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嘗試在焦慮的日常尋一點出口,你嘗試做好看一點、舒服一點的夢。可是始終沒有用。你還是帶著你的焦慮過生活,輕易的被各種小事打擊、近乎瓦解,然後再一片一片的把自己拼起來。 可是當一件、一件、一件讓人煩躁的小事疊加起來之後,你只能準備癱軟和哭泣。你預備好的出口全都沒有用,然後仍是走上去,看到你日常經由的那條道路上有白色的羽毛漂浮,你細看,樹下有一隻流血的死鴿子。
你卻突然覺得想笑。很像老天爺在暗示你的結局一樣,笑完之後,又開始哀嘆為什麼現在還要徒勞的拍動你的翅膀。 你的笑轉為一種過於衝動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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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拍動很美好,很舒爽。當你願意撲向那些山、海、草地的時候,你幾乎覺得無所畏懼。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振翅。你常常錯覺著。
只是現在必須停一停,或是找尋更幽微的方式來存活,試著不要那樣決絕,不是正面就是反面,生命還有很多面向,也許並不是不振翅就會死亡。並不是因為忙著做事不寫字就會崩毀。
我還沒崩毀。其實每一個念頭我都在堆積,每一個念頭我都在醞釀詩意,我想是如此的,情緒只是情緒,但是我還有雙手可以將他膨脹成更多眩惑人心的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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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還是墮落了。原來阻止墮落的方式是加諸別種墮落,然後墮落與墮落可以互相平衡,似乎是如此的。
我只是好需要一點溫度。雖然可能不只一點。
香或者其他,我也許全都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