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是在這個年代裡,可以引起話題與震撼的一種小說題材,我看了一下網路上的資訊,果然是一個距今已經有四十年的古老年代,要用騷動一點的說法的話,你也可以說這是上個世紀所發表的冷硬派偵探小說。
我是被圖書館裡的賊吸引了之後,才開始追尋勞倫斯的所有作品,往背後的書牆上一望去,果然沒有遺漏的中文書目,當然包括了少見的簡體字版本出版的故事集。如此這般地說來其實也不太客觀,並不是民族情結的狹隘閱讀用字的習慣使然,而是其實多半在那個年代裡,臉譜的作品該不會就是直接買斷簡體字版本,轉換成繁體字版本就在台灣堂堂上市吧?這是來自我的一個醫生朋友所告知的資訊,當然在「紳士隊」的這種象形說法上可笑的錯誤,還有對「否定疑問句」的嚴正字面翻譯上讓人痛苦的做法,都不禁讓人懷疑起譯者與出版社對於能力品味與良心上,是否有兼顧到賺錢的正當性這個考量了。
我看了一下譯者的來頭,一九六六年生於台北(很含糊地硬要把中國人扯成台灣人來增加翻譯的可信度嗎?),廣東靈山人(祖籍與我何干?)。日本應慶塾大學法學部正式學科畢業。在一九九八年初版登場的冷硬派偵探小說。算了一下當年這位黃文君是個已經三十三歲的人了,至於擺脫日文的法學專長也應該有個十來年了,但是我經過深刻的了解,咱們勞倫斯卜洛克是一位道地的美國人,自然他的創作會以英文為主,日文發表作品的可能性近乎零吧?所以顯然在熟識日本文字的譯者底下,有這麼令人頭痛的翻譯作品也不奇怪了,在上個世紀末的臉譜出版社的翻譯功力,我現在看來回顧起來這個時期的產品,都有著快譯通翻譯機軟體的筆觸,至於黃文星是否真為用心良苦的譯者,或者只是一個可憐的代罪羔羊,已經不是令人討厭的翻譯裡,該追根究底找出的答案了。
出版社不用心,猶如前一本時報出版社對於村上春樹的作品也是胡亂校稿就堂堂上市一樣的令人覺得痛心,甚至覺得替台灣的出版社覺得難堪。
在死亡之中這個故事並沒有太多吸引人的地方,我得客觀地記錄我的閱讀心得。我覺得重點還是在形塑馬修史卡德的個性為主的一個短篇故事,他的瀟灑逾越道德作風,他的不偏重奇巧智慧的冷硬奔走辦案風格,以及頻頻說明家庭關係與離職原因,但是這些與辦案內容並無太多關連,這些介紹的篇幅實在是過多了。
當然啦!這是為了一系列馬修史卡德故事所鋪陳的主角形象,也能因此在往後故事發展裡,更可以奠定一種特立獨行的行事風格吧!但是一來翻譯的繞舌不通暢,二來故事內容對現在來說有點乏善可陳,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可是值得一提的,勞倫斯的幽默感可是一點都沒有少寫出來,包括前一秒鐘才在心裡啲沽的:「我並不武斷地認為她就是秘書小姐」
對方馬上接一了一句:「我只是個秘書小姐,你可以找找看他的助理……」
一邊發高燒,一邊擔心小孩子在國外更換台灣護照的問題,台灣協辦單位輕易的忘記了要申請,國外互助(謊言)單位一副事不關己的俏皮應對,我想以刺殺騎士團長的「我」的生活方式來自居,其實又怎麼會變成了空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