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其實我是沒有設想過考上以後的生活,我該面對甚麼?甘溫的心和不知所措交疊在胸口的位置壓得我喘不過氣,只好重新拾起好久沒打開的網站抒發一下。
開學九月前的一個月,是農曆七月,嘗試說服自己這是有所關聯嗎?我無法呼吸,如果沒有將原文書翻開那一頁擺在桌上就無法從惡夢中清醒,甚麼人間?甚麼是煉獄?明知我最不擅長是寫作撰文,為何忍心把冰凍了五年的身軀一股腦拋入炭火中焦炙,我問。
今天早上四時醒來時耳塞已剩半隻,那也是我最懼怕的,這個世界無處不鑽尋著裂隙趁虛而入,雙耳是最清澈又最是脆弱之處,那是兩隻寶貝了二十年沒有堅硬外殼的蝸牛,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得已、那麼一廂情願。
是我的選擇嗎?我想聽故事,但為甚麼聽沒有嘴巴的物品說話這麼困難,誰遠遠走在我前面,大山離我這麼遠?難道山林中沒有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