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的太太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1 分鐘

自從被裁員後,我的生活成了一場無聲的獨角戲。每天早晨,我依舊穿上襯衫,繫好領帶,假裝出門上班。沒有人會多問,我抓起公事包,步伐沈穩地離開家門。可一踏出巷口,我就卸下那層偽裝,肩上的包不再是工作的象徵,而是一種掩飾。我不會去公司——那裡早已沒有我的位置——我只是漫無目的地走,找個離家遠些的地方,讓時間在指縫間悄悄流逝。


最近,我迷上了這個兒童公園。不是因為這裡的鞦韆或滑梯,而是因為她。那位太太,每天都會帶著孩子來這裡玩耍。她第一次映入我眼簾時,我幾乎忘了呼吸。她不像一般的母親,穿著隨意的T恤或寬鬆的運動褲,她總是精心打扮,衣著考究得像是準備赴一場午茶約會。她的身影在人群中顯眼得不像話,修長的腿,優雅的姿態,還有那張讓人移不開視線的臉。我開始每天來這裡報到,坐在長椅上,假裝看書或望著遠處的樹影,實則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追隨她。


她通常在上午十點左右出現,推著一輛淺藍色的嬰兒車,孩子在裡頭咯咯笑著。她會在沙坑旁停下,蹲下來陪孩子堆城堡,或者輕輕推著鞦韆,陽光在她髮梢間跳躍。她穿著淺色連身裙時,裙擺隨風輕揚,露出小腿的弧線;換上貼身毛衣時,腰身的曲線若隱若現。我知道自己不該這樣盯著她看,可那種吸引力像是磁石,我越想抗拒,越是深陷其中。每次她帶著孩子離開,我才會起身,去咖啡廳或圖書館消磨剩下的時光,直到夕陽西沈,才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家。


第四天,我注意到她的目光開始偶爾朝我這邊掃來。起初只是短暫的一瞥,像是不經意間的交錯,但那瞬間足以讓我心跳加速。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神是否太過明顯,於是試著掩飾,假裝欣賞公園角落的風景,或低頭翻弄手中的書頁。可那種掩飾顯然不夠高明,因為第六天,事情變了。


那天,她一個人來了。沒有嬰兒車,沒有孩子,只有她獨自站在沙坑旁,靜靜地看著空蕩的鞦韆。她穿著黑色高領毛衣,袖口點綴著精緻的荷葉邊,脖子上掛著一條銀色項鍊,吊墜是幾何圖形,在陽光下閃著冷冽的光。下身是米黃色的長裙,質地像是絲質,柔軟地貼著她的腿,散發出一種溫暖又高雅的氣質。我坐在長椅上,手裡的書早已停在同一頁,目光卻忍不住在她身上流連。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轉過頭,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我急忙低下頭,心跳得像擂鼓,卻又忍不住偷瞄她。


她動了。緩緩地,朝我走來。步伐不急不緩,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像水面上的漣漪。我的喉嚨一陣發緊,手指無意識地捏緊書角。她停在我面前,距離近得讓我聞到一絲淡淡的香氣——像是木質調混著花香,溫柔卻帶著侵略性。她低頭看著我,眼神銳利,嘴角卻微微上揚,散發出一種誘人又危險的氣息。


「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她的聲音平靜而直接,帶著一絲戲謔。


我楞住,腦子一片空白,緊張得連吞嚥都顯得困難。她沒有生氣,至少我看不出來,只是靜靜地等著我的回答。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聲音聽起來平穩些:「我……我覺得妳很漂亮。」


「是嗎?」她輕笑一聲,語氣裡聽不出是嘲諷還是認真。她往前又靠近一步,低頭俯視我,眼神像是能穿透我的偽裝。我僵在原地,不敢動,也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只能感覺到她的氣息越來越近,溫熱地撲在我的臉上。突然,她的手伸過來,輕輕地、卻毫不猶豫地摸上我的褲檔。我渾身一震,下意識想退縮,可身體卻像被釘住,動彈不得。她的手指隔著布料緩緩摩挲,帶著某種挑逗的意味,我幾乎瞬間就硬了。


「這裡的廁所通常都沒人喔。」她低聲說,聲音柔軟得像是呢喃,卻藏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拉著站起身。她的手握住我的腕,力道不大卻堅定,帶我穿過公園的小徑,直奔角落那間不起眼的公共廁所。我腦子裡一片混亂,理智告訴我這不對,可本能早已蓋過一切。進了男廁,她反手關上門,哢嗒一聲鎖響,像是一道無形的界線,將我和外界隔絕。


室內昏暗,空氣裡瀰漫著廉價芳香劑的甜膩氣味,混著淡淡的尿騷味,刺鼻卻又莫名讓人清醒。她轉過身,背靠著門,眼神鎖定我,帶著一抹挑釁的笑。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拉近,雙手急切地覆上她的胸口。黑色毛衣下的柔軟觸感隔著布料傳來,她的呼吸微微加快,卻沒有推開我,反而伸手探向我的褲子,靈巧地解開皮帶,指尖滑進內褲,握住我的分身輕輕套弄。我喘了一聲,低頭吻上她的唇,急促而雜亂,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獸終於找到獵物。


她的唇柔軟,帶著一絲涼意,舌尖卻熱得燙人。我們的動作越來越急切,我推著她轉身,讓她雙手扶著牆,裙子被我掀到腰間,露出底下的白色內褲。我喘著氣,拉下她的內褲,溫暖濕滑的觸感瞬間包圍了我。那一刻,我什麼都忘了——失業的挫敗、生活的無望,只剩下眼前的她,和這瘋狂的衝動。我從後面進入她,緊緻的包裹感幾乎讓我失去理智。我開始抽動,每一下都像是將我拉進更深的漩渦。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臀部隨著我的節奏不自覺地迎合,內壁的熱度與濕潤像是活物般收縮,緊緊吸附著我,讓我喉間忍不住發出低哼。


起初,我試著控制速度,想讓這一刻延長些,可她的呻吟——低而短促,像是刻意壓抑卻又藏不住的誘惑——徹底擊潰了我的理智。我的手扣住她的腰,指尖陷入她柔軟的肌膚,汗水從額頭滑落,順著鼻樑滴下,落在她背上。她毛衣下的脊線微微弓起,像是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卻又透著某種順從。我加快了動作,肉體碰撞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混著她的喘息和我的低吼,交織成一首原始的樂章。她的私處越來越濕,液體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曖昧的腥甜。我的呼吸變得粗重,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每一次深入都讓我感覺自己正在觸碰某個禁忌的邊界,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卻又怕這一切結束得太快。我咬緊牙關,試圖忍耐,可那種痛苦與快樂交織的折磨,讓我的動作變得更狂野。


她的手指緊抓著牆面,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頭微微後仰,露出脖子的弧線,項鍊上的吊墜隨著她的晃動輕輕敲擊毛衣。我低下頭,鼻尖幾乎貼上她的頸側,聞著那股混著汗水與香氣的味道,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驅使著我。我感覺自己快到極限,低吼著說:「我要射了。」


她突然反手推開我,我楞住,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轉身蹲下,毫無預警地將我的分身含進嘴裡。那溫熱的口腔和靈活的舌頭讓我瞬間崩潰,我抓著她的頭髮,一陣劇烈的快感衝上腦門,毫無保留地釋放在她口中。她沒有退開,反而更用力地吸吮,直到把我清理得一乾二淨,才緩緩起身,抹了抹嘴角,看著我說:「你還差了一點,可惜了呢。」


她的語氣輕描淡寫,帶著一絲嘲弄。我呆站在原地,腦子還沒從剛才的狂熱中回過神,她已經整理好衣物,推開門走了出去。門關上的那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還站在原地,褲子半褪,滿身汗水,像個傻子。


門關上的聲音在耳邊迴響,像一記重擊,將我從剛才的狂熱中猛然拉回現實。我站在原地,褲子還掛在膝蓋上,滿身汗水黏膩地貼著皮膚,胸口劇烈起伏,像一隻剛跑完長途的野獸。廁所內的空氣依舊甜膩而刺鼻,廉價芳香劑混著尿騷味,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狽。我低頭看著自己,剛剛還硬挺的分身如今軟塌塌地垂著,上面還殘留著她的唾液和我的痕跡。我腦子裡一片混亂,試著回想剛才的一切是如何發生的,可記憶像是被撕碎的紙片,拼湊不出完整的畫面。


她走了。留下那句「你還差了一點,可惜了呢」,像一根刺紮進我的心裡。我不知道她在評判什麼——是我的表現?還是這場突如其來的瘋狂?我機械地拉起褲子,手指有些顫抖,皮帶扣上的金屬碰撞聲在狹小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我靠著牆,閉上眼,試著平復呼吸,可她的身影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那雙銳利的眼睛,誘人的嘴角,還有她蹲下時頭髮滑過我大腿的觸感,每一幕都像烙印般清晰。我甚至還能聞到她留下的香氣,木質調混著花香,像是某種無形的繩索,將我牢牢綁住。


我不知道自己在廁所裡站了多久,直到腿開始發麻,才推開門走了出去。公園裡空蕩蕩的,鞦韆靜靜地懸在那兒,沙坑裡的孩子早已散去。她當然也不在。我站在原地,望著她剛才走來的方向,試圖找到一絲她的影子,可什麼都沒有。陽光刺眼得讓我瞇起眼,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一個失業的傢夥,每天假裝上班,卻在公園裡偷看別人,最後還莫名其妙地跟一個我配不上的陌生美女在廁所發生性關係。這是什麼人生?我苦笑一聲,轉身離開,腳步沈重得像是拖著鎖鏈。


那天之後,我還是每天來公園報到,像中了魔一樣。我坐在同樣的長椅上,手裡拿著同一本書,可眼睛總是忍不住四處搜尋。我告訴自己,她不會再出現了,那天只是個意外,一場我這種失敗者不該擁有的奇遇。可心底卻有個聲音在低語:萬一呢?萬一她又來了呢?我開始幻想她再次走過來,穿著那件黑色毛衣,裙擺輕晃,帶著那抹挑釁的笑。我甚至幻想她會說些什麼,比如「那天只是個開始」,或者「你比我想像中有趣」。這些念頭像毒藥,讓我既期待又痛苦。


第一天,她沒來。我等了整整三個小時,從上午十點到中午,太陽曬得我後頸發燙,才拖著沈重的腳步離開。第二天,還是沒來。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時間,於是提早到九點半,可依舊空等一場。第三天,我帶了瓶水,坐在長椅上盯著沙坑,連路過的鴿子都覺得我可憐。第四天,我開始胡思亂想:她是不是故意躲著我?還是那天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第五天,我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書角,把紙頁捏得皺巴巴,腦子裡全是她蹲在我面前時的眼神。第六天,我幾乎要放棄了,可還是硬撐著等到夕陽西沈,公園裡只剩我一個人,像個被遺棄的傻子。


第七天,我終於死心了。那天風有點大,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我坐在長椅上,看著空蕩的鞦韆,感覺自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我站起身,把書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轉身離開。這次是真的走了,不再回頭。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為什麼那天會靠近我,更不知道她為什麼願意跟我做那件事。她就像一陣風,吹過我的生活,留下滿地的淩亂,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之後,我不再去公園。我換了個地方打發時間——一家老舊的咖啡廳,離家更遠些,店裡總是播放著過時的爵士樂。我坐在靠窗的位子,點一杯最便宜的黑咖啡,盯著杯子裡的漣漪發呆。有時我會想起她,想起那個廁所裡的片刻瘋狂,想起她吞下我時的眼神,和那句意味不明的「可惜了呢」。我試著分析她的話,可越想越迷霧重重。她是誰?為什麼選中我?她是真的覺得我「差了一點」,還是只是隨口一說?我找不到答案,也沒地方去找。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失業狀態沒變,生活還是那樣毫無起色。那場邂逅像一顆石頭,砸進我死水般的日子,激起短暫的漣漪,然後沈入更深的黑暗。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配擁有這樣的記憶,一個像我這樣的廢物,連幻想她的資格都沒有。她是那麼耀眼,那麼遙不可及,而我只是個連工作都保不住的可憐蟲。那天的一切,像是上天對我的嘲弄,給了我一瞬間的狂喜,然後狠狠奪走,讓我連回味都覺得羞恥。


某個下雨的下午,我坐在咖啡廳裡,窗外雨滴滑過玻璃,模糊了街景。店裡的爵士樂低沈得像在哭,我突然想到,她那天穿著那麼精緻,卻願意在公園的廁所裡跟我糾纏。她是寂寞嗎?還是單純尋求刺激?她的孩子呢?那天為什麼沒帶來?我越想越深,卻越想越絕望。她或許早就忘了那天,忘了那個滿身汗水的傢夥,而我卻像個乞丐,反覆撿拾那段記憶的碎片,試圖從中找到一點活下去的理由。可什麼都沒有。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卻被她輕易地踩進了更深的泥沼。那段回憶一直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對我而言到底是賺到了一場奇遇,還是一個可悲的笑話。我握著咖啡杯,手指僵硬得幾乎握不住,最後索性鬆開,任由它傾倒,濃黑的液體淌過桌面,滴落在地,像我這無可救藥的人生一樣,緩緩流向無邊的虛空。

這裡的故事簡單輕鬆,肉偏多且不需費心思考,適合睡前放鬆閱讀,希望能陪讀者們度過一個舒適的夜晚。 如果覺得作品不錯,歡迎按個喜歡,這會是我持續創作的動力!也可以分享給喜歡這類故事的朋友,一起享受閱讀的樂趣。 想看更多?歡迎追蹤與加入沙龍會員! 不會錯過最新故事。 🔹 所有創作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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