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堅持:相信與放手的掙扎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前陣子在想小說故事環節時,回憶起一段曾經聽過的故事。


故事內容大概是這樣

(以下女方代稱為夏彤、男方代稱為冬珩)

夏彤與冬珩兩個人是同事,一開始沒什麼交集、也沒特別注意到彼此。

後來透過公司的共同朋友而認識,當時他們一群朋友相處一陣子,彼此都非常聊得來。

那時,夏彤與其他朋友以為彼此會當很久的朋友。


直到,冬珩發現夏彤喜歡上自己,而冬珩還未從上一段感情中走出來,希望夏彤可以找到更適合自己的。

夏彤與冬珩兩個人是同事,一開始沒什麼交集、也沒特別注意到彼此。

後來透過公司的共同朋友而認識,當時他們一群朋友相處一陣子,彼此都非常聊得來。

那時,夏彤與其他朋友以為彼此會當很久的朋友。

直到,冬珩發現夏彤喜歡上自己,而冬珩還未從上一段感情中走出來,希望夏彤可以找到更適合自己的愛情。



這天

冬珩焦慮地說「妳不要喜歡我,我一點都不好!」

夏彤不認同的抗議著「我覺得你很好呀!為什麼你覺得自己不好?還是你其實一人多條魚,每天都換不同女人?」

冬珩聽到翻了超大白眼「妳只是在這當下覺得我好...」

夏彤瞇起雙眼、掛起意味深長地笑容「你是擔心未來我會變?變得更喜歡你,是嗎?」

冬珩臉一紅,不說話頭轉向另一邊。


之後兩個人持續每天天南地北的聊著,不論是說著過去或是談論著未來,從夏天聊到冬天。



接近聖誕節這天,兩人走在平常聊天的公園外圍


冬珩盯著夏彤,思考許久緩緩說出「欸,阿傑說他喜歡妳耶!」

夏彤略翻白眼,不耐地說「所以呢?」


先前聽冬珩說過幾次,阿傑多好又多好,那時差點以為冬珩的新歡是阿傑!


冬珩眼神幽黯的瞥向旁邊,說話聲音透露出有些憂慮「妳不考慮他嗎?妳跟他不是很聊得來?」

夏彤扶著額頭、耐著性子說「只是因為他是你朋友,才會聊一些。」

冬珩心裡開心與憂心糾結在一起「跟他在一起不錯呀!他人很好。」

夏彤差點被氣暈「我不要,我是喜歡你又不是喜歡他。」


冬珩停頓許久


隨後,眼神堅定地看著夏彤、語氣不慍不火說「我一點都不好,我們就當朋友,你跟他在一起。」

夏彤氣急敗壞,掌心都掐得泛白「朋友?所以你覺得我只是朋友,是嗎?」

冬珩將頭撇開,看不清他的表情,緩緩地說「嗯。」


突然其來,被鄭重的定位成朋友的角色。

夏彤難過地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人或多或少會有不肯定自己的時候,不論周圍的人如何鼓勵、激勵依舊不相信,

持續認為自己做不到、走不出過去。



放手其實不困難,困難的是相信。

相對應的,放下不肯定,其實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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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參與的主題活動
我們真的能完全獨立於世界,靠自己生存嗎? 阿德勒心理學認為,個體的存在離不開社會聯繫與合作,但這個觀點常讓人難以共鳴。直到重刷《進擊的巨人》,我才從莎夏父親的話中真正理解「社會情懷」的意義。他選擇放下仇恨,走向人群,而非被過去困住,這正呼應了阿德勒強調的「個體與群體共存」。
本文探討近期引起廣泛關注的身心靈課程爭議,分析其高壓洗腦手法、與邪教的相似之處,以及如何辨別不肖業者。
我們發出的東西,最終會回到自己身上。我們看到的世界不是它的樣子,世界是我自己的樣子。
一隻野雁對於朋友的定義,可能會是「擁有共同勝利儀式的野雁」。這就好比人類用飲食及抽菸來社交: 下班回家路上跟我喝一杯的人,不見得就是我的死黨,但跟沒一起喝過酒的人相比,我較不容易對他產生敵意。
探討人們為何選擇身心靈課程,並反思這類課程背後的動機與產業化現象。作者分享自身經歷,從最初對水晶的興趣,逐步踏入靈修世界。觀察並依年齡與人生處境區分學習目的。此外,揭露部分課程如何成為商業化運作。透過學習動機的分析,拋出問題:「真正想從身心靈課程中獲得什麼?」最終,引導讀者回歸自身內在。
看了錫蘭的影片《你的心靈不需要課程》,提出個人對心理學的一些見解。
我們真的能完全獨立於世界,靠自己生存嗎? 阿德勒心理學認為,個體的存在離不開社會聯繫與合作,但這個觀點常讓人難以共鳴。直到重刷《進擊的巨人》,我才從莎夏父親的話中真正理解「社會情懷」的意義。他選擇放下仇恨,走向人群,而非被過去困住,這正呼應了阿德勒強調的「個體與群體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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