都過了那麼多年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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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混、鬼扯、鬼打架,心裡有鬼眼裡看到的都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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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程學長的告別式在下星期一早上10點台南殯儀館永安堂舉行, 我們幾個都會去送他,冬月。」 我在地球的另一端看著手機上的訊息,一時間做不出任何反應。有關他的回憶一一湧上。 程信穎死了,我的初戀死了,上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 40幾年前了? 在他畢業公演前的三個月,因為一再被他捉弄,我大發了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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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病人住進加護病房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敗血性腦病變,都不會動了,可是護理人員們卻發現每天晚上的某個時間,他的右手就會突然舉起來去掐自己的脖子,力道之大,得他們兩個人阻止才壓得下來,到最後不得已只好把那隻右手給約束起來,但只要時間一到,那隻右手就會開始拉扯欄杆像要再舉起來一樣⋯⋯
那男人拿了張黑白泛黃的照片給我,畫面拍攝的是一農舍場景,有竹簍、木桶,還有曬衣竿,尋常鄉村背景,熾熱的夏天,兩個小男孩穿著汗衫在庭院內玩耍,他們人手一把木棍,抬頭望向那顆在空中被拋擲的西瓜,像在比賽誰能在降下的瞬間精準地剖開一樣。 畫面最前方站著另一個男孩,從形貌來看一眼便能看出不是本地人,他穿著
網路上流傳過幾個有關恐懼的心理測驗,列出四扇門、四種森林或是六個隧道,讓人選感覺最恐怖的,根據所選的答案分析你正害怕或逃避的是什麼,乍看答案會覺得好準,不過當你細讀每一扇門後就發現,其實每一種都怕,如選冰窖的是害怕失望和受傷,難道他不害怕選荒廢樓梯間的死亡,或破敗小木屋的窮困?
眼前什麼也沒有,只有掛在衣架上兀自顫動的衣袖。 他在說話。 她在說話。 「抓住他吧,結束這個遊戲。」好像有人在我耳邊這麼說。 但是,是要抓住什麼?結束什麼遊戲? 我看見了。 一襲白影在我眼前晃呀晃著。是目標物,他正漫不經心地躍過一張木頭椅興奮地大叫。
師傅拿了一根長長的,不知道什麼名稱的通便工具走進去跟馬桶奮戰。過了一會兒,「啊!這是啥?」廁所裡傳來師傅的驚叫聲,我們急忙前往廁所查看。打開門,見到師傅撈出來東西,我們同時衝出去嘔吐……
喂,小哥,你老實告訴我,這房間乾淨嗎?不過問你們這種房屋仲介也沒用,不乾淨你也不會說,不然怎賺得到仲介費呢?我告訴你,我租房子那麼多年,八字輕甚麼都遇過,你不信邪?那我跟你說一個故事。 那年我大一,卻沒有大學新鮮人的自由與快活,因為家中經濟無法供我念書,我只靠微薄的獎學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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