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老師和他的阿良：伯牛上

我十七歲那一年，想好要決定輟學了，因為跟不上課程。放學回到家，家裡來了客人，是父親的朋友，父親說：伯牛叔叔有話對你說。父親將我的成績單給伯牛叔叔看，聽說伯牛叔叔是高智識份子，我爸爸讀書不多，媽媽也一樣，窮人嘛。這伯牛叔叔成績單之後，當然有很多紅字，當然也有些藍字，紅字不級格，藍字級格。他說：孔子評論公冶長；可以把姑娘嫁給他。雖然坐過牢，但不是他的錯。孔子把女兒嫁給了他。良人評論關雲長：他放了曹操沒有錯，因為他要報曹操的恩，劉備回復了他將軍之職。

我很奇怪，為何伯牛叔叔和子騫老師同一脈路，說的都是一些奇怪的東西，伯牛是孔門十哲裡面，我對他說：請伯牛叔叔教我。伯牛叔叔說：孔子評論南容；國家太平時，不會倒霉；國家混亂時，不會坐牢。孔子把侄女嫁給了他。良人評論諸葛亮：他舌辯群儒沒有錯，三分天下之計成功，他沒有對不起他的對手，誰勝誰為王。我問他：這些是什麽？伯牛叔叔：這些東西都是你四十歲以後寫的。我父母聽了，都奇怪看著伯牛叔叔。

伯牛叔叔說：進入正題了，阿良！你應該將你的能力不要放在全部的課目上，你應該專攻你善常的，你看這幾粒藍字，你就攻這幾項課目，你能力不足啊，不然你會輸到完啊。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專攻華語、英語、國語《馬來語》，其他放棄了，這是下下之策。你只能背水一戰。這三種語文，我可以教你。良人評論康熙爺：康熙爺是君子，他沒有因為滿而棄漢，清室效用儒生，發揚儒家經典。孔子評論子賤：這人是個君子！如果魯國沒有君子，他怎麽會有好品德？這些都是以後的你寫的，現在開始要做筆記。

我喜歡讀歷史，我想我專攻華語、英語、國語、歷史、美術、體育，也許能夠一拼。子貢問：我怎樣？孔子說：你啊，象器皿一樣，衹有一種用途。問：什麽器皿？答：璉瑚。水良問：我怎樣？良人說：你重色輕友，沒有女人你不自在。水良問：那我應該怎樣？良人說：學佛。做了這些筆記，我問伯牛叔叔說：你說這些是以後的我寫的，你有什麽憑據？伯牛叔叔說：總有一天，我會帶你去見三十年後的你。我聽了，這一驚真的非同小可。

有人說：仲弓有仁德但沒口才。孔子說：要口才幹什麽？善於辯駁的人讓人討厭。我不知道他是否稱得上有仁德，要口才幹什麽？有人說：我有德行沒有口才。良人說：諸葛亮有口才，他氣死人，你是不是也要氣死人。談起李國明，就想到《十八歲》，十八歲是一個高大男同學的花名，有一天李國明和十八歲玩拉扯的遊戲，玩出火來了，差一點要打起架來了，被我適當的阻止了，打架不是一件好事。有一天十八歲他在班上看色情雜誌，被老師捉到，校長要再早會的時候，當著全學的學生面前打他們的皮股，最後他沒有被罰，因為他自動退學了。十八歲闖不過去，高中一沒有他的份了。我竟然闖過去了，沒有留班，背水一戰計劃成功。我還是沒有諸葛亮的口才，不太愛說話。

孔子要漆雕開當官。漆雕開說：我還沒自信。孔子聽後很高興。良人讓水良不演魔慈。水良回答說：我答應不演魔慈，開始學習妙慈。良人聽了後很高興。我記錄下來後，我問伯牛叔叔說：什麽是魔慈？什麽是妙慈？伯牛叔叔說：魔慈是魔性人、妙慈是妙性人、佛慈是佛性人。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孔子說：理想無法實現了，我準備乘筏漂到海上。會跟我走的，衹有子路吧？子路聽說後很高興。孔子說：子路啊，他比我勇敢，但缺乏才能。良人說：你成不了漫畫家，夢想不能現實。別自棄，跟我學文。我聽後很高興。良人說：你比我多妄想，我比你多自在。唯心所現，唯識所變，時光列車就停在我眼前，我上了時光列車，確發現列車已經有兩個搭客了，一個中年人和伯牛叔叔。他兩對我點點頭。孟武伯詢問孔子子路有沒有仁德？孔子說：不知道。他又問。孔子說：仲由啊，一個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可以讓他負責管理賦稅，我不知道他有沒有仁德。冉求又怎麼樣？孔子說：冉求啊，千戶人口的私邑，百輛兵車的大夫封地，可以讓他當縣長，我不知道他有沒有仁德。公西赤又怎麼樣呢？孔子說：赤啊，穿著禮服立於朝堂之上，可以讓他與賓客交涉，我不知道他有沒有仁德。

我奇怪問他們：伯牛叔叔？你兩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時光列車上？中年人回答我說：我是三十年後的你。我懵了，無語，中年人說：少年人，你過來坐。我說：我都會了，你們還要考我。水良問：韓信有義嗎？良人說：不知道。水良又問。良人說：他有義，但被呂后殺了。水良問：張良有義嗎？良人說：他有義，他沒有死，因為他走了。水良問：蕭何有義嗎？良人說：他有義，他坐牢了。水良問：為什麼這樣？良人說：因為劉邦無情無義。

孔子對子貢說：你和顏回比，誰強些？子貢說：我怎能和他比！他能聞一知十，我衹能聞一知二。孔子說：你是不如他，我同意你的看法。良人對水良說：孫臏和龐涓，誰強些？水良說：是孫臏，因受龐涓迫害遭受臏刑，身體殘疾。而後能打敗龐涓令他拔劍自刎。良人說：龐涓不如孫臏，這是戰爭的可怕。

宰予白天睡覺。孔子說：他象朽木一樣無法雕琢，象糞牆一樣無法粉刷，我能拿他怎樣？孔子又說：以前我看人，他說什麽，我信什麽；現在我看人，聽他說，再看他做。因為宰予，我改了過來。阿羊在發白日夢。良人說：有工不做，吃喝拉睡。對於阿羊這個人，我能有什麼期望？又說：我對人的看法是，你究竟是做那一行的？如果你是無業游民，我就對你有戒心，這是由於阿羊的事而啟發。時光列車停下來了，我們三人停下了車，遇見了一位肩扛除草工具的老農，我問：請問， 你知道老師的家在哪裡嗎？老農說：你們這些人，從不勞動，連五谷都認不全，還敢自稱老師！說完了自顧自地拔起草來，不在理會我們。我說：我們到春秋了。

孔子說：我沒見過堅強的人。有人說：申棖堅強。孔子說：申棖欲望太多，怎麽能堅強？良人說：我沒有見過能者。有人說：大聰是能者。良人說：大聰沒有智慧，怎會是能者。子貢說：我不願被迫做自己不願做的事情，我也不願強迫別人去做。孔子說：子貢啊，這不是你能做到的。大聰說：絕對服從我不喜歡，我也不會強迫別人服從我。良人說：大聰啊，沒有人要你絕對服從。

我們一路上問路人，終於見到了老師。水良對老師說：老人家，你好。老人家回答說：水良，你好。我對老師說：老人家，你好。老人家回答：少年人，你好。水良說：老人家。你一直努力不懈的在奮鬥，這都是我們要學習的。老人家說：我聽到了，大聰沒有智慧，怎會是能者。聰明不帶表智慧。伯牛叔叔說：努力不懈做人，努力不懈奮鬥，就是智慧。子貢說：老師的文章，可以聽得到；老師有關本性和天道的理論，不是光靠聽就能理解的。大聰說：先生寫水良術語，沒有論語做基礎，必難成文。

老人家說：15歲的胡榮華贏了楊官璘，成為全國象棋冠軍，這一局我已看了，你們是為此而來嗎？我說：子路聽到一件該做的事，沒有做完時，就怕又會聽到另一件。胡榮華是棋王，他不怕同時和不同對手下幾盤棋。老人家說：少年人，你對我說，為什麽你要寫這樣的東西，是好玩嗎？我說：是好玩。

子貢問：孔文子憑什麽獲得『文』的稱號？孔子說：靈敏又好學，向比自己學問差的人請教時，不覺得沒面子，所以稱為『文』。大聰問：胡榮華憑什麼獲得是『棋王』的稱號？良人說：他十次蟬聯全國冠軍，有棋壇「十連霸」之稱，所以稱為『棋王』。老人家說：你拿我文字來玩，覺得自己做對嗎？水良閉起眼睛，聽、想。

孔子評論子產：具有君子的四種品德：行為謙遜，尊敬上級，關心群衆疾苦，用人符合道義。良人評論吳貴臨：創造象棋兵法：列炮、順炮、單提馬、反攻馬、屏風馬、仙人指路、飛相局。也是『棋王』。孔子說：晏平仲善於交朋友，交往越久，越受人尊敬。良人說：胡榮華與吳貴臨，亦師亦友，棋壇美譽。水良這時睜開眼睛說：老人家，文字是有它疑聚的能力，如果老人家覺得不妥，我們就不發表。

孔子說：臧文仲建造自己的宗廟，房頂呈拱形，柱子上畫著水草圖案，廟內藏著大龜，象天子的宗廟一樣，這怎麽算明智？良人說：官做大了就貪，貪來的財富做宮殿，這怎麼算明智。老人家說：水良，你用心良苦了，你要讓天下人看，論語可以這樣讀，一百種人看了，有一百種解法，都是從我模子出來的。水良說：老人家，就是這樣，我這一代的讀書人不多了。他們都迷信科學，做人不那麽重要了。

子張問：子文三次做宰相時，沒感到高興；三次被罷免時，沒感到委屈。卸任前，總是認真地辦理交接事宜，怎樣？孔子說：算忠心了。問：算仁嗎？答：不知道，哪來仁？又問：崔子殺了齊莊公，陳文子拋棄家產跑了。到了另一國，他說：這裏的大夫同崔子一樣。又跑了。再到一國，再說：他們同崔子一樣。再跑了。怎樣？孔子說：算清白了。問：算仁嗎？答：不知道，哪來仁？水良問：我初中三留班，高中一留班，高中二恐怕也要留班了，所以乾脆輟學，怎樣？良人說：你蠢。問：有耐嗎？答：不知道，那來耐。水良問：阿福初中三留班，高中一留班，高中二恐怕也要留班了，最後撐到畢業，怎樣？良人說：他笨。問：有耐嗎？答：不知道，那來耐。

老人家說：少年人，你也聽水良的，演化我經文？對於文字是有它疑聚的能力，我歡迎你們，但是你們要對我說，你們是良人。我知道君子兩字對你們太沉重了，對現代人太沉重了。季文子遇事總要思考三次，然後才行動。孔子聽說後，說：思考兩次就可以了。我和棋王博弈，總被他看穿。良人聽後說：因為他是棋王。

孔子說：寧武子這人，國家太平時，就聰明，國家混亂時，就愚笨。他的聰明可以學得來，他的愚笨別人學不來。良人說：大智若愚說的是：才智很高而不露峰芒，表面上看好象愚笨。就像老子，我學不來。水良說：老人家，我們是什麽？老人家說：我們就是文字是的疑聚的能力，天家的模子。

孔子在陳國，說：回去吧！回去吧！家鄉的學生們志大才疏，文採揚揚，不知該怎樣指導了。水良在台灣說：不寫文了，大家志大才疏，文採揚揚，繼續努力下去。月光留言說：不寫太可惜了，回來聊。水良術語終成文了，謝謝月光。月光是水良的朋友。孔子說：伯夷、叔齊不記仇，怨恨他們的人也就很少。良人說：許銀川和呂欽是師兄弟，很多棋手仰慕他們。老人家說：許銀川和呂欽恐怕非常討厭你將他兩比喻成伯夷和叔齊。水良說：希望許銀川和呂欽，原諒我的冒失。

孔子說：誰說微生直爽？有人向他要醋，他家沒有時，卻到鄰居家要來給人。良人說：誰說文建有錢，現今借錢容易，信用卡申請了一張又一張。老人家說：水良，你也有信用卡嗎？水良說：老人家，我也有信用卡，幸好不是卡奴。

孔子說：甜言蜜語、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左丘明認為可恥，我也認為可恥；心懷怨恨跟人交朋友，左丘明認為可恥，我也認為可恥。良人說：愛善者有道心，心有刺，刺仍鋒芒。我認為不妙。善愛者有道心，心有耐，耐仍忍耐。我認為絕妙。老人家說：哪我真的要請教你了，我是愛善者還是善愛者？水良說：你是我們永遠的老師，不是愛善者或善愛者。

顏淵、季路侍奉時。孔子說：為什麽不說說各人的願望呢？子路說：願將車馬和裘衣和朋友共用，壞了也不遺憾。顏淵說：但願能做到不夸耀優點、不宣揚功勞。子路說：您的願望呢？孔子說：但願老人能享受安樂，少兒能得到關懷，朋友能夠信任我。大聰、阿福和水良在一起。良人說：為什麼不開導人？大聰說：我開導貪婪之人。阿福說：我開導嗔恚之人。水良說：我開導愚痴之人。

孔子說：這個社會完了！我沒見過明知有錯而能自我批評的人。良人說：聖人都有錯，良人自然有錯，願接受批評。孔子說：每十家必定有和我一樣講忠信的人，衹是不如我好學而已。良人說：每十家必定有和我一樣講道理的人，我不敢說自己說的是全對的。

註：能下得一盤好棋之人，人品一定也不錯。因為棋品如人品，騙不了人。水良術語中的品棋，就是品人。水良找了當代棋手，代替論語中的聖哲，這也是無奈之舉，請原諒水良的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