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裝不清醒,卻每一動作都像命令我崩潰。

那晚她說她喝醉了。
我們從信義的酒吧走出來,她一邊笑,一邊說:「我好像喝太多了~可以扶我一下嗎?」她穿著那雙我最愛的靴子:黑色、薄底、後側拉鍊、靴筒貼腿,一直高到膝蓋下兩指的高度。我扶著她的腰,但我的眼睛,全被她那雙靴子吸引。
她靠在牆上,單腳彎起,靴口敞開。
她假裝沒力氣,坐在椅子邊,靴筒沿著大腿內側緊貼,而那靴口,鬆開了一點點。
她故意把腿抬高一點,嘟囔:「你說我這雙靴子是不是穿太久了……都悶住了。」
說完,她伸手輕輕拉了拉後側拉鍊,『咔…咔…』的聲音像打在我肉棒上。她沒拉到底,只開了一半,然後像沒事一樣把頭靠回牆上。
我整個人站在她面前,心跳炸裂,褲子已經撐得發痛。
她說:『我好像不能動了耶~你可以幫我看看這靴子哪裡緊嗎?』
我跪下來,像是在服侍女神。
我手指碰到她靴筒那一刻,她腿抖了一下。她假裝沒感覺,卻在我手拉近靴口時,微微張開膝蓋,讓我看見靴裡黑色絲襪與腿根之間,那一道剛好讓我發狂的縫。
我呼吸開始重,喉嚨乾,手心濕,我整個人像要爆炸。
我知道我該停下。
但她沒有阻止我。
她甚至把那隻靴子往我身邊移了一點。
我射了。直接射在她穿著的靴子上。
我根本來不及解釋、來不及忍,直接一手扶著她靴跟,另一手套弄自己。
我的精液濺在她靴口上,滴進拉鍊縫裡,也滑到她靴跟的斜面上。她腿沒有收,反而抬起腳晃了晃,像在玩弄什麼。
「欸……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她半睜開眼看我,笑得像什麼都知道。
她說:『好啦~明天你幫我擦乾淨,我再原諒你。』
她站起來,靴底沾著我的痕跡踩在地上,每走一步,我都覺得那是我被踩進柏油裡。
她沒罵我。也沒真的醉。

她知道我變態,知道我戀靴癖。
而她,學會了如何用靴子控制我、玩我、讓我主動跪下,然後笑著走掉。
我愛她嗎?
愛。但我也愛那雙靴子裡的腿、靴口裡的熱、拉鍊上的黏液,以及靴底踩著我的感覺。
她假裝醉,但我真的瘋了。
從此我每天都幻想:她是不是在別的地方,也穿著那雙我射過的靴子,在別人面前笑。
而我,只能繼續舔她靴子的痕跡,像一隻失控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