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的走向張盈枋,伸手打算將他緊緊抱住,巧的是他也正朝我這方向走來,他的步伐已經藏不住他雀躍的心,一蹦一跳的,只差沒有衝過來將我撲倒。
「你怎麼……」
話到嘴邊還未說出口,按耐不住的吻將話堵住,野獸的侵略,長時間對肢體接觸的渴望,這一刻彷彿要被他吞進肚裡,唇舌間不容喘息的空間,直直將我逼向角落。
或許是意識到這裡不適合,張盈枋緩緩推開學務處的門,隨後將我拉了進去,急促的鎖門聲響徹整間學務處,張盈枋將我推倒在沙發上,眼神比剛才來的更有侵略性。
「等等!夜曙!這裡是學校啊!到時候像上次中途有人來敲門,我們兩個都會死,能不能回去在、在繼續?」
「可是我已經忍不了了~放心吧!我門有鎖,窗簾有拉上,學務處的隔音很好的~不會被發現的。」
張盈枋已經被情慾沖昏頭了!若在這樣失控下去,被發現是遲早的事,但我又沒有能力將他推開,掙扎只會讓他更興奮,反撲的只會更嚴重。
張盈枋將我的外衣扯開,襯衫的釦子因為拉力剝落,野獸在脖頸處留下記號,雙手下下撫摸,解開腰帶,打算拉下我的褲子,剎那間伸手握住他的手臂,阻止他下一步的動作。
「怎麼了嗎?」
「真的要在這做嗎……這樣感覺好羞恥,拜託回家在做好不好?」
張盈枋的動作停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欲言又止,無辜的樣子像極了做錯事的少年。
「我說錯了嗎?不需要我回到臥室幫你暖床嗎?畢竟這裡做起來肯定沒有你的床舒服。」
「說的也是……我們回家吧。」
我之前沒這樣說過嗎?自從住進去之後我便一直把那當自己的家,我記得穿越時說過同樣的話呀!但看他的反應……回想這幾個月的種種行為,我也住在那快一年了,真是歲月如梭……
「我現在想快點回家,然後讓你好好的補償我。」
「哦?冷靜了?這難得夜曙的理智線還在。」
「不然我在這先吃前菜好了。」
說完便將我的褲子脫去,握著陽根上下晃動,隨後伸出舌頭舔舐,過沒一陣子便將整根含住,這傢伙簡直失控,恨不得整根頂進喉嚨,飢渴地像隻餓很久的野獸。
「等、等等……那個……慢點……」
張盈枋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感而加快了速度,吸吮的力道也比剛才更緊,雙手扣住我的大腿,像是怕我會逃開似的。
「夜曙……我、我快不行了……」
白濁的液體噴射而出,張盈枋鬆開吸吮的陽根,吐出舌頭,左手撩起垂下來的髮絲,動作十分的嫵媚,下一秒快速的抽了幾張桌上的衛生紙,將口中的液體吐了出來。
「看來你最近的壓力真的太大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張盈枋,隨後伸手將他垂下來的髮絲撥去一邊,將四周清潔乾淨,將衣服稍做整理,轉頭離開了學務處,在車上時,張盈枋有意無意的觸碰敏感點,毫不掩飾自己壓制不住的渴望。
車緩緩駛進車庫,關上大門的那一刻,直接毫不掩飾的將我鋪在地上,不斷的磨蹭著我的上胸,出手抵在他的肩上,但面對被慾望沖昏頭的張盈枋,怎麼可能會鬆手。
「等一下!不可以啊!夜曙你給我冷靜!」
「可是我現在就想吃掉你了呦~我一刻都等不了!你讓我等太久了,你說要加倍補償我,不是嗎?」
將我的手撥去一邊,另一手撐地,輕咬我的肩膀,而我也放棄掙扎了,身體任他擺佈,撐著地板的一隻手緩緩往後腦勺延伸,隨後揪住我的頭髮,指間在髮絲間撫摸。
「別蹭了!去床上……好嗎?」
溫柔的雙手從背後滑過,輕輕地將我整個人捧起,雙手搭在張盈枋的間上,就和當時一樣,好溫柔、好曖昧……我淪陷了……
張盈枋這一次並沒有打開客房的房門,而是轉頭走進了主臥室,輕輕地將我放在床上,原本半開的襯衫完全被扯開,隨手和褲子丟到了床邊,飢餓的野獸開始享用自己唯一的獵物。
由於身體許久沒被這樣觸碰,指尖滑過的每一寸皮膚,身體不自覺地顫抖,溫熱的氣流在身上散開,模樣令人窒息,伸手揪住張盈枋的領子,緩緩地將他向自身拉近。
「夜曙……請你吻我……好嗎?我無法冷靜……」
張盈枋微微一笑,輕撫我的頭,隨後送上一吻,這一刻身體漸漸放鬆,伸手扣在野獸的背後,感受久違的儀式……
鬆開手,拉開距離對望,張盈枋將鬆開的領帶解開,用領帶將柔美的長髮綁成高馬尾,有意無意地留下一小搓並角,樣子看起來更誘人了。
動作比以前來的更溫柔,手法也比起前沉穩,沒有野獸般令人窒息狼吞虎嚥,而是像享用美食,一點點的品嘗著,調戲著眼前的獵物,感受每個部位。
「這麼敏感……就和第一次一樣,讓人忍不住侵犯……」
手指在後穴來回試探,而我也不由自主地抱緊張盈枋,而他順勢轉身,原本被撲倒的我趴到他身上,而他似乎也很享受這個角度,一手撐頭,一手放在我的臀部上。
「不得不說……長髮的你比以前更誘人……想現在就吞嚥……」
「你這些話到底是去哪學的?這時候說這些好不好?」
「沒有跟誰學的,只是心中不由得感嘆歲月過得如此之快,之後你就要去讀大學了……將會離我遠去,而我卻只能在這深海地牢中思念你。」
張盈枋的這段話讓我若有所思,因為這是我從來沒思考過的問題,一直以為張盈枋能陪著我,但現在聽起來,這段關係會在畢業後悄無聲息地結束,最終走上不同的道路。
「白封……我並不希望你為了我去惹上麻煩,我也不希望你因為我迷失前方的路,我們之間的感情事經得起考驗的,所以答應我!之後只做升學相關的事,寫自傳、做備審資料、練習面試。」
「好……我答應你……」
趴在張盈枋的胸口上,聆聽著他的心跳聲,隨後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指緩緩鑽入後穴,身體不法控制地顫抖,大口的吸著氣,試圖調整自己的呼吸,卻不料下一秒就被他的雙唇堵住。
手指在後穴抽動,身體再次起了生理反應,實在喘不過過氣的我將頭撇去一邊,唾液牽起的絲線從嘴角滑落,張盈枋卻趁此空檔輕咬我的脖頸,虎牙在皮膚上磨蹭,感覺出乎意料的舒服。
「你、你做什麼……」
「享用美食~你現在居然敏感到和第一次做的時候一樣,真是令人興奮。」
第二指鑽入,比剛才更為激烈的抽動,有意無意地用兩指上下拓開,被觸摸的敏感點,雙手抱緊張盈枋,將頭埋進他的懷中。
「沒想到我剛剛這樣一說,白封你就吸這麼緊了,是在呼喚對我的渴望嗎?」
「你……你別在這時候說這有的沒的,否則我現在衣服穿上走人……」
「看來你也已經快受不了了,讓我來為你解放……」
張盈枋將兩指抽了出來,隨後解開腰帶,將褲子脫去丟到床邊,跪坐在下腹的位置,陽根貼著臀部,上下反覆磨蹭,猝不及防的進到後穴,瞬間全身癱軟,止不住的沉吟。
眼角滑落的淚水,忍不住閉上雙眼,咬緊雙脣,弓著身體大口的喘著氣,雙手沉重的搭在張盈枋的肩上,感覺不對勁的張盈枋,伸手撫摸著我的後頸,瞇著眼睛看著他,不知所措和慌張映入眼簾,像極了做錯事的小孩。
「不舒服嗎?需要我……」
「不需要……慢一點……然後……哈嗯!」
我話還沒說完,張盈枋便將快了抽動的速度,這下沉吟聲徹底失去控制,雙手撐在張盈枋的胸上,本以為這樣能阻止他的暴行,不了這舉動只是壤野獸更興奮而已。
兩手搭在我的腰上,有意無意的將身軀下壓,看我的眼神也變得耐人尋味,不巧的是這時居然手滑一下,上半身重重倒在他懷中,而他也停止了動作,而我也順勢伸手揪住他的馬尾。
「夜曙慢點……你給我慢點……然後襯衫脫掉,剛才撞那一下,我感覺我頭好痛……」
「哦?你剛才不是說『不需要慢一點』不是嗎?」
可惡的傢伙,現在居然跟我在玩這文字遊戲,是故意的嗎?哪我也不客氣了!抓住張盈枋的手腕,撐起自身顫抖的身軀,隨後將他的手掌放置自身胸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那就請你在深一點……然後快一點……聽懂了嗎?」
聽到這段話的張盈枋微微一笑,隨後將我撲倒,脫去身上襯衫,一條條刀疤出現在眼前,著實令人有些於心不忍,伸手想觸摸這些疤痕,奈何心有餘力不足,而這舉動被他注意到了,快速地握住我的手。
「怎麼了嗎?需要再深入一點嗎?」
張盈枋將我的手貼在他胸前的疤痕,腰部輕輕往前一頂,努裡的控制自己的沉吟聲,感受手觸摸的疤痕,感受後穴熾熱的陽根,感受這久違的親熱。
張盈枋一手放在我的大腿根部,一手握住我觸摸疤痕的手,一點點地加快速度,而我在這時得到完全的放鬆,身體隨著擺動。
「快不行了……等一下……夜曙我、我要……」
張盈枋快速地向前起著身體,一吻將我的話堵了回去,跨下的陽根順間釋放,就連後穴也是,但野獸並不會因此滿足,將我兩手壓制過頭,又是新一輪的突進。
「怎麼辦~感覺比第一次還緊,我好想自私的將你留在身邊啊!」
張盈枋的雙手移至腰部,緩緩地將我的腰提了起來,而我則是雙腿將他扣住,連帶上身跟著起來,雙手扣住他的脖頸,不料他下一秒竟用力地坐到床上,瞬間的震盪讓後庭有些吃不消,緊緊的抱住他,好上自己別抖得這麼厲害。
經歷了一番波折,野獸徹底沒了力氣,而我可說動彈不得,短時間成了廢人,在浴池裡泡著熱水澡,臥倒在愛人的懷中,把玩著他的髮絲,而他似乎也享受其中。
「為什麼我總覺得你的頭髮沒有變長?從我高一進來就這樣,現在依舊沒長長的跡象。」
「每個人毛髮的生長速度不一樣,而且我每次洗頭掉的頭髮也不少,外加我也年紀大了……」
我差點忘了張盈枋是個年近半百的老古董,他究竟是如何維持的?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根本猜不出他的年紀,出去在外還會有人以為他是大學生,難到這就是所謂的看起來很老跟實際上很老的差距嗎?
「白封在想什麼呢?」
轉頭看像張盈枋,伸手捧住他的臉頰,仔細端詳一番,拇指滑過他的雙唇,而他也伸手搭在我的肩上,撥動我的頭髮。
「白封你這是在挑釁我嗎?」
「是~也不是~」
張盈枋抓住我後頸的頭髮,湊上前一吻,隨後另一隻手放在臀部,一指伸入後穴,反覆抽動,而我也將雙手下移,握住他的陽根,而這次他卻沒有立刻制止我,反而吻的更熱情。
「哈…….嗯……白封……你可以來回上下晃動,然後在頭的位置揉搓,這樣……嗯……」
我照著張盈枋的指示做,而他的表情也變得微妙,有別於床上的野獸模樣,此時的他裡快速變紅,一副難為情的模樣。
「不舒服嗎?」
「不會……只是有些……」
話音未落,手指變從後穴抽了出來,鬆開手、換個姿勢,取而代之的是熾熱的楊根,水波助動下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張盈枋輕咬我的肩膀,舔拭我的脖頸,吸吮我胸前的敏感點。
不久後穴裡的楊根得到釋放,而張盈枋也沒有及時將其抽出,像是刻意留在裡面,戲謔地看著我的表情,手刻意搭在我的腰上,好似怕我逃走一樣。
「夜曙……幹嘛這麼粗魯……還刻意防止我逃走……」
見張盈枋沒有反應,於是我便輕輕湊到他的耳邊,一邊撥動他的長髮,一邊低語道……
「該不會是要我為你生個孩子吧?可惜你所有要求我都能做到,唯獨……啊哈……嗯嗯……」
話沒說完!張盈枋的鬥志再次被我燃起,和剛才相比更加的猛烈,恨不得頂到最深處、填滿後穴、產下愛的結晶……
「輕、輕一點……我、我想辦法生給你,請你別摧殘我這殘軀。」
「給我閉嘴……」
說完這段話,後穴再次被填滿,身軀癱軟無力……
緩緩抽出的楊根,無能行走的身軀,只能在張盈枋的攙扶下離開浴池,到淋浴時還得要抱著才能站穩,而這隻野獸似乎還沒得到滿足,邊抹肥皂邊揉搓身上敏感的部位,時不時按壓我的小腹。
「之前前後兩側你都會仔細的清潔,這次怎麼都只揉搓前面呢?」
站在身後的張盈枋伸手將我整個人環抱,用下巴磨蹭著我的肩膀,所後湊到我的耳邊,輕咬著耳朵上的耳釘,淡淡說出一段令人驚悚的話。
「白封不是說要為我生個孩子嗎?我可是很認真的喔~希望會是一個可愛的女兒,還是你要兒子也是可以。」
「別開玩笑了!剛剛那只是調情的話,你怎麼認真了!我生理性別也不允許啊!夜曙你不要故意裝可愛好不好?」
張盈枋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也沒有在做清潔的動作,就這樣安靜地抱著,該不會生為天才的他不知道這件事吧?他該不會這樣自閉了吧?這下該怎麼哄啊……
「我當然知道……只是還是會稍微期待一下,雖然機會百分之百是零,但……」
張盈枋欲言又止,隨後扶著我離開了浴室,穿上浴袍,坐到梳妝台前,仔細地將頭髮吹乾,看著鏡中雜亂的毛髮,拿起一旁的梳子稍作整理,綁撐一搓馬尾,沒想到已經長到快碰到腰了。
「夜曙你過來坐著,我幫你吹頭髮。」
「有體力了?站的穩了?」
扶著梳妝台,緩緩地將身體撐起,裝作沒事的靠在椅背上,拿起吹風機示意張盈枋過來。
「看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張盈枋坐到梳妝台前,而我也一點點地開始將他的頭髮吹乾,拿起梳子邊吹邊整理,而張盈枋也滿意地看著我。
兩人躺在床上,夜未深、月未起,但疲憊感卻是我快速進入夢鄉,這一個還未回暖的春天,鑽入愛人的懷中是如此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