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頭奔魯竟然這樣疏忽啊,天下著雨呢。
我還是下車輕輕敲駕駛座車窗,他警戒的拉出一小縫縫瞧著我。
我說,油箱蓋沒關啊!他一聽,連聲說謝謝。
穿著polo衫、配西裝褲、蹬著一雙油亮皮鞋、頭髮灰白,略顯福態的阿北,下車了。
轉好油箱蓋,又朝我和我揮手致意。
像這種黑頭的傳統大奔魯,99%就是像眼前這樣的阿北開的,這族群多半是經濟有所成就,稍有點上年紀的阿伯座駕;而,白色的C200、C300呢,多半就是一般人俗稱的8+9開的,某孩說,看到這種車,能閃多遠就閃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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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之前開小阿啼時,給一台黑奔魯追撞,下來一個像是今天看到的阿北,他瞧瞧倆車,又看看我,操著一口道地台語說:
郎,午安那某?
一面說一面從西褲口袋喔,就掏出一大疊仟元鈔票,就看他食指沾了嘴唇唾液,就!抽了幾張要遞給我:
啊,ㄊㄟ器吃涼啊,他說。
哇賽,一身酒味呢。
我忙不迭推回說,免啦免啦,你小心開車啦。
連忙上車跑了。
就在剛剛,突然
有個念頭,
我是不是要來穿個polo衫加白長褲,白皮鞋,準備換台黑頭大奔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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