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23|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Afterglow,在悲傷時的儀式。


  這個也許會變成在來的習慣儀式也說不定?在我的Spotify還有在訂閱的期間。
  人在悲傷的時候,有時反而是親近的人更難以說什麼,因為對於對方的期待值太高,當期待的反應落空的時候會更加的痛。因為往往得到的都是自以為被了解的檢討跟建議,還不如直接找個不認識的人說。
  因為是不認識的人,所以期待值最多只有就是對方有聽,甚至只要不要阻止訴說就夠了。
  但是我不是非要對著人才能說,用溫和但聽不懂歌詞的歌、反覆聽著把自己的想法寫出來,寫給未來某天可能會回頭翻到今天日記的我,這樣就夠了。
  今天沒有大哭,所以難過委屈的感覺一直在身體裡循環。
  憤怒表現出來很容易,我周圍的人也不會因為我憤怒而覺得我軟弱,頂多就只視覺得我衝動,然後不敢來惹我或是當面檢討我。
  但是悲傷就變成無法見光的情緒,在身體裡流啊流的。
  我知道主任對於那份報告只是硬要挑一點毛病,好顯示自己的權威性。
  但是我真的不明白,這個是統一格式跟標題的公文書,為什麼他就不能動一下腦子想想去更動人家的文書標題會有機率被退件?剩餘的時間並不多,明明一次就能搞定的東西為什麼要為他的自以為是變成要先被退件一次?
  我很努力把事情做好了,回到家也不期待被誇獎或是得到家長的幫忙。
  但是為什麼連讓我安靜休息都不行,只因為我沒有說出他想要的「無用的女兒因為能幹女兒協助讓事情大圓滿的解決了」這種話而被發脾氣。
  事實就是我跟她完全不同縣市單位,她也沒有位高權重到可以來對我的主任施壓。
  這些問題,還是要我跟副座兩個人加班去跑公文、去跟那些蓋章的人陪笑臉才六十分解決。
  為什麼連讓我忙了一天、被刻意找麻煩一天後,回到家靜靜休息都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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