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跪下,在馬路邊,在人來人往的夜晚。地上是粗糙的柏油,膝蓋跪上去的瞬間,我咬緊牙關,不是因為痛,是因為我不想讓他聽見我痛,我聽話地跪下,卻不是因為屈服,而是因為我已經明白了——有時候,活下來,比反抗更重要。他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棍子,劈頭蓋臉地打我,不是因為氣憤,而是享受,他每一下都打得又準又狠,像在砸一件他看不順眼的垃圾。我聽見他的喘息聲,短促又興奮,像某種病態的獵犬,每一記落下的鞭打,都讓他自己高潮似的得意,我聽見圍觀的人說話,有人笑,有人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