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在圓過之後開始缺了一角,卻比任何時候都更亮。 那銀白的光像液體一樣灌進公寓的窗戶,沿著地板爬上兩具赤裸交纏的身體,在皮膚上鍍出一層冰冷的鱗光。
莉娜醒來時,發現自己被艾倫從背後緊緊箍住。
他的手臂覆滿細密的銀灰鱗片,冰涼而堅硬,像一副活的鎧甲貼在她背脊上,卻又在鱗片縫隙間滲出細微的黏液,把她的皮膚黏得動彈不得。他的下腹貼著她的臀縫,第一構造仍半埋在她體內,軟卻滾燙,像一根不肯退場的烙鐵;第二構造則完全縮回,只剩一道微微鼓起的裂口,像一道永遠癒合不了的吻痕,偶爾抽搐一下,把殘留的黏液擠進她大腿根,順著股縫往深處滲,像在提醒她:你已經被我吃過了。
她試著動了動,卻發現四肢被那層鱗片鎧甲死死焊住,連手指都掙不開。更可怕的是,子宮深處傳來一種陌生的脹滿感,不是普通的精液殘留,而是一種沉甸甸的、帶著脈動的重量。彷彿有什麼活的東西在她體內緩慢翻身,用細小的鱗片摩擦她的內壁,一點一點往更深處鑽,像要把她從裡到外整個吞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