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0-22|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寫實主義廢墟中的臺味—專訪蔣闊宇

2021年8月19日於1975 Antique’s Cafe Tea Room訪談/王柄富、林宇軒、王有庠 攝影/林于玄
2021年8月19日於1975 Antique’s Cafe Tea Room 訪談/王柄富、林宇軒、王有庠 攝影/林于玄
「寫詩有很多技巧,比如我們主要會用的意象──如果我們把一直以來慣用的技巧全部丟掉,最後還能寫得出詩嗎?對我來說,我覺得比較口語的做法,其實也是技巧之一。」怎麼樣的詩算好詩?怎樣的詩算不好的詩?蔣闊宇認為,這種美學評判的標準,是建立在過去典範所留下來的傳統上,而在意象和語句的變形出現以前,「詩就已經存在了」。
「什麼是『純詩』?如果沒有這些技巧的時候,怎麼寫會寫得像詩?那個東西顯然不是一個口語或不口語的問題──當你只有口語可以用的時候,要讓它寫得像詩就會特別難,所以它反過來變成一種挑戰。」蔣闊宇舉洛夫的詩句「我是火/隨時可能熄滅/因為風的緣故」為例,儘管很口語,但現在想起仍然讓他起雞皮疙瘩。
專訪全文刊於《詩藝的復興:千禧世代詩人對話》(臺北:臺灣師大,2023)
 

▎詩人簡介
蔣闊宇,1986年生,南投草屯人。曾任桃園市產業總工會、南亞電路板錦興廠企業工會秘書,獲林榮三文學獎等。著有詩集《好想把你的頭抓去撞牆》,專書《全島總罷工:殖民地台灣工運史》,與周聖凱合編《我現在沒有時間了:反勞基法修惡詩選》。現於愛丁堡大學研究歷史,面朝海波浪,想念黃昏的故鄉。
 
推薦許悔之詩集《家族》 許悔之早年的詩是很特別的,它的特別在於有一個「口語化的脈絡」。他早年寫了很多社會運動的詩,當你寫社會運動,就會涉及到要把這個社會制式化──簡單來說,就是詩人要為萬物命名的邏輯,他寫這東西的時候已經蘊含了一個對社會的看法,還有他怎麼思考這件事情。我覺得他早年嘗試的東西是有趣的,而且那有趣的地方是在於說,我看到真的是在用詩,在思考一些知識性的東西。《家族》裡面處理的是,比如說戒嚴的時候那個人的狀態是什麼?另外一個主題是台灣主體性。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讀過,許悔之的〈月光雲豹〉很巧妙地把意識形態和生活的連接,那個血肉他有辦法讓他長出來,這個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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