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時空裂隙,請記得你愛我》創作小說連載 第1章 〈影與光的交界,災厄前夕〉(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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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剛結束,白天仍舊炎熱,傍晚後,從山上吹來的風,才帶來了一絲涼意。

赫斯特山脈最南端,靠近阿爾維亞海峽的一個幽暗海蝕洞裡,潮濕的空氣中帶著海水的鹹味,偶爾能聽見細微的水滴聲迴盪。兩名穿著黑衣的武裝男子隱藏在冰冷的岩壁後,汗水沿著他們的臉頰滑落,表情有一絲疲憊,卻掩蓋不了眼中那份堅毅。他們仔細觀察著外面的動靜,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年輕的男子約莫二十出頭,身材纖瘦。他伸手擦去額角的汗珠,眼神專注而警惕。

「任務目標就在那邊的遺跡裡嗎?」年輕男子低聲問道,眼神專注地盯著同伴,語氣中帶著謹慎。

他身旁的同伴將近三十歲,較為高大,身材勻稱,肌肉結實,顯示出長年訓練的痕跡,他腰上繫著長劍和匕首,背後還掛著一副弓箭。他神情沉穩,目光銳利,仔細觀察著現場。

「應該不會錯,我們追了兩天,行蹤和情報都吻合,選在這偏僻的神殿遺跡,也的確符合那些異端獵人的作風。」年長的男子輕聲回答,聲音低沉而穩定。

年輕男子點了點頭,努力調整急促的呼吸。鮮少在前線出任務的他,有點壓抑不住緊張的情緒,明顯感受到心跳加速,但同伴沉穩的態度讓他稍微安心。

年長男子的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微妙的笑意:「放心吧,有我在,絕對沒問題。更何況……」他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目光流轉間,彷彿閃過一絲戲謔,「我可不會讓你有機會對我失望,我親愛的長官。」

年輕男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對他的態度有些無奈,壓低了聲音嚴肅地說:「正經點!阿爾克斯,這次的特別任務是萊因直接交派下來的,強調這是最高機密,只能讓我們知道,絕對不能走漏風聲,實在不得已才跟你兩個人出任務……」他眼神中露出一絲不甘願。

阿爾克斯輕聲在他耳邊低語:「那我可得好好感謝陛下賜予這獨處的機會了,海斗副長。」

海斗聽著阿爾克斯磁性的嗓音,心跳快了一拍,但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完全忽略對方輕浮的話語,嚴肅地指示道:「等會天黑之後就可以潛入,能用你的預知能力確認嗎?」

阿爾克斯慢慢地抬起手,微微偏頭看著他,帶著一貫的從容:「你知道的,要發動預知,我必須觸碰。」

海斗抿了抿嘴,明顯地有些抗拒,但還是伸出手。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碰上阿爾克斯的瞬間,他發現對方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輕佻的笑容。「算了!」海斗猛地縮回手,目光閃爍:「我看到你在笑,根本不值得信任。」

阿爾克斯挑眉,笑容變得更燦爛:「沒關係,你的選擇。」

這語氣簡直像是火上澆油,海斗咬牙,忽然一把抓住阿爾克斯的手,力道大得彷彿想把他撂倒似的。他低聲道:「這樣行了吧!快說,如何?」海斗的指尖微微顫抖,他努力壓下胸口的悸動,急切地追問:「目標是在這裡嗎?」

阿爾克斯緊握著海斗的手,兩人掌心傳遞一股炙熱,但他的語氣卻轉為冷峻:「看到了——沒錯,遺跡下方的地道,他們在那裡。」剛說完,他身體突然不自然地晃動,像是一陣暈眩襲來。他勉力站穩,抬手按著太陽穴,額角滲出細汗。他搖了搖頭,語氣故作輕快:「使用這能力還是一樣不舒服,就像宿醉一樣。」話語間,掩飾不住聲音中的微顫。

隨後,他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嘴角的弧度收斂,目光變得鋒利,輕快的語調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壓抑的陰鬱:「不過……未來的畫面又出現了,那些支離破碎的影像……黑色的裂隙吞噬周圍的光。還有那些怪物——像是被扭曲的異形,成群爬出來……」

海斗愣了一下,急切地問:「什麼意思?是你幾年前看過的那個災變預測嗎?」他伸手扶住阿爾克斯的肩膀,感覺到對方肩膀的僵硬和一絲顫動。海斗眉頭緊鎖,語氣中滿是擔憂:「不要過度使用能力了,阿爾克斯,我還需要你。」他的手握得更緊了,彷彿這樣能將對方從那些沉重的預知畫面中拉回來。

阿爾克斯的眼神變得深邃,像是在回憶那些零碎的片段畫面。他深吸一口氣,卻沒有回答,反而輕輕鬆開了海斗的手,眨了眨眼,嘴角再次浮現那抹熟悉的笑容:「不管未來如何,有一件事倒是看得很清楚。」

「什麼?」海斗皺起眉頭,彷彿看出對方又打算開一些無聊的玩笑。

阿爾克斯歪了歪頭,目光緊鎖著海斗:「我看到……無論什麼災變、什麼危險,我都會毫不猶豫地撲向你,只為了守護你。這是非常精準的預測。」

阿爾克斯語調故意輕快,但眼神中的炙熱讓海斗心中微微一顫。海斗別過臉,語氣有些不耐:「這是什麼預知……不要把奇怪的事情混進來!」

他極力忽視對方帶笑的語氣,卻無法否認內心的騷動。

阿爾克斯輕笑一聲:「好吧,那就當作我私人的感想。只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告訴你——就算未來毀滅了,你的世界也依然有我。」

海斗迅速將兜帽戴上,語速飛快:「別鬧。準備行動!目標是被綁走的阿爾維亞聯邦的外交官員,這個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阿爾克斯看出海斗在掩飾自己的表情,他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不用這麼急吧,不是時間還早嗎?話說回來,薩國這幾年不是跟鄰國和平共存了嗎,怎麼還會來我們這裡綁架聯邦的官員?」

海斗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希望能早點結束任務回去!薩國的異端審判局最近一直派出異端獵人清除鄰國的反對份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需要我解釋吧?還是你又在故意找話題來講?」

「嗯?原來如此,」阿爾克斯也戴上了兜帽,微笑著說:「難怪這麼焦躁,跟維拉有約會是嗎?行,我們速戰速決。」

海斗被說中了心事,臉頰瞬間紅了起來,語氣不悅:「你又知道了?我說過,不准讀我的心思。」

阿爾克斯攤了攤手,露出標誌性的無辜表情:「不必讀心,我看得出來,完全寫在你的臉上。」

通過一段斑駁的石刻和風化的壁畫,兩人進入到遺跡的地道,步伐輕巧,屏住呼吸,沒發出任何聲音。

幾個人的聲音從地道中的一個房間響起,那房間內傳來一股照明幽光和隱約的魔法痕跡,阿爾克斯和海斗謹慎地貼著牆,監聽著裡面的對話。

「你們是薩克蘭德帝國的異端獵人吧?『真理之光』的人找我有何貴幹?」一個男子說。

「哼,法蘭克先生,我們注意你很久了,你身為阿爾維亞聯邦的外交官,不但四處散播反對我們教義的言論,還盜走我們局長的光之石,這次你來費里西蒙王國,想必不是單純的渡假吧?」一個較為年輕但沙啞的聲音說道。

法蘭克冷冷的回應:「我私人的行程,不需要跟你們這些神棍的走狗交待吧?不過,你們在別人的國境裡亂事,薩國跟費里西蒙維持的和平,果然只是表面的假象嗎?」



——未完待續——



《跨越時空裂隙,請記得你愛我》創作小說,每日連載中,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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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小說《從異世界開始的新人生》連載中。故事和繪圖都是我個人所創作,請告訴我你的讀後感想,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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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裡逃生之後,代價是看見這些畫面嗎?這是希爾特的神器對我的人生開了一場玩笑,還是詛咒?」 他嘆了一口氣,抬頭望向漸漸暗下的天際,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映在他的臉上,彷彿將他的輪廓染上金色的鋒芒。「我會弄清楚真相的。」他的眼中閃過堅毅的光芒,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命運啊,你無法再愚弄我。我接受你的挑戰!」
海斗輕嘆了一口氣,問道:「阿爾克斯,我一直想問你,像你這樣的男人,如果要找對象,應該有很多選擇,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我?」 阿爾克斯隨手撿起一顆小石子,丟進湖中,目光認真地注視著湖面的漣漪:「海斗,這個問題,其實我也常常問自己。」他轉過身,凝視著海斗的眼睛,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嗎?
這幾年,他一直把對養父的思念埋在心底,深知自己選擇留在異世界後,就再也無法履行身為兒子的責任。那股愧疚和掛念被他刻意壓抑,如今這番話卻像一把尖刀刺進他的內心,戳破了所有偽裝。他捂著臉,肩膀微微顫抖,情緒徹底崩潰。 瑟芙莉亞輕輕取出一方潔白的手帕,為零遞上:「雷納,用這個吧。」
維拉眼中閃爍著光芒,低聲感嘆:「婚禮真是神奇,參與其中,似乎也會被那種浪漫感染,開始有了想結婚的念頭……我以前從來都沒想過結婚的。」 海斗驚訝地看著她:「為什麼?妳不想結婚嗎?」 維拉輕輕一笑,聳聳肩:「我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結婚對我好像沒什麼意義。就算不結婚,我們也可以永遠在一起,不是嗎?」
零:「還有你,海斗,也謝謝你。今後有很多事,會需要你的幫助。」 海斗微微一笑,點頭致意。 這時,維拉走近,輕輕牽起海斗的手,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愛意。她的聲音柔和而溫暖:「海斗,你真的好棒。我以你為榮。」 海斗輕輕摟著維拉的肩,柔聲說:「謝謝妳,維拉,但剛才的事,我真想徹底忘掉。」
這次重生彷彿是命運再次給予的延長戰。他明白,從今以後,他的生命將屬於零和海斗,無論前方的路有多困難,他都將永遠為他們效忠。 他低聲說道:「我終於懂了,零,選擇死亡只是簡單的逃避。也許……活下去才是最難的修行吧。」這句話讓周圍的人一怔,隨即露出理解的微笑。每個人都默默點頭,彷彿認同這場試煉後的結論。
「死裡逃生之後,代價是看見這些畫面嗎?這是希爾特的神器對我的人生開了一場玩笑,還是詛咒?」 他嘆了一口氣,抬頭望向漸漸暗下的天際,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映在他的臉上,彷彿將他的輪廓染上金色的鋒芒。「我會弄清楚真相的。」他的眼中閃過堅毅的光芒,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命運啊,你無法再愚弄我。我接受你的挑戰!」
海斗輕嘆了一口氣,問道:「阿爾克斯,我一直想問你,像你這樣的男人,如果要找對象,應該有很多選擇,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我?」 阿爾克斯隨手撿起一顆小石子,丟進湖中,目光認真地注視著湖面的漣漪:「海斗,這個問題,其實我也常常問自己。」他轉過身,凝視著海斗的眼睛,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嗎?
這幾年,他一直把對養父的思念埋在心底,深知自己選擇留在異世界後,就再也無法履行身為兒子的責任。那股愧疚和掛念被他刻意壓抑,如今這番話卻像一把尖刀刺進他的內心,戳破了所有偽裝。他捂著臉,肩膀微微顫抖,情緒徹底崩潰。 瑟芙莉亞輕輕取出一方潔白的手帕,為零遞上:「雷納,用這個吧。」
維拉眼中閃爍著光芒,低聲感嘆:「婚禮真是神奇,參與其中,似乎也會被那種浪漫感染,開始有了想結婚的念頭……我以前從來都沒想過結婚的。」 海斗驚訝地看著她:「為什麼?妳不想結婚嗎?」 維拉輕輕一笑,聳聳肩:「我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結婚對我好像沒什麼意義。就算不結婚,我們也可以永遠在一起,不是嗎?」
零:「還有你,海斗,也謝謝你。今後有很多事,會需要你的幫助。」 海斗微微一笑,點頭致意。 這時,維拉走近,輕輕牽起海斗的手,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愛意。她的聲音柔和而溫暖:「海斗,你真的好棒。我以你為榮。」 海斗輕輕摟著維拉的肩,柔聲說:「謝謝妳,維拉,但剛才的事,我真想徹底忘掉。」
這次重生彷彿是命運再次給予的延長戰。他明白,從今以後,他的生命將屬於零和海斗,無論前方的路有多困難,他都將永遠為他們效忠。 他低聲說道:「我終於懂了,零,選擇死亡只是簡單的逃避。也許……活下去才是最難的修行吧。」這句話讓周圍的人一怔,隨即露出理解的微笑。每個人都默默點頭,彷彿認同這場試煉後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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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1983年4月1日,東京電視台播出了不屬於愚人節卻荒謬的寫實機械人作品、裝甲騎兵VOTOMS。 鋼鐵的人形棺材中,沉默寡言的少年兵胸中,熊熊燃起向大宇宙的意志的反抗─那是身處高位、遠離戰場煙硝充滿算記者所未能感受,超越會計、彈藥數字、兵員人數與地圖名字以外的「東西」,其名生命。
對於傷痛的過去,該忘掉,還是記得,才能好好的繼續往前走?為什麼,有人會做損己利人的事情?看完《讀報人》之後,會對人們的行為有更多的思考,理性上,人應該是會做最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然而,如果某些人,如電影中的基德,做的事情看起來是違反常理的,那麼,或許他的心中,有比我們眼中世俗價值更大的東西。
大四時的通識課堂中,老師給所有學生發了一份問卷,裡面有幾道題目令筆者印象深刻,題目大意是,在戰亂時期,人們對於宗教的信仰是會更堅定,還是愈加不相信宗教? 這近乎哲學詰問的問題著實難倒許多人,正反兩面答案都各有擁護者,筆者看見題目,腦中便浮現爺爺參加對日抗戰、國共內戰及八二三炮戰的經歷,以及歷史上大大
如果你是間諜,那我就是間諜之妻。   聰子是誰呢?或者說優作的妻是什麼呢?這便看完《間諜之妻》後最深刻的疑問了。如同這部以兩種角色結合而成並命名的電影,如同泰半戰爭類型電影中,以戰爭下的個人映射時代之暗面的理念起點,在「間諜」與「妻子」的意義下,企求平衡是種憨傻,那企求愛也會是嗎?
千年前的歷史榮光,透過物質遺跡被挖掘,製作、使用這些器物的人,卻早已灰飛煙滅,人類的軀體多麼脆弱不堪;歷史的長河悠遠擺盪,千年的時光,只是一瞬,個人的一生,也就更遠遠相形見絀;然而「從人類在洞穴牆上留下第一個手印開始,我們都是時間延續的一部分,人不會真正死去。」
百年前戰爭下的旅行物語,跟活在現下的普羅大眾所想像的,其實很不一樣。你的旅行當然可以因戰爭而取消,但我要在烽火漫天繼續我的行程,也實屬合理,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時間是1983年4月1日,東京電視台播出了不屬於愚人節卻荒謬的寫實機械人作品、裝甲騎兵VOTOMS。 鋼鐵的人形棺材中,沉默寡言的少年兵胸中,熊熊燃起向大宇宙的意志的反抗─那是身處高位、遠離戰場煙硝充滿算記者所未能感受,超越會計、彈藥數字、兵員人數與地圖名字以外的「東西」,其名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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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的內容越是清晰,強者、聰明人越能在短時間內做判斷、給出精準的建議,他們會對你產生「好印象」,認定你是「積極」的人,有機會、好人脈會不自覺地想引薦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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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變強,強得像一頭熊一樣震攝男人,讓他們連看都不敢看我,我根本不可能睡得安心。在這裏,知識才是我的衣裳,武力才是我的斗篷。」
  他朝右看向蜿蜒向前的深淵密林,以及樹梢如煙盤旋而上、像濃稠泥漿倒入灰色天際的黑霧。纏捲的濃霧彷彿在向他招手,邀請他繼續被打斷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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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麟拽住哥哥的長袍,轉身就要離開。 「欸、難道說,憑你們那進水的腦袋瓜搞不懂嗎?這是綁架哦?」 故作疑惑地歪了歪頭,無名少女語調雖然輕鬆,眼神卻銳利得宛如要將意欲離去的兩道背影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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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橫眉豎眼相對的三個男人,此時不約而同的朝向妳,妳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眼前彷彿只看得見斗大的「修羅場」三個字,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想要轉身就跑,卻被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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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卡特冷不防一隻手拽起阿秋士的領口,把他舉了起來,重重一撞,抵在馬廄外牆上。 史卡特金色眼眸爆出凶光,露出森森尖牙,威脅道:「我呢,我擅長知道誰在背地寫我壞話、知道誰在背地寫阿速卡壞話。最重要的呢,我擅長把那些亂寫的傢伙打得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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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從事任何干預,或給予阿烈孚任何輕易的許諾。祂看起來像是雙重疊影,一者投往因詠博士澄澈空靈的凝視,另一者似乎逐漸解體,「脫掉」從九位魔導師身軀取得的「補完採樣」。 「哎呀小阿爾法,滐兒與我們來這兒是合作,沒有要捕捉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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