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論文中ChatGPT的APA格式引用指南

以APA引用ChatGPT對話(由ChatGPT生成，就不要太在意CHITION了)

話說學術期刊對大型語言模型(Large Language Model, LLM)的使用有一拖拉庫的規範，包含不能夠以LLM當成期刊文章的作者、Peer Review時審查委員不能夠把被審查的文章丟進LLM叫LLM生評審意見等等。雖然這些規範恐怕會隨著時間因為學術圈的討論而調整。

今天主要談的是在學術文章中以APA格式引用(Cite) ChatGPT之類的大型語言模型工具，雖然各位還是可以在網路上搜尋到一些關於應該或不應該引用這類工具的論辯，但我們就先聚焦你要引用ChatGPT了。

甚麼時候有可能引用ChatGPT？例如，你在學術文章裡面要使用ChatGPT回應的見解。基本概念是：

1. 即使給ChatGPT(或其他大型語言模型工具... 就不一直繞口令了，後面就以ChatGPT當範例)的提示語都一樣，ChatGPT給的回應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會一樣，無論是你或其他人下同樣的提示語。所以必須要在文章附錄(Appendix)把完整的提示語和回應列出來。
2. ChatGPT是一個軟體工具(沒錯吧)，所以要使用APA對於軟體工具或演算法的文內引用(in-text citation)和參考文獻條目(Reference List Entry)規定。

以下是一個範例：

作者給定ChatGPT以下的提示語"甚麼是開放科學時"，ChatGPT指出開放科學"​是一種提倡科學研究、數據和知識能夠自由獲取、使用和共享的運動與理念。它旨在提高科學的透明度、可重複性和合作性，讓科學界和公眾能夠更容易參與和受益於研究成果。"，並提出開放科學的核心原則、優點與挑戰(OpenAI，2025；ChatGPT的完整回應請參見附錄一)。
參考文獻
OpenAI (2025). ChatGPT (GPT-3.5)[Large language model]. ​https://chatgpt.com/.

文內引用的方式有兩種：

1. 括弧式引用(parenthetical citation)：（OpenAI，2023）
2. 敘事體式引用(narrative citation)：OpenAI（2023）

前面的參考文獻條目寫法可以根據作者、日期、題名、來源拆解如下：

1. 作者 (Author) ：ChatGPT大語言模型的作者是OpenAI（軟體的開發者、團體作者）。
2. 日期 (Date)：你所使用的ChatGPT版本的年份資訊，只需要寫出年份，不需要精確的日期，因為後面的版本資訊會提供確切的日期資訊。註：ChatGPT告訴我說，如果你想註明你和LLM的對話時間，則在日期部分可以加上月日，如OpenAI(2025, March 1)表示你這個參考文獻條目是因為你在2025年3月1日和ChatGPT的對話而來。
3. 題名 (Title)：ChatGPT大語言模型的名稱就是"ChatGPT"，所以在APA題名的位置就放入ChatGPT，提醒一下，要用斜體字。此外，雖然ChatGPT有不同的版本（如ChatGPT-3、ChatGPT-4)，但無論是使用哪個版本，在題名處都使用ChatGPT。在題名後面則可再使用括弧()加註不同的版本，這裡可能有點分歧，就是在APA Style Blog裡面提到OpenAI使用日期來標註版本，但你若詢問ChatGPT，那它會回應現在有GPT-3.5、GPT-4、GPT-4o、o1-preview、o1-mini、GPT-4.5等版本。在APA Style Blog也說到其他LLM或軟體可能會使用不同的版本編號方式，但總而言之，放在這裡的版本日期應該不是你跟ChatGPT進行對話的日期。最後，則是可以用方括弧[]帶上由軟體開發者給定的描述詞，目的是讓讀者瞭解你所採用的模型特色；在ChatGPT-3，這個描述詞用"Large language model" (中文APA則使用 "大型語言模型")；ChatGPT-4o則使用"Large multimodal model"，即"大型多模態模型")。
4. 來源 (Source)：當出版者名稱與作者名稱相同時，不要在來源部分重複提及出版者，而是直接帶上URL。在LLM的情況下，不論是ChatGPT、Claude AI、或其他，應該在URL放上可近用該LLM的網址(也就是進行對話的那個網址)，而不是公司首頁。

最後，小弟在下我對英文和中文的APA參考文獻規範一直有點頭大，主要就那全形和半形標點符號。推薦各位可以看教育資料與圖書館學的"APA參考文獻規範"。

參考文獻

McAdoo, T. (2024, February 23). How to cite ChatGPT. APA Style Blog, https://apastyle.apa.org/blog/how-to-cite-chatg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