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晨9點，文祥在公司會議室召開全員會議。會議室不大，長桌旁坐滿人，麗晶、美玲、永強、秋浩、秀芳、宜靜和碧雪都在場。桌上放著咖啡和上週的銷售報表，牆上投影顯示「33億」的數字。文祥站起來，清了清嗓子說：「大家，這週目標定了。上週33億不錯，但不能鬆懈。這禮拜安排什麼？麗晶，你先說。」
麗晶穿著白色襯衫，馬尾高束，說：「文祥哥，我安排永強加強拜訪他以前收集的客戶。他名單多，潛力大。」永強點頭說：「對，我之前收集了10個名單，有些有機會。」文祥說：「永強，具體說說，哪些客戶靠譜？」
永強翻開筆記本說：「我覺得有三個不錯。第一個叫張偉，是融券公司的業務經理，公司規模大，員工多，可能簽團體險或個人壽險。第二個是舒瑤，連鎖玩具店的會計，她店裡有分店，員工不少。第三個是前台安妮，旺達集團的，她公司是股票上市公司，財力強。」
文祥說：「永強，這三個聽著可以。你這週挑一個，多聊天，慢慢深入。哪個最有潛力？」永強說：「張偉吧，他融券公司員工多，風險高，保險需求大。」文祥說：「好，你就盯張偉，別急著推大單，先混熟。」永強說：「行，我這週約他喝咖啡。」
美玲接著說：「文祥哥，秋浩這邊我安排。他認識幾個客戶，能開發。」秋浩慢吞吞說：「我有幾個熟人。」美玲笑說：「秋浩，別藏了，說清楚。」
秋浩說：「第一個是蒂娜，理髮店的，她店裡50個服務小姐，她跟大家熟。第二個是若琳，麵包店店長，店有名，20個員工。第三個是思涵，藥店的，18個銷售人員。還有五金店建中，25人；茶餐廳老闆娘雨霏，30人；茶肆老闆娘玉婷，15人。這些都有希望。」
文祥說：「秋浩，你這些客戶不錯，小而散，能挖。」美玲說：「我帶秋浩跑，教他怎麼聊。」文祥說：「好，美玲盯秋浩，麗晶帶永強跑。」
文祥靠在椅背上，說：「大家聽好，我們不求大單幾億，那種難做，還費時。上週33億是大客戶，但這週我要換策略——推小額個人壽險，讓更多人買。」
麗晶說：「文祥哥，小單怎麼推？」文祥說：「你們認識的這些人，比如張偉、蒂娜，都當下線處理。先找一個人，讓他買100萬壽險，理論上有5%傭金，5萬到手。」
永強說：「文祥哥，100萬他憑啥買？」文祥說：「你告訴他，100萬壽險你不用掏錢，但有條件——幫我找20到40個我能接觸的人。比如張偉，你給他100萬壽險，他帶你進融券公司，給每人發名片，私下問要不要買。假設20人每人買100萬，你就有2000萬保額，傭金100萬。」
美玲說：「文祥哥，這招狠！一個人拉一群，速度快。」文祥說：「對，關鍵是他有信用。比如張偉在公司有威信，他介紹10個，員工信他，你不用花長時間推銷。
蒂娜也一樣，50個小姐她熟，說一句頂你跑一個月。」麗晶說：「文祥哥，這是傳銷模式？」文祥笑說：「不是傳銷，是借力。客戶買的是實實在在的壽險，傭金合理。」
秋浩說：「文祥哥，我試試蒂娜，她人脈廣。」文祥說：「好，秋浩，你這週約蒂娜，給她100萬壽險，讓她拉10個小姐買。美玲教他怎麼說。」
美玲說：「秋浩，我教你套話，保證她點頭。」秀芳說：「文祥哥，我也能跑，我找語彤採購那邊。」文祥說：「秀芳，你跑供應商，每家拉幾個，穩。」
宜靜小聲說：「文祥哥，我試試舒瑤？」文祥說：「宜靜，你慢熱，舒瑤適合你，先聊熟。」碧雪說：「文祥哥，我找安妮，上市公司有錢。」文祥說：「碧雪，你有衝勁，盯安妮，別急著推大單，先100萬起步。」
文祥說：「這週目標，每人拉5到10個100萬壽險，總額衝5000萬到1億。永強，你從張偉開始，融券公司員工多，20人不是夢。」永強說：「文祥哥，我這週約張偉吃飯，聊透。」文祥說：「好，記住，先給他甜頭，100萬免費，換他拉人。」
美玲說：「秋浩盯蒂娜，50個小姐，每人100萬就是5000萬。我教他怎麼勾人。」秋浩說：「美玲姐，我聽你的。」文祥說：「麗晶，你幫永強跑舒瑤，玩具店分店多，能挖。」麗晶說：「文祥哥，我跟永強分工，他張偉，我舒瑤。」
秀芳說：「文祥哥，我跑語彤供應商，9家每家拉幾個。」宜靜說：「我跟秀芳學，幫忙跑。」碧雪說：「我盯安妮和若琳，上市公司和麵包店都能試。」文祥說：「好，這週每人動起來，小單快跑，累積起來就是大單。」
文祥總結說：「我們不求幾億大單，穩住23億，再加1億小單就夠。重點是速度，用下線模式，借客戶信用，少跑腿，多成交。」麗晶說：「文祥哥，這招絕了，我馬上安排。」美玲說：「秋浩跟我，今晚就約蒂娜。」會議結束，眾人散去，準備行動。
星期一晚上6點，麗晶和永強在公司辦公室準備聯繫張偉。永強翻開筆記本，找到張偉的號碼，撥通電話，對麗晶說：「麗晶姐，我打，你來說。」電話接通，張偉說：「喂，你是誰？」永強說：「張偉，我是永強，那個賣保險的。」張偉說：「喔，原來是你，有什麼事？」
麗晶湊近說：「張偉，我是麗晶，永強同事。我有個朋友想買股票，覺得你專業，想介紹給你。她是個漂亮女生，大家出來聊聊天，喝個酒怎麼樣？」
張偉笑說：「漂亮女生？那當然好！什麼時候？」永強說：「今晚8點，99酒吧見，行嗎？」張偉說：「沒問題，8點我到。」
麗晶說：「好，我帶她去。」電話掛斷，永強說：「麗晶姐，他上鉤了。」麗晶說：「永強，今晚配合我，20人名單到手，還要他簽單。」
晚上8點，99酒吧燈光昏暗，音樂低沉。麗晶穿著低胸黑色連衣裙，馬尾高束，性感又幹練。永強穿休閒西裝，略顯緊張。張偉已到，40多歲，穿灰色POLO衫，身材微胖，見他們進來，起身說：「麗晶，永強，來了！這位是那位朋友？」
麗晶笑說：「張偉，我就是麗晶，朋友有事臨時來不了，今晚我陪你聊。」永強點頭說：「張偉哥，她是我朋友。」
三人坐下，點了啤酒和雞尾酒。張偉說：「麗晶，你想買股票？我融券公司業務熟，推薦幾支穩的。」麗晶說：「張偉，我聽說你專業，才約你出來。大家聊聊，順便放鬆。」
永強說：「張偉哥，你公司多大？」張偉說：「100多人，業務專員50個，風險高，賺得多。」
聊了半小時，永強說：「張偉哥，你跟麗晶聊股票，我沒事幹，你得給我點活兒。」
張偉問：「什麼活兒？」麗晶說：「張偉，給永強20個你公司的人聯繫方式，讓他忙保險，我們聊我們的。」張偉笑說：「沒問題，我現在寫。」
他掏出手機，列出20個業務專員的名字和電話，轉傳給永強，說：「報我名字，他們會接你電話。」永強接過名單說：「張偉哥，謝了，我有事做了。」
酒過三巡，麗晶臉頰微紅，說：「張偉，我有點不舒服，頭暈。」張偉關心說：「麗晶，要不要找地方休息？我帶你去。」
永強說：「張偉哥，你照顧好麗晶，我去聯繫名單。」張偉說：「沒問題，我帶她去旁邊休息室。」麗晶說：「永強，你忙你的，我跟張偉走。」
張偉扶著麗晶走出酒吧，來到旁邊一間小旅館，開了房間。
房間簡單，雙人大床，燈光昏黃。麗晶進門說：「張偉，這裡好熱。」她拉開連衣裙領口，露出白皙的胸部，乳溝若隱若現，張偉眼睛直了，說：「麗晶，你休息下，我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