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出發去辦公室時,想到近日與尼先生有約,隨口問問是否成行。於是就在上車還沒發動前,定下了一個雖臨時但也快速定案的午茶約會。
來去匆匆的他,剛剛結束兩週的集中隔離出來後,又經歷一週的自主健康管理,本週才剛剛開始完全能自由行動的生活,馬上又準備要返回蓉城繼續為事業拼搏了。(是的沒錯,等於是返台兩週隔離後,出來行動兩週時間,接著又回去隔離兩週。足足六週的時間中有四週在自費隔離......光光是旅館的費用就已相當可觀,更別說還有其他附加必要的支出,例如餐費、檢驗費、交通費......等。)
席間聊到隔離的大小事,又說到這段期間的種種新政策變化。例如因為更強的變種病毒肆虐後,台灣方面增加了防疫的強度,於是目前抵達台灣後僅能搭乘防疫計程車前往自己訂好的防疫旅館。目的就是擔心如果像過去一般請親友來接送,會多增加一個病毒擴散的風險開口,於是只能統一利用已經被訓練過的防疫計程車來做交通運輸,避免相關風險。
但每個人所選擇的兩週集中隔離旅館地點不同,自然也會產生多多少少的費用差異。針對於此就訂立了依照區域差異的個人負擔車資上限。如果超過上限之外的費用,全額由政府提供補助,不需要由個人承擔。
這樣自然也產生了一定的差異性。例如同樣都是在排班,如果接到的客人要前往南部,可能光光是車資就上萬元,但如果是北部的顧客則頂多兩到三千,一來一往的差異巨大,對服務的司機來說完全是機率問題。
尼先生上了車告知目的地後,由於距離機場並不遠,對司機先生來說算是無法獲得可觀收入的一趟服務行程。不免在車上也跟尼先生略有抱怨,但這不就是一個依照排隊順序的序列式秩序下的成果嗎?類似尼先生一般的旅客,並不會多思考這麼多關於車資的差異,於是面對司機先生的咕噥,除了吸收負能量外,倒也是沒有什麼能幫忙之處。
返台期間的兩週,對尼先生也是既期待又有點寂寞。期待的自然是長期為能見到的家人朋友們,但寂寞的則是大家都還在繼續日常生活著,在大把的時間中是經常出現不知道要做什麼的心慌感。事業在海的那一邊,自然有許多要處理的事宜暫時無法當面解決。而人身在台灣,多少有些事情需要親自本人處理的算是有真切利用時間,可也屬於少數事務罷了。更多時間是並無特定目的的。
或許這也是迫使尼先生決定在台灣待著的時間不長的考量要素之一,與其在台灣閒到發慌,或許不如真的儘快返回生活的城市裡,至少有滿滿一框的同事們隨時可以傳遞資料溝通訊息,對新事業來說才有真正實質上的幫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