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1/12/24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壓力測試與急救花精

約莫是小學一年級的某天,我突然思考起生命與存在的問題,消逝與對死亡的驚覺使我震懾,我幾乎瀕臨到爸媽與我結束生命的瞬間,他們會去哪?感受得到我嗎?我現在的知覺會一直保留到死了以後嗎?還是就結束了?不曉得是什麼引發了我的瞬間絕望,感受到天大的失去,好慌好慌。
那是在外島的路途中,車上坐滿親戚家人,我倒抽的好幾口氣,到現在還很清晰。
從此我總是使勁填滿自己的時間,填滿自己的意識,緊湊而過度珍惜著每一口呼吸,和每天最喜歡的時段,早晨,早餐。我喜歡早起,也如此訓練自己,當你只看得見匱乏,就沒什麼資格浪費。我自律的人生與性格幫助我思考,有時不真的在思考,只是在堅持,倔將與絕情從我的決策力擴散到整個性格生態,無論哪一個面向的行事風格,都快速、果決、精準,徹底違背猶豫不決的內在本性。
身為女性,一直以來我以此堅硬的人格為傲,也隨時打算脫離任何步調的不協調。這不只是沒耐心,是我不想要有耐心,無解耐心裡頭的高尚,別人也無法理解這些微小的自我控制已是我賴以為生的極限。
大約是三十四、五歲那年,充滿幹勁卻在各種限制下困頓的人生使我痛不欲生,終於發現自己停不下來,止不住對於任何停滯的恐慌,並且求助無門。如同其他環環相扣的困難,無助不是放棄,而是努力後失敗的見證,只有自己明白,卻也能選擇不諒解,畢竟長期抗戰下養成的本能反應是與自己為敵,而如此循環則造就了另一個焦慮問題。
好處是焦慮變得很顯著,儘管來路不明,但越來越輕易地能認出焦慮,並理解那絕不是我用盡理智能控制得了的事。直到後來,成功使用急救花精來解套我的焦慮衝擊- 先緩解,放下對抗,再找答案。
任何人要對自己的情緒、心理狀態去抽絲剝繭地釐清,都不是件容易的事,通常人習慣用思考駕馭反應,去辨析那些理由;而判斷的過程中要是從來都沒有跳脫,只是平視每件事的前後,想得再多也是原處反射打轉,累進壓力。
其實情緒有時就只是情緒。如此認知,當下反而更有機會能有效處理,取得平衡後再度運作,不用關閉,也暫時不需要坐下來對漫長的療癒無言以對。你的意識加入其中,予以作為,就已經開始照顧自己,而急救花精裏頭包含的五種花精,通常足夠在當下將自己拉出低頻。
我第一次使用急救花精,是在與當時的老師講述自己的某些狀況時,由於也不知道從何開始,就東一塊西一塊地陳述非常淺薄的層面,無可避免的邊講邊落淚,不是出於信任或任何寄託,僅是委屈和根深蒂固的悲痛。老師在當下就與我一起喝下滴入急救花精的溫茶,兩滴、再兩滴,回想起來,她大概很怕我大崩潰。事實上大崩潰對於理解現場確實也不是一種幫助。
那是我初次體驗到神奇。經驗告訴我,絕沒有任何方式能干涉得了我的情緒,各種情緒,長期裡外的哭天喊地。我繼續說話,但難過就像是被收起來了,從沒有一次表達能如此乾淨。
後來我將急救花精用在突發狀況、以及當下不理解,但也不想與之對抗的時候,往往能平復下來。有別於藉由藥物控制、壓抑神經細胞的方式去改變身理機能,花精是以大自然的頻率去共振、去平衡情緒波動,使人呈現本能地舒適。我想在情緒不過度的前提下才去進入思考與整治,問題能被更精確地檢視。
急救花精(或救援花精)再搭配針對其他作用的花精來使用,效果通常也很好。 至於自己究竟需要什麼,有鑒於我們對自己的適度解析,花精有助於提振自己到一個更有益於思考的狀態,因此我視之為保養,與調理,甚至是人體組成中某種用來平衡的養分,雖然最初巴哈醫師研發花精的本意是為了醫心以治癒身理疾病,但在現代就像提供了我們另一種入門調養的方式,符合當代的直截、快速、回歸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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