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03|閱讀時間 ‧ 約 9 分鐘

隨筆(18)

Daniele D'Andreti on Unsplash
創造某種「三享生活」是我們共同的福祉,或是說某種福利。而某種福利放在生活的共同意義上,對於某種意義的了解,只是某種生活上的創造枉然。也是說,對於生活意義中的絕對詮釋。不懷疑,三享是我們對於生活的基於了解,你有了享有,享受,以及享樂的包圍之後,你是創造某種對於生活意義的自己解釋,告訴你自己,生活的共同意義是有了生活的全部解釋——什麼是該擁有,什麼是該受用,什麼是該快樂,你會得到。
我看著人之間的往來與互動,一方面也了解,人之間的連結——產生的共有某種元素,例如情誼,例如關係,例如緣份之類的東西,我們只是在做某解釋——了解何者重要與不重要,人之間都有外表與內裡難以了解的東西,例如隔閡與分界之中的意義解釋,這樣的解釋是幫助我們理解真正的意義——是關乎生活中,甚至是生命上的全部解釋,知道為何而做,為何有一種意義幫助我真正尋求理解。我知道我說得很複雜,甚至可以說是艱澀,有人說是深奧,而我想用白話文解釋生命與生活的意義,坦白說,蠻難的。
看著人們的「特異功能」,讓我明白,我們沒有什麼特別能力,從科學角度來說,碰到了哲學這樣深奧的解釋,一般來說,實驗並不能真正表示出什麽。就像對於道德的嚴謹解釋,現代人明顯就會偏離道德界線,要一般人乖乖守法,不是你的不拿取,要尊重人的自尊與分界,我相信不是某種人就可以辦到,甚至可以說是沒有這一類的人。就算有神在看,那又如何?信奉無神論的人在美國更甚以往,就算改信基督、天主之類的一神論,或是信奉嚴謹的伊斯蘭律法,我相信還是有人不守戒律。
有好就有壞,很正常,否則警察的存在應該不會只是在處理交通事故而已。有法律,就有懲戒,懲戒的目的不是在於抓你去坐牢(先不管幾年),而是教你自我了解,看透內心本質。然而,就算口口聲聲說我已經浪子回頭,還是有最後一票先做在說,電影電視不是常常這樣演嗎?也或者當我們這樣的「現代罪人」,真的不必負刑事或民事責任時,還有一個良心責任要負責,除非你也把它給忘了,那大概也是人自私的某種代價。日本或是台灣,什麼人對於怎麼樣的責任,自己只是在自己的責任裡畫上某種應得的界線,說是以示負責。政府官員很愛被找下台,然而並不能解釋真正的社會責任,要你付出全部家產,也換不了已經喪失的天災人禍,或是該有的良心責任。
每一個人都會摸魚,每一個人都會說謊,每一個人也都會誇大其詞,來為自己圓謊,說得好聽就是把生活上的檯面意義弄得很一塵不染,做出某種該有的樣子,內心是骯髒還是表裡如一不重要,因為生活的檯面就是給人的第一印象,當我抵達日本時,唯有機場才是給人怎麼樣的形象,而當我抵達日本的鄉村地帶時,又是給人怎麼樣的印象。國民的文化素質是什麼,仰賴於日本當地的一種文化信仰,不過看多了,你也會覺得某種的虛假與兩樣隔閡的情感,台灣人也是,陌生與熟悉好像在一種無意之間,我們討厭陌生的原因之一就是恐懼,台灣人對於欺騙已經感到收起某種熟悉的笑臉,轉而給你速戰速決的印象。
當然,我並不懂最底層的一面,你不可能走入台灣人的每一個家庭做訪問,了解人的家世背景如何,婚姻狀況如何,說穿了就是隱私的氾濫,在高度理念誘導中,我們也宛如劍橋分析一樣,把個資送給別人,然而,在一個防範高度隱私的年代中,我們也不可能做一個「消失」的幽靈,來無影去無蹤,不留痕跡,因為我們高度仰賴網路,網路需要你的個資,個資是提供分辨你是誰的原因,就算你是匿名或是小名,背後也有一道程序可以追蹤,當然這是另一一回事,而我想說的就是網路的背後所依靠的演算法以及個資的資訊是幫助我們辨別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或是「狗」?
Dayne Topkin on Unsplash
當然,若是全球上網的任何一個東西都是狗也很難辨識出來,狗的毛色與氣味類似,甚至難以分辨,唯有自己是條狗,或是該物種才有可能辨別出來。網路的隱私曝光相當嚴重的一個原因就是我們自己願者上鉤。現在,採取任何防範隱私曝光的原因,我們都能做到,但要變是你的錢是你的?除了你的生物特徵,其他都不能做到。
當然,加上了雙胞胎的某種特點,人是唯一的人,也只剩下想要的以及改造的不同,否則唯一的很難辦到。不過,講完了隱私,換換其他的道德或是我們唯有的三享以及後來的三創,只是在自己的生活領域,創有該生活意義豐富的完整世界,確認自己是為何而活,為何而做,這不只是想讓自己生活變得更好,而是我們沒有想過。這該有的意義,這該應該的存在,是在證明我們真正的有生與來生是正此而活?也或者三創的某種是為了應有的存在目的性是去讓你了解生活的包裝是讓你真正了解而存活?生命的完整是該有意義,就像生命本身的意義不但非試種偽意義,也可能是正確的意義所在性,就像把自己的道德說得很正確——負上該有的責任,是應該為責任而戰,了解這樣的了解,作為生命中的「罪人」。
我們都是凡夫俗子,天天都在犯錯,天天都在找理由,找某種說服自己的合理藉口。把社會合理作為社會該有的存在,是相信社會的公平正義是理應絕對合理辯駁。不過,有了證據,有了證詞,有了證人,在法庭上,我們都有這樣的理應代價:就是生命的意義也變成了最唯有的意義,我也終相信,每一個人要活得快樂,活得有意義,也需要了解生命中的存在,不是去證明,而是去真正存在那邊,去真正感受到。
佛家認為,了解自我,最後忘我是很重要的。觀照內心,自觀自己的當下與存在,不是每一個人真正可以理解。說實話,要人真正去了解真正的自我,也必須從生活體驗而來,真正思考而來,西方認為,把某種觀照理應作為某種存在的當下理解是幫助我們從內心觀看身體的重要性有多重要,從內到外,了解全部。
不過,一般人大概只知道玩樂吧!到哪裡遊玩,填滿生活的全部,活在生活的全部往往就是對於生活的理解,畢竟,我從每一個人的生活照都了解,誰有真正存在過,你在照片往往就是鐵證,到哪裡真正度過,記得每一次的體驗與感受,是無一證明著你有生命存在上的有力說法,好像生活是為了你而豐富而感受到的。
生命的完整是該有意義,就像生命本身的意義不但非試種偽意義,也可能是正確的意義所在性,就像把自己的道德說得很正確——負上該有的責任,是應該為責任而戰,了解這樣的了解,作為生命中的「罪人」。
道德往往不存在,也或者應該存在。每一個人的良知有多少,往往看人來定義,每一個人對於科學有多少,往往在證據的定讞來決定。就像我們的某習慣都會影響生活的某一全部,睡眠習慣影響大學成績,青少年的認知往往有自己的認知決定,認為什麼樣為主,什麼樣才是足夠定義,而這樣就變成了定義生活的絕對解釋,認為自己就當存在。
在我投入「生命意義」這麼久的了解以來,我一直覺得我沒有完整清楚解釋生命的白話意義。因為我的大腦要對於解釋生命的意義這樣的說法,大概哲學書籍也會把我對於生命的豐富解釋變成了他專屬的合理解釋,並不能滿足我對於生命本身該有的解釋。哪管是叔本華或是洛克、雨果等等的派系,生命該有一番解釋,只是作為該有解釋的目的而存在的必要性,然而,現代生活的絕對存在,就我理解,只是三享出來的一種完好說法,不是沒有錯,而是放在前頭而已。生命是有某種悲觀與樂觀並存的意義,幸運的是,我們都有樂觀的想法,並不為他們而崇拜,而真正向他們看齊,也肯定被影響。現在的高度生活中,我們都想跨越那道低壓的界線,因為生活確實有自己的取樂方位——而這正也是你的方位與所在的目的。就像在樹林中,幾乎哪裡走都可以走出來,只是我們還是會找方向與方位,不想迷路,也不想自找煩惱,但我們無一就是會。
生命有太多可以解釋,就我能理解,就是生命該對定義出來的全部說詞,都可以完滿圓融與共識,但真的有意義嗎?我是說,除了偽意義的說法,別無其他?或許我在自圓其說,找一套合理的說法,證明自己有其理,但虛無自有空清澈,只是反映出我們很有對的社會自有其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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