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7-26|閱讀時間 ‧ 約 9 分鐘

沒法移除的根性

    劣根性是人類沒法摘除的。說這句話的人是我。許多年前在某國參加了有錢賺的外藉兵團,駐守過非洲某個曾是殖民地的國家,止暴制亂。經歷過部落之間的屠村慘劇,視若無睹。軍人跟警察的心理素質和基礎培訓有天淵之別,不用感受自身性命有威脅危險才拔槍自衛,稍有懷疑不用預警就開火殲滅可疑的敵人,有殺錯沒放過。
    一般老百姓沒有這種心理素質,退役後回鄉歸故里。鄰居和住他對面的一家四口天天為了雞毛蒜皮小事吵個沒完。住對面的一家有一天深夜起火,全家被燒死。警察來逐家逐戶調查有關被證實是縱火的案子。大清早到我家詢問,我直接了當說是住隔壁的男姓,年約三十,一頭染了金髮在工地開鏟車之類的好賭之徒。聽他們吵架是有關金錢的問題。
    警察當天下午就把回家的金髮壯年逮捕。我站門口跟警察直指就是他。他怒目看著我。我上前問他看什麼。警察在他家及工地搜出證據。他恐嚇我說要我走著瞧,我回應說好的,我等你。
    時間不等人,心裡那股怒氣和那些惡夢漸漸淡出我的日常生活。十年…十五年…眨眼就過。我的劣根性又宣告金雞獨立了,無名火起三千丈的我。在一個海島裡天天面對一些又一些無償在語言上的侵犯,他們以為我不開腔的沉默是好欺負的孬種。我才發覺暴力是最直接最快解決吵耳的罵人聲音。閃電般把雜音完全滅掉,留下地上的呻吟甚至像一陀爛泥般一動不動躺在那裡,還要補上一腳為他整容,好等他永遠記著拿嘴巴說事是沒有用的。
    環境做就一個人的德性,我只是一個老百姓一個不愛說話的平民。你欺負我就算你家門的不幸。想起為什麼去當傭兵,就是要把自己的無名火能在軍令下得到該有的壓制。久而久之就有了自制的能力。
    整個環境都充斥著暴戾和不友善的路人甲,隔鄰乙和豬頭丙時,客氣結果惹來好欺負的錯誤感覺。那好吧,看看Jean發飆時你們會有咋樣的收場。
    想起那個染金髮的男子。鏡中的我是不是跟他一個模樣呢?欠他錢還是他欠人家錢都不應該放火滅人全家!比以色列人還要犟?
    曾到歐洲火藥庫之稱的巴爾幹半島Balkan的南斯拉夫。見到猶如大戰時防止坦克推進,密麻麻的白色尖頂石柱遍佈整個大草原上。班長跟我們說是塞族清洗八千名穆斯林男女老少的公墓。Slobodan Milošević 米洛舍維奇最後被海牙國際法庭被判種族清洗罪成,被判終生監禁。
    歐洲的民粹主義,德法兩個都有極右派在搗蛋。老德的白種納粹主義更見猖狂。死灰復燃這四個詞對我來說也有貼身感受。環境影響人就是了。我被周圍的環境把我領回到當初的脾性,歐洲過去十年湧現來自敍利亞土耳奇等國幾百萬的難民和新移民,侵蝕本土居民的福利等等的事件,後遺症有目共睹,像我一樣,早晚把人的劣根性暴露無遺。
    目前的狀態,劍拔弩張;隨時隨地就可以開火,像南海一帶,中美關係……不用擦槍走火。槍口已對準彼此的心臟。
    中國從二次大戰、抗美緩朝跟老美對著幹之戰、支緩北越的越戰、對付反骨仔越南之戰,導致越南創造出N個寡婦村……。二戰結束七十多年,人的劣根性又開始蠢蠢欲動,一戰到二戰的時間差不到三十年又開始清洗人口過盛的世界。二戰到韓戰到越戰到兩次海灣戰事的時間相距都處在十到三十年左右。包括福島戰、敍利亞內戰、以色列七日戰佔據西岸……小衝突如以巴、阿爾及爾獨立戰、兩伊戰爭等等的人類彼此因利益而打得血肉模糊,看歷史就得知其實大小衝突從來就沒有停下的跡象。
    軍人是非要親身經歷各種各樣各式不同的戰役才能稱得上是懂得打仗的兵。演習的心理跟來真的是兩碼子事兒。我經歷過演習的艱苦鍛錬,也能在理論上克服心理障礙和恐懼。到了駐守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下,靠著地圖和一些當地部族的翻譯,一個班的廿五個同袍深入某條村裡……交鋒時不害怕,因為已目擊到可防守可進攻的目的,最難受的是還沒有發現敵蹤影,在被蚊子追釘和蛇蟲虎豹和野狗,大家同時都處在一個叢林的環境下,只憑著指南針、地圖和空中的通訊支緩,長時間處於這種高危生死攸關的壓力下,兩年平均有三個月的時間是處於這類心跳加速到一百二到一百五的環境裡。一般平民根本不用七十二小時就會情緒失控。
    在以為安寧平穩的社會裡過日子,竟然會因為拿錢包慢了而遭後面的人推一把還捱罵。一次半次我沒什麼反應。諸如此類在公眾場合的無聊事件根本不值一提的芝麻小事竟然可以放大N 倍來起事端。我稱這些是零星的小衝突,不值得詳述。
    看到人的劣根性從斤斤計較、自私自利、得勢不饒人、心胸狹窄、短視等等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公眾場合裡。醜陋得只好以笑遮醜。
    我是以暴易暴的支持者。有些人是要打的,像成龍說:中國人是要管的。用嘴巴意圖把他說死是不可能,只有下手把他的嘴巴永遠閉上。我說美國人是要打他一個永沒翻身機會的,先縱容他的膽子,待他以為拿嘴巴亂掰就可以瞬間出手就把他打倒地上。這是我打街頭架的經驗,群架更是找個子最高走在最前的那幾個來開刀,單挑也不礙如是的經驗。先讓他嘴巴不乾不淨的罵得越發亢奮瞬間,就亂拳朝著下巴牙較眼睛暴抽。
    非常期待南海的擦槍走火。早打比晚打好,早晚都要幹的事,及早幹出彼此的強弱和軍人在實戰中心理素質。我買中國贏,被人家自清代就欺負,用腳踩到胸口都不敢吭聲……Action reaction 壓力越大反抗力度越大。硬件你勝一籌,軟件如軍人素質我勝一籌。結果放在眼前。
    明天又不用上班,在家中繼續操控著一撥廿四小時不斷口沫橫飛的同事。謝謝疫情帶給我多了一點私人空間。幸好我的來福槍跟 Glock 17都不在這島上。
    解決這種劣根性無名火的最佳方法是,找隔壁的兩個新搬進來,只在一早一晚任職她倆說是KOL的剩女來舒緩一下我這個老粗的火起。
    KOL:Key Opinion Leader 中文是出來瞎掰的男女。隔壁兩位女性是賣股和賣自己穿過的內衣內褲作為賣點的女人。見過素顏的兩位也應有三十出頭的年紀,肚腩像有了三四個月身孕的大媽。賣股的原來是所謂的股票分析,賣自己穿過的內褲內衣的那位人姐竟然是中文大學的商管畢業生,欸……十句話裡面有八句跟錢銀有關。說話跟吵架沒落差。聊了五分鐘就陽萎,埋單閃人的無厘頭理由是人有三急。
    墮落在這孤島真無奈,孤島墮落到這地步也很無奈。怎樣的教育就孕育出怎樣的一代人。你的心有多黃 舞台就有多黃。我的性有多劣 舞台就有多劣,人的根有多臊 世界就有多臊。
    我的世界充滿網絡表裡和實戰鷹派作風的羶色腥。雖然我手拿六發左輪而你手拿三十發AR15,這並不代表你的贏面比我大,像我打倒一個比我高出一個頭比我重四十斤的大男人一樣,一拳一腳虛的,再來虛的一拳緊接真的一記膝撞,沒半點聲響就跪倒在俺的面前,下手要狠和不能停手,直到看誰先倒下地上。我也被他打中胸骨和臉頰跟軟肋。
    但是當他倒下我還站著,他心裡明白接下來的被我暴抽到送院或死在我手裡都不是他能決定而是在我主宰之下。再來個輕而易舉的膝蓋在他鼻骨處為他修整那張本來就像面盤似的圓形臉蛋更圓滑。他自己應該聽到鼻竇和軟骨完全陷進頭顱骨裡面,沒任何血液可能流出來而倒流進他的喉嚨裡面,多麼有修養不見血的打人方法。側面看他是一個沒有鼻子的胖子緩慢畢直仆倒梯級上,那張臉因體重關係撞在梯級上發出讓圍觀者中的女性們捂臉尖叫的噗的一聲,一會兒才見到噴出地面的血……。當圍觀者被這場面的血腥味所吸引,我已閃進十來個路人甲中變成路人丙,等待著救護車的到來。這個自稱是什麼什麼的威猛老大在五秒不到內就像個智障殘廢物被抬上救護車。當街調戲婦女是以強凌弱的不恥行為。
    忘了告訴大家,他是個來自美國的白種老外,駐守橫濱北塢。既然去人家的地方,不進門叫人也不進廟拜神,以為自己真的好大美國的威水,那對不起鳥,滾回老家去吃屎吧,當兵當得像他這樣窩囊真的枉你為人。幸好你在日本,若在香港的話,打死你都嫌麻煩。用吐口水這招港式唾棄你可能比打你的污辱性還要強。跳上下午三點橫濱去東京的JR。在新宿太子住了幾晚,跟兩個福建幫的舊同袍喝了Sundory malt唱了K玩了女人,送我的東洋刀絕對不能帶上機的,只好為我保留著日後才砍殺白種豬。翌日成田NRT飛巴黎CDG……。機上才覺得軟肋隱隱作痛。被人打和打人一個樣,彼此都不好受。喝了半打Kirin Icheban扎啤,進入血腥暴戾的夢。
    羶色腥除了說當今媒體操守之外,這三個字將會伴著我下半生,遇佛弒佛,遇上我管你是什麼物,有種的約出來,我暫時人在香港這鳥島。年底希望疫情舒緩後回馬賽一趟看看移民去了的老韓和他老婆過得咋樣,還有一些陳年舊事需要在2021夏至前解決的戶籍和稅收問題,接著回神戶探老母 or Vice versa,到時才算吧,操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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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亂。散落的亂章。腦震盪。即興。Jam Session。 男女男女男男女。無厘頭。食拉飲屌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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