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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他還有留下了一些共有的土地,很零散,母子三人繼承,我沒辦繼承,讓孩子他們成年後自己去繼承,那是蔡家的東西,不值多少錢,也是他們爸爸給他們的東西。
而因為先生公司是包商的關係,他朋友說要開公司,找他們去做工程,但很多都要先自費,借貸的金額,銀行的部份,全都是在扣我身上的,後來他朋友跑了,先生他走了,我揹了一身的債務。
夫家說要辦理喪葬部份,還有勞保請領。
騙走了我的印章和存摺,原因:『怕你拿了錢,小孩就不要了。』
他們當中有人說這筆錢拿出去借人,賺利息。
一筆錢在眼前時,人心像蒼蠅,大家都在打主意,噁心至極。
後來,我曾為先生的離開哭過幾回,我是一隻驕傲的獅子,別人休想看到我示弱的眼淚,但是,我的心不是鐵打的,我想過,是我的包袱太大,太重,我媽要的我給不起,她要先生他去做的,要他付出的,他從沒有怨言。
我家有弟弟耶~但我媽只會使喚我先生,連我那個弟弟,不想跑電信不用的車,強迫我家買下,最後甚至說她一直沒拿到錢,孝明明都幫我給了她(那時孝還沒嫁)
我媽是那種一百元都欠不得的人,她擺明栽我,在她的娘家到處說:我是欠錢不還的人。沒人來求証,旻孝還被我媽誣蔑,我們兩個女兒,在她口中成了為錢算計的人。
如果真的看錢那麼重,我們為什麼過的那麼辛苦?從來只有重情的人心裡很苦,重錢的人,只有沒錢才會苦。是我母親的貪婪沒有邊際,先生他一直想要討好我母親,得到認同,可是我媽拿了想要的好處,對他當工具人般的利用,等我想通時,來不及了。
所以我堅決不願回到我母親身邊,我犧牲的還不夠嗎?
要還銀行錢,不過就是欠錢,人生中,誰沒欠錢過啊~
還就好了,慢慢還也還的完,我在2020年還清所有欠的錢。
所以我媽說我和孝和她決裂,是因為要不到錢,我都覺得太侮辱我們兩個。我敢寫出來的字,就經的起考驗,看她敢不敢跟我對質,七八年以上沒見,是誰去跟她要的錢?
孝都十幾年以上沒見的她,我是因為中途她用四姨的電話騙我接了電話,不然我也十幾年沒和她往來,究竟是誰跟她要賣房子的錢?我跟我弟說這件事,他說阿姨造的謠,因為她們嫉妒我媽。
我要是有這般厚臉皮,我早就好過了,我需要買東西貨比三家?
我為什麼那麼愛淘寶?因為我可以花最少的錢,得到cp值最高的東西。
我媽是要她請客吃一頓幾百元都拿不出來的人,不願付出的人,就是不願付出,還怕自己被人家說小氣。吃人家的時候理所當然,一旦自己要付出時千百個理由。
自己愛錢怕人講,怕人說她虐待小孩到我們不往來,往我們身上潑髒水,有這樣的媽媽嗎?從頭到尾,只有她在我和孝身上挖錢,想要從我先生的薪水挖錢,她的錢是誰能挖的嗎?她連我弟都防。
看看我爸爸,那個退休金被她花光的劉叔叔,還不夠清楚?
我和孝因為她,和錢都保持距離,我弟那個白眼狼,當初他想逃離我媽,我和孝幫他逃離家裡,他逃來我家的時候,我和孝和他,想吃個水餃,大家開始籌錢,那一餐的水餃,大部份還是張云宥的不知道什麼幾百元出的,但我和孝覺得值,只要能救弟弟。
才沒幾天,他自己不爭氣,不想自己獨立弄吃的衣服不想洗,跟我和孝說,在家裡有人做好好他省事,還要我去跟他租屋的房東討押金,回頭我和孝被我媽到處講,想要離間他們母子,居心叵測。
弟弟你說想逃離,要我們幫你,反頭咬我們一口,我們做姐姐的還能怎樣?
好處被你們佔盡,我們裡外不是人。算了,就這樣吧。
任何的事搞的曖昧不明,好像我們真幹了這件事。
我沒那種什麼家醜不能外揚,到底是誰丟臉啊?我身上的事,哪件不是家醜?
後來,夫家那筆先生留下的錢,我在七年前,因為跨越了邊緣性人格,後來去衝突,所以,那些錢,小姑後來有還我們繳小孩的學費了。
就算我和孝能給的是那麼少,我們年節都會籌錢出來做點心,我很不願意寫出來這一段,但不想再被誤解。雖然信則恆信,但我們兩個姐妹,為什麼要被這樣栽贓啊?!我覺得老天爺對我和孝最好的就是,在朋友圈給了我們一大票的天使。
我常常都覺得自己何德何能,平日得到朋友那麼多的溫暖,所以我們也想要和大家分享我們的喜悅,哪怕一個小周邊,小甜點,我們這些年來不曾斷過,真的只是經濟有限,我們無法所有的朋友都給到,但請相信我們的心,真的很感謝,每位朋友給我們的付出。
我知道什麼是感恩,我感謝我母親讓我來到這人世間,但我絕對不會把事情混淆了,正如朋友說的,有些父母,只是因為性愛,產生了生命,卻殘害生命,不是每個父母都是天下父母心。
寫的差不多了,下次可以到徐氏部份了。不管如何,我覺得我還是幸福的,雖然老天苦我心志,但我身邊,愛是滿滿的。
人,只要一直努力,我一定要走出自己的道路
先生過世後,我後來成了引爆「棉花糖精神」的導火線,這一炸,一年左右的詞曲創作團體就爆了,再來是我考量一些事,退出樂團「音樂甜不辣」
人生逢巨變,我覺得人生已經不是谷底而已,再來是我接了一個陌生的委託填詞案,這個事件真的要說,我覺得是我太信任對方與我之間,而且我的溝通回應不良成了爆點,這一爆當時,最喜歡的C姊姊就等於快要斷交的狀況了。
因為邊緣性人格,我說過,這種黑暗和無助會無限度的擴大並籠罩我,次次都覺得我在人生的懸崖邊緣,而恐懼症依舊稱職的在對我的一線生機產生了拉鋸戰;
這時候,我的信箱來了一封英國J寄來的信件,那時可能無趣吧~
還是想練練英文,我和他通了好幾個月的信件。(說真的我覺得這件事很丟人,所以我以前不太想談,這就是旻孝動不動都說我要是人在英國怎樣的。)
我因為填詞案的生變,產生了心理障礙,我有一年多,詞是寫不出來的,還不是填詞,是寫詞喔,這很嚴重~我拿到手機會恐慌,儘可能不看臉書,我對社交產生了恐懼,我自責自己的大意和思慮不周,造成了此時的情景,也因為人與人之間的嫌隙,讓自己蒙此窘境。
我瞬間覺得,我失去創作的能力了,我活著的依靠沒了,爸爸有哥哥們我不擔心,我媽對我如此惡劣,至少她有弟弟,小孩在布袋,那是蔡家的子孫,應當會被好好照顧,我沒有家庭的定位,在徐家我不是,在陳家我也不是,那我這個多出來的人,我還活著做什麼?
這時英國的J提出要我去他的國度,我想想,好吧,如果死在國外,可能我就可以沒有後路了,沒後路就是沒可退,我可以放心說再見,但我有想到了旻孝,我不知道我這次尋死的意念是如此的大,我對她竟然想不告而別。我不動聲色,我真實覺得想要去死的人,會默默去死,因為不希望自己想死的意圖被阻擋。
我想著她有維仁有小宥,大家都有人照顧,我沒有牽掛了,這個世界,我不想要了。
我對J沒有愛情的成份,因為我本來就不喜歡外國人的樣子,純粹是個人的原因,和他們人無關,外國人講話不就甜心﹑親愛的,在我眼中就是你好嗎的意思。
J跟我講了來台灣的日期,我們約好在清泉崗,我就在等著那一天,我跟J去英國,去實現我的求死願望?!
這世界那麼黑暗,現實,你贏了,我走了就是,我每天都在跟世界告別。
我想到孩子,但我想,他們應該以後會懂的(自己覺得。)
我如果死了,我媽媽會自責嗎?(電視不都這樣演,人死了,就會有人良心發現。)
我想著各種的可能,心中有了各種的小劇場。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人在倒楣時,連死神都不願收妳,恁皺罵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刻,遇到了詐騙集團。
手機J簡訊寫著:我現在在香港,因為餘額不足(什麼原因我忘了,)
請你先轉帳給我,甜心。甜你媽啦甜!!我心涼了半截,我真的很氣,我都想死了,為什麼不給我機會死的遠遠的?(現在打這個才想到,對厚,我沒有出過國,沒有護照這東西,我竟然沒有想到。)
我看著手機的訊息,我呆坐著,我的淚沒有停止,也流不乾,對於這個世界,親情﹑愛情﹑友情,我都好失望,我上輩子是怎麼了?真的像我媽說的一樣,是危害世人的魔女嗎?
那天晚上,孝發現我的不對勁,我接連著為了填詞案的事情,造成朋友間的決裂,已經難過很久了,她講了一段話:「走,我們出去,我們去逢甲喝妳最喜歡的奶茶。」
我就大哭了。
我再也撐不住了,這世界我一直都只感覺滿滿的惡意,我熬了那麼久,連一點希望微弱的光都看不到。
一直都是充當司機的我,那晚孝載我陪我哭了整路,請我一杯奶茶,她沒說什麼話,就陪在我身邊。
那天我哭的很崩潰,比先生過世還慘,我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在那一夜像火山能量爆發,但同時的,我不想再處於弱勢了,做好人太辛苦了,為人想只有害死自己。死不了,我就要活下去的意志力油然而生。
去他媽的邊緣性人格﹑恐懼症,人生的逆境,你們搞不死我,我就要努力的發光照死你!!那天夜一樣黑,但我心裡的不認輸,不妥協的靈魂慢慢萌芽覺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