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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慾傳記2】0070路邊的簡單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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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陽光炙熱,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檳榔香和車輛尾氣的味道。文祥穿著一身乾淨的白襯衫,袖子捲到手肘,汗水微微滲出額頭。他停下腳步,來到路邊一間簡陋的檳榔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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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子搭得隨意,一塊鐵皮遮陽棚下擺著幾個塑膠籃,裡面裝滿了青綠的檳榔,旁邊還放著幾瓶保力達和一疊塑膠袋。攤前站著一個穿著清涼的姑娘,短吊帶衫露出小蠻腰,下身是條牛仔熱褲,腳上踩著一雙夾腳拖鞋。


她正低頭整理檳榔,手指靈活地將一顆顆果實分堆,聽見腳步聲才抬起頭。


「嗨,我是阿秋,這裡很簡單啦,」她笑著說,聲音帶著一點沙啞,像是常年在路邊喊客練出來的嗓音。她瞥了文祥一眼,隨手拿了條毛巾擦擦手,「你看,就這樣,沒什麼特別的。」


文祥點點頭,目光掃過這個小小的攤位。攤子就在馬路邊,車來車往,灰塵偶爾被風捲起,落在檳榔上。旁邊是條熱鬧的省道,汽機車呼嘯而過,偶爾還有貨車鳴笛,震得鐵皮棚微微顫抖。


他笑了笑,說:「就是因為簡單,而且就在路邊,所以更需要保險的照顧。萬一發生什麼事,就可以獲得比較好的理賠。」


阿秋聽了,愣了一下,然後噗嗤笑出聲。她放下毛巾,手撐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傾,露出好奇的神情。「保險?你是賣保險的啊?」她上下打量他,「看起來不像啊,穿得這麼乾淨,不像那些油膩膩的業務員。」


「我確實是賣保險的,」文祥不急不緩地說,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不過我覺得,像你這樣在路邊做生意的,更應該有保障。你想啊,這麼熱的天,天天在這裡,萬一出點什麼意外,誰來賠你?」


阿秋接過名片,瞥了一眼,隨手塞進熱褲口袋。她歪著頭,半開玩笑地問:「那這個有賠嗎?」她指了指自己快掉出來的胸部,吊帶衫緊貼著皮膚,勾勒出明顯的曲線。沒等文祥回答,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接著指向下身,兩腿間的私密處,「還有這裡有賠嗎?」


文祥一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恢復鎮定。他清了清嗓子,認真地說:「當然都賠。只要是意外造成的傷害,保險都會理賠。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只要有醫生證明,錢就到手。」


阿秋聽了,眼睛一亮,笑得更大聲了。「真的啊?那怎麼賠這個?」她指著自己的胸部,手還故意拍了拍,像是在試探他的反應。


這時,一輛黑色機車忽然停在攤前,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騎車的男人摘下安全帽,露出一張曬得黝黑的臉,滿臉汗水。他扯著嗓門喊:「阿秋,檳榔五百,保力達兩瓶,快一點,我趕時間!」


阿秋轉過身,熟練地抓起一袋檳榔,又從旁邊的冰桶裡撈出兩瓶保力達,塞進塑膠袋遞過去。「五百五,謝啦!」她接過男人遞來的鈔票,順手找了零錢。那男人接過東西,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阿秋身上瞟,咧嘴一笑:「阿秋,這是你老公啊?看起來很帥嘛。」


阿秋翻了個白眼,揮揮手說:「哪來的啦,這是賣保險的,別亂講!」男人哈哈大笑,戴上安全帽,油門一催,機車咆哮著開走了,留下一陣灰塵。


攤前又恢復了安靜,只有遠處車流的噪音還在耳邊嗡嗡作響。阿秋轉過身,靠在桌上,雙手抱胸,看著文祥。「剛剛那種人多的是,」她隨口說,語氣裡帶著點無奈,「有時候買檳榔,還會順手摸一把這裡。」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下身,「還有很過分的,連下面都敢摸。」


文祥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不解。「那你不生氣?不報警嗎?」


「生氣有什麼用?」阿秋聳聳肩,語氣平淡得像在說別人的事,「報警也沒證據,路邊又沒監視器。再說了,有的為了生意,我就忍了。


有一次有個傢伙喝醉了,直接伸手過來,我氣不過,拿著拖鞋就往他頭上拍。他跑了,我還賺了五百。」她笑著搖搖頭,「不過也有賴皮的,摸完就跑,連檳榔錢都不給。」


文祥聽著,沉默了一會兒。他低頭看了看手上的保險單子,然後抬起頭,認真地說:「所以我才說,你這種工作真的需要保險。萬一哪天真出了什麼事,至少有筆錢能幫你渡過難關。」


阿秋沒立刻回話,她轉身拿起一顆檳榔,隨手剝開,塞進嘴裡嚼了起來。紅色的汁液順著嘴角流下來,她用手背抹了抹,然後吐出一口渣。「你說得也有道理,」她終於開口,「不過我這攤子一天賺不了多少,保險費貴不貴啊?」


「不貴,」文祥連忙說,翻開手上的資料夾,指著一頁表格,「你看,這種基本意外險,一個月才幾百塊。如果加點傷害險,也不會超過一千。萬一真有什麼事,理賠可不止幾萬。」


阿秋瞇著眼看了看表格,點了點頭。「聽起來不錯,」她說,「不過我得想想。你留著資料,我有空再跟你連絡。」


文祥點頭,收起資料夾,又遞給她一張名片。「行,你慢慢考慮。有什麼問題,隨時打給我。」他頓了頓,忍不住問:「你一個人在這裡,不怕嗎?」


阿秋笑著搖頭。「怕什麼?這條路上我混了五年,什麼人沒見過?再說了,」她拍了拍旁邊的鐵皮棚,「我還有這個當武器,真有事,直接砸下去。」


兩人聊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夕陽斜照在路邊,攤子上的檳榔籃子映出一片橙紅。遠處又有車聲靠近,阿秋站直身子,準備招呼新來的客人。文祥見狀,笑了笑,揮手說:「那我先走了,有緣再見。」


「好,慢走啊,保險哥!」阿秋揚聲喊道,語氣裡帶著點調侃。


文祥轉身離開,步伐輕快。他知道,今天沒能立刻簽下這筆單子,但至少,他和這個路邊的姑娘搭上了線。或許下次再來,她會點頭答應。而阿秋呢,她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隨手拿起一瓶保力達,打開喝了一口。路邊的生活簡單又艱難,但她早已習慣。


夜色漸深,攤子旁的小燈泡亮了起來,照出一片昏黃的光。阿秋坐在塑膠椅上,數著今天的收入。五百、一千、一千五……她數到一半,停下來,摸了摸口袋裡的兩張名片。那個賣保險的傢伙說得對,萬一哪天真出了事,誰來幫她?她咬著嘴唇,想了想,終於拿起手機,撥通了名片上的號碼。


「喂,是文祥嗎?」她的聲音在夜風中傳開,「我是阿秋,那個檳榔攤的。你的保險,我要簽。」


電話那頭,文祥笑了。


午後的陽光從窗簾縫隙斜斜地射進來,落在文祥的臉上,他眯著眼,手裡拿著一張保險單,正在跟阿秋聊天。店裡的生意不算忙,偶爾有幾個顧客進來挑選貨物,但大多數時候,還是他們倆在櫃檯後頭閒聊打發時間。


「買保險要檢查身體,」文祥慢悠悠地說,語氣裡帶著點提醒的意味。他把保險單翻來覆去地看,好像那上面有什麼秘密似的。


阿秋靠在櫃檯上,手肘撐著下巴,聽了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哪裡有那個空啊?」她語氣裡帶著點不耐煩,但嘴角卻微微上揚,像是覺得文祥這話有點多餘。「要不然,後面有房間,我們去那裡檢查一下就好了。我還可以一邊做生意,兩不誤。」


文祥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他放下保險單,轉過頭看著阿秋,皺著眉說:「那是醫生做的吧?我又不是專業的。」


阿秋咯咯笑了起來,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她一把抓住文祥的手腕,力道不重,但不容拒絕。「你就是醫生啊,快點啦!」說著,她拉著他就往店後面的休息室走去。文祥還想說什麼,但腳步已經跟著她移動,半推半就地被拽進了那間小房間。


休息室不算大,但收拾得很整潔。一張單人床靠著牆,上面鋪著乾淨的藍色床單,旁邊是個小木桌,桌上放著一壺水和幾個玻璃杯。角落裡有個衣架,掛著幾件外套,窗戶旁還有一盆綠油油的吊蘭,讓這小空間多了點生氣。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灑進來,給房間蒙上一層暖黃的光暈。


阿秋關上門,轉過身來,雙手叉腰,看著文祥。「好了,開始檢查吧!」她語氣輕快,像是在開玩笑,但眼神裡卻有種說不清的期待。


文祥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手足無措。他清了清嗓子,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專業一點。「那……檢查什麼啊?你說要檢查身體,總得有個範圍吧?」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起頭瞄了阿秋一眼。


阿秋聳聳肩,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過來。「隨便啦,你不是醫生嗎?就從頭到腳檢查一遍好了。」她說著,踢掉了腳上的拖鞋,盤腿坐好,姿勢隨意得像在自己家裡。


文祥無奈地笑了笑,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他伸出手,先是輕輕按了按阿秋的肩膀。「肩膀有沒有酸痛?」他問,語氣認真起來,手指在她肩頭緩緩移動,試探著肌肉的鬆緊。


「還好吧,」阿秋歪著頭看他,手指無意識地撥弄著床單邊緣。「不過你再按按看,我最近搬貨有點累。」


文祥點點頭,手掌在她肩上輕輕揉捏起來。他的動作不算熟練,但力道恰到好處,阿秋閉上眼,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你這手法還不錯嘛,」她說,聲音裡帶著點笑意。


接著,他的手往下移,來到她的手臂。他捏了捏她的手肘,又握住她的手腕,假裝檢查脈搏。「心跳好像有點快啊,」他開玩笑說,手指在她腕間停留了片刻。


阿秋睜開眼,瞥了他一眼,嘴角上揚。「那是因為你檢查得太慢了,快點啊!」她催促道,語氣裡多了點不滿。


文祥笑著搖搖頭,繼續往下檢查。他讓阿秋平躺下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按了按她的腹部。「這裡有沒有不舒服?」他問,手掌在她小腹上輕輕移動,動作謹慎又專注。


阿秋搖搖頭,但眼神開始變得有些不同。她盯著文祥的臉,目光在他眉間、鼻樑和嘴唇間遊走,像是第一次認真打量他。房間裡的氣氛不知不覺變得曖昧起來,空氣中彷彿多了一絲溫度。


他又檢查了她的腿,從膝蓋到腳踝,一邊按壓一邊問她感覺。阿秋的回答越來越敷衍,她的注意力似乎已經不在檢查上了。她忽然坐起身,湊近文祥,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檢查完了?」她問,聲音低了幾分,帶著點挑逗的意味。


文祥愣了一下,點點頭。「差不多吧,沒什麼大問題。」他說著,想收回手,卻被阿秋一把抓住。


「那換我檢查你了,」她說,語氣裡滿是玩味。


阿秋的手輕輕搭在文祥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襯衫,她能感覺到他心跳的節奏。她慢慢往下移,手掌滑過他的腹部,停在下腹的位置。文祥呼吸一窒,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身體卻沒動。


「你這裡好像有點緊張啊,」阿秋低聲說,手指在他下腹部輕輕揉了揉,動作帶著點挑逗。她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眼裡閃著光,像是在邀請他做些什麼。


文祥喉結滾動了一下,沒說話,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來,覆在阿秋的手背上。她的手溫暖而柔軟,他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


阿秋笑了,笑得有些得意。她忽然傾身靠近,嘴唇輕輕擦過他的耳廓,溫熱的氣息讓他渾身一顫。「放鬆點,」她低語道,然後手往下探,解開了他的褲子拉鍊。


文祥瞪大眼,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熱氣湧上臉。他低頭一看,阿秋已經蹲下身,動作熟練而大膽,陽具有點巨大。她抬起頭,衝他眨了眨眼,然後低下頭,開始用舌尖輕輕舔舐龜頭。


「阿秋……」文祥聲音沙啞,試圖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的手不自覺地抓緊床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阿秋的動作從輕柔變得激烈,她狠狠地吸吮了一下,引得他發出一聲低吼。陽具變得硬挺。


她的手也沒閒著,一邊撫摸著他的大腿內側,一邊用指尖輕輕刮過敏感的皮膚。文祥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那股熱流沖散。他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想讓她停下來,又捨不得那種快感。


阿秋抬起頭,嘴唇濕潤,眼神裡滿是挑釁。「怎麼樣,舒服嗎?」她問,聲音低沉而誘惑。


文祥喘著氣,點點頭,說不出完整的話。阿秋笑著站起身,推著他躺下,然後跨坐在他身上。她俯下身,吻上他的唇,吻得激烈而深入,舌尖在他口腔裡攪動,帶著一股甜膩的味道。


兩人的衣服一件件被丟到地上,休息室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熱。阿秋的手在他身上遊走,從胸膛到腰側,每一寸皮膚都被她點燃。


她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肋骨,像羽毛般撩撥著他的神經,又帶著一點刻意的力道,讓文祥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他的胸膛隨著她的觸碰微微起伏,皮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在暖黃的陽光下閃著微光。


文祥再也忍不住,眼神裡燃起一抹炙熱。他反手將阿秋壓在身下,動作急切而熱烈,像是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找到出口。床單在他身下發出輕微的皺褶聲,阿秋被他壓得仰躺下去,頭髮散亂地鋪在枕頭上,嘴唇微張,喘息聲從她喉間溢出,帶著一絲誘惑的顫音。


她人成大字型,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沒有反抗,反而抬起手,輕輕撫過他的臉頰,指尖在他下巴上停留片刻,然後緩緩滑向他的脖頸。


他的身體覆在她上方,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文祥低頭,嘴唇擦過她的額頭,然後是鼻尖,最後停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這個吻帶著點試探,又很快變得激烈起來,舌尖交纏,呼吸交錯,空氣中彷彿多了一層甜膩的氣息。他的一隻手撐在床邊,另一隻手則滑向她的腰側,隔著薄薄的皮膚,他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與熱度。


阿秋的雙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不自覺地嵌進他的背肌,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她低聲呢喃著什麼,聲音模糊而曖昧,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享受這一刻。


文祥的動作停頓了一瞬,他低頭看著她,眼神裡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被她眼中的挑釁點燃。他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緩緩靠近。


他的龜頭輕輕頂在她的洞口,溫熱的觸感讓兩人都是一顫。阿秋咬住下唇,眼神裡閃過一抹期待,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他的手臂,像是在給他無聲的鼓勵。文祥屏住呼吸,慢慢挺入,動作小心而克制,生怕弄疼了她。


她的身體微微繃緊,但很快放鬆下來,隨著他的進入發出一聲低吟。那聲音細碎而動人,像是一根羽毛撓在他的心尖,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停頓了片刻,讓彼此適應這親密的連接。休息室裡的空氣似乎凝滯了,只有他們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種奇妙的節奏。


文祥低頭吻上她的脖頸,嘴唇在她鎖骨上輕輕啃咬,留下幾個淺淺的紅印。阿秋的頭微微後仰,喉間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手指在他背上遊走,像是在回應他的動作。


接著,他開始慢慢抽插,動作輕柔而有節奏,像是在試探她的反應。每一次進出都帶著點小心翼翼,卻又讓彼此的感官逐漸被點燃。


阿秋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口隨著他的動作起伏,皮膚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她的一隻手滑向他的腰側,指尖在他臀部輕輕一按,像是在催促他加快節奏。


文祥感受到她的暗示,動作漸漸加快,但依舊保持著某種克制。他低頭看著她,目光在她微閉的雙眼和濕潤的唇間遊走,心裡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


忽然,他完全抽出,伴隨著一聲輕微的「蔔」的聲響,阿秋睜開眼,眼神裡閃過一絲驚訝與不滿。她正想說什麼,他卻又猛地挺進,這一次力道大了許多,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熱情。


阿秋發出一聲驚呼,隨即被快感淹沒。她的雙腿不自覺地收緊,環住他的腰,讓彼此的距離更近。文祥的動作越來越流暢,每一次抽動都精准而有力,像是敲擊著某個隱秘的節奏點。


她的陰蒂因摩擦而變得紅腫,敏感得讓她每次被觸碰時都忍不住輕顫。她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背,留下更多紅痕,像是為這一刻刻下屬於她的印記。


「文祥……」她低聲喊他的名字,聲音裡帶著點破碎的顫音,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索取更多。文祥聽到這聲呼喚,低吼一聲,動作更加激烈起來。


他的額頭滲出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她鎖骨上,與她的體溫融為一體。阿秋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聲音從低吟變成短促的驚呼,像是被推向某個無法回頭的邊緣。


休息室的溫度彷彿升高了幾度,陽光從窗簾縫隙中灑進來,落在他們交疊的身影上,勾勒出一幅曖昧而熱烈的畫面。文祥的手滑向她的腰,將她更緊地貼向自己,每一次衝擊都讓她身體輕顫。


阿秋的眼神漸漸迷離,嘴唇微張,像是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只能用指尖在他背上抓緊,像是在這狂熱中尋找一絲依靠。


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喘息聲和低吟聲在小房間裡迴盪,像是某種原始的樂章。阿秋的手指嵌進他的背,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像是為這一刻烙下證明。文祥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每一次衝擊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她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像是即將迎來某種釋放。


終於,在一次深而有力的挺進後,阿秋猛地弓起身子,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像是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刻傾瀉而出。文祥緊隨其後,低吼一聲,整個人僵住,然後癱軟在她身上。兩人同時到達頂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滿足與疲憊的氣息。


事後,兩人躺在床上,靜靜地喘著氣。陽光還是那樣暖暖地灑進來,吊蘭的影子在牆上搖晃。阿秋側過身,枕著文祥的胳膊,懶洋洋地說:「這檢查還挺徹底的。」


文祥笑了,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髮。「下次還是找正經醫生吧,」他說,語氣裡帶著點無奈。


阿秋哼了一聲,閉上眼。「才不要,還是你比較好。」


休息室裡又恢復了平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提醒著時間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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