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是個怎麼樣的人。
怎麼敘述都只會淪為個人觀點。
只是如果讓「我」只能用一個詞說明,的確只能用這個字來形容。「完美」
完美到,沒有任何可讓我靠近的餘地。
是偏好,也可能是投射,是我把某種理想的形狀,套在他身上,然後逼他安靜地待在那個輪廓裡,不說話,也不反駁。
如果你問我,這樣的評論究竟是什麼造成的?我會說,是我。是我讓自己相信這樣的存在是真實的,是可能的,是應該被追逐的。可那又如何?
也許,這整件事的意義性都堆疊在任性上。不是他怎樣了,是我沒停下。不是他說了什麼,是我自己在腦內演了一場長達幾百回合的默劇。
這篇沒有要歌頌愛或者完美,或者某個具體的人。
我想說的是,當你開始小心翼翼地在某人面前調整自己的存在方式時,你就已經在受傷了。只是那時你不覺得,因為你以為那是尊重,是珍惜,是愛。但其實,真正的愛不該是這樣——如履薄冰,連每一個字都要衡量它的重量會不會壓壞氣氛。
受傷,是加成的。
一點一點,從期待中累積,從沉默中發酵。你以為你還撐得住,直到某一天,一句話沒說出口,一個眼神沒對上,你就整個人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