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探索至今,依然堅信在海心中我保有特別的寶座,無法被輕易撼動,直到麥斯出現。
他們在某次集會上相識,用網路話來說,大概是海心中的白月光吧?據海所描述,當時他在麥斯與另一人之間游移,最終與另一人交往,帶點遺憾色彩的故事總特別容易被美化,海心裡也為他保留了個不太一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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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朔到開放式關係起點,那場兩男一女狩獵之夜,是我與麥斯的初相識。
確切來說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真正初見面是個有點浪漫的巧合。當時還未與海交往的我,因工作需求參與到某場主題為戀愛邱比特的活動,在那裡,同時認識了海與麥斯,甚至還陰錯陽差拍了張大合照。
最好笑的是當時誰也沒想到,萍水相逢的緣分竟還能牽起後續。畫面再度拉回狩獵之夜,梅西失戀來到我們家之前,麥斯就在了。
海的租屋處是個有點像會客室,也像浪人收容所、臨時營地的地方,被精心佈置過的空間,一踏入便能放鬆下來,讓旅人好好充電休息。偶爾有些朋友會特地前來拜訪,一起玩玩樂器、情報交流。
與麥斯互動過程,像認識許久般自然,交換故事、扭動身體唱唱歌,而那天我陪梅西到酒吧散心後,放任海跟麥斯獨處,也是在那時,嗅到了不太一樣的氣息,海明顯對他感覺不一樣。
但當時情況來不及讓我多想,與酒吧男的探索先展開了。
真正產生化學變化,是在簡安事件過後。麥斯來到我們家借住,那時已經跟海聊開知道他們的前塵因果,也清楚海對他抱有一定程度興趣,但奇妙的狀態是,我對麥斯也同時存在著探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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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認為在這個社會真實的人很難生存,於是開始做實驗,想證明「真實」不會破壞關係,實驗至今也確實證明,關係沒有被破壞。
藏不住心事的我,止不住好奇心,太想知道他們當時為什麼沒繼續發展,於是推動海向麥斯告白了。
「你喜歡麥斯哪裡?當初他為什麼吸引你?」我們牽著手、圍著臉早已紅成一團的海繞圈,像邪教女巫般笑著起舞,來吧,來吧!將內心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在閃閃發光。」被逼到沙發角落的海只勉強擠出這麼一句。
不知為何,看這超展開畫面莫名覺得海好可愛,知道不是擅於表達的性格,尤其示愛對他來說更是難如登天,但同時又有些小吃味,畢竟除了戀愛初期,再沒見過海如此害羞、臉紅心跳的模樣,而這畫面竟不是為我而展露。
現在想起來可能參雜些許嫉妒,但也確實抱持對麥斯的欣賞,真心認為他是個優秀值得被愛的人。緊接在後,我也對麥斯做出類似告白的宣告。
「完蛋好像有點荒謬,發現我也會想跟你建立關係,會讓我想要(感受到)愛你,但又好像不是情侶、伴侶的那種愛。」
那天之後,我們聊了好多好多,多到連海見到我們相處都會吃醋的程度,卻又不知該對誰吃醋,複雜又矛盾。
也是第一次觀測到,原來嫉妒心還有這種運作模式,嫉妒,卻又同時愛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