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19/06/12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觀眾日》:我們與藝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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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經過藝術專業訓練的我們,可以玩藝術嗎?

序:觀眾如何作為藝術活動的重要主體?

日前參與2019台大藝術季,由「策展人們」所設計的體驗《觀眾日》。一開始,老師是被宣傳裡的「密室逃脫」元素所吸引的;然而這場體驗,遠比過去的逃脫遊戲更多——但同時,卻也因為「不純」,參與者更容易在體驗中感到不知所措,無論是否是主辦方有意為之的。
於是在體驗後許久的今天,希望能夠好好聊聊這個體驗,並提供給對這類體驗有興趣的朋友參考了解。
(以下涉及活動細節)

觀眾,是可以主動詮釋作品的

《觀眾日──聲.畫密室》沉浸式體驗,提倡「觀眾在藝術場域不應再是被動接收資訊, 而是主動建立自己的詮釋」。完整體驗主要分為創意調酒的「Tipsy Time」、即興劇「Playwright」、互動推理體驗「Blackbox」、藝術創作「Self-Artpiece」、以及最後的「密室逃脫」數個部分(以上按照筆者體驗順序排列)。
Tipsy Time/官方攝影
Tipsy Time 藉由味覺和嗅覺的方式來欣賞藝術品,跳脫以往的視覺習慣。這場實驗的過程中,自我的解讀和詮釋過程是最寶貴的時刻。
Tipsy Time將參與者分組、並在有了些微酒精的微醺狀態下,討論眼前的藝術作品並為它命名、臆測「如果這是一杯飲品,口感會是如何?」
展場包含畫作幾幅、一首詩與歌詞。
在臆測的前後,觀眾亦將喝下由調酒師的創作,去經歷/品嚐/同意/不同意調酒師——也同為另一個觀眾——對於同一幅作品的詮釋。
調酒v.s.該幅作品
這個過程是相當迷人的。比起過往的藝術展出,常常是單向而沒有機會回饋。這次藉由體驗設計的方式,讓觀眾能彼此討論、更打開不同的感官去體驗彼此的藝術看法——例如黃色應該是甜的或鹹的?
接續的即興劇「Playwright」老師個人就沒有那麼印象深刻。可能是即興已在許多場合(如中國群島大會、或臺灣教習劇場)都碰過並實踐,在此就不多描述了。(若要優化,建議可以往「什麼是以《觀眾日》為題才會有的即興?」做思考)
Playwright
Playwright 不斷被既定對物品的印象干擾,來完成一齣即興劇,是藝術欣賞中對於符號學思考。我們太容易被一樣物品的原有用途、形狀、性質限制想像力。

我們,是可以成為藝術作品的

「Self-Artpiece」則是另一個老師給高度好評的體驗。這個部分與即興劇有些雷同,透過(有些童趣)的創作過程,感受創作這件事情。
Self-Artpiece
Self-Artpiece 則是將觀眾轉化為藝術家與藝術品,由藝術家決定藝術品的模樣。
現場提供各式的媒材,包含顏料、各式膠帶等,讓觀眾成為「藝術家」與「畫布」,去體驗「畫」、甚至「被畫」的過程。很幸運地,我成為了「畫布」,體驗到「被當作物件時,被作畫的感受」。
被創作的我,與創作我的人合影(知道他們在畫什麼嗎?)
最終接續的,是個人期待已久的「密室解謎」。題目結合前面的體驗元素,參與者必須回想整場《觀眾日》,才能完成「將畫室還原」這項任務。在設計上,更結合多元素材(包含電腦密碼)。不過,雖然本場整團成功完成任務,比較可惜的是,現場參與者可能較少密室解謎經驗。同行友人亦反饋:多數人們呈現「現在到底要做什麼?」的空白情緒,只得靠有經驗的人站出來領銜與提醒,才好順利推動體驗。這樣的空白雖然在後續回顧體驗時,都能感受到其合理性,但卻難以讓「觀眾=玩家」這個概念呈現在體驗過程裡。這部份,或許是本場《觀眾日》體驗裡,最需要優化的。
玩家解謎畫面

結語:我們與藝術並不遠

(藝術?)那是閒暇時後、特別有興致才會去的。——林宏儒,《辦展覽一定要重視觀眾嗎?》
《觀眾日》就我所了解,不僅與台大藝術季合作,早在2018即有小型實驗、2019年三月臺科大展出。從文案、照片、圖像等資訊看來,即便同樣以「觀眾日」為名,展出形式與內容是非常有機的、不斷迭代的。藝術與人們的距離並不遠,只要有心,就能找到方法接近、與之共鳴、甚至活得藝術。
藝術可以由我們主動靠近、由我們主動詮釋、 更可以由我們主動成為。
對了,執行團隊在七月亦將執行新一期的《觀眾日》,若想成為其中的專業成員,不妨填寫這份表單。(我自己也很有興趣呢)
結束後大合照
那麼,我們下篇評論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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