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看自己人生的考據或評註或擴寫或同人文乾脆去犯罪的生無可戀者」好像有搞頭。 還沒有問過自己真的真的膩了之後會做什麼。 翻山田花子想起自己就是這樣的人,這幾年竟然鬆懈到以為可以去想像一種有我在內的群體。這大概是二十多歲的我唯一可以拿來恥笑現在的我的糗態吧。 尊重和清淨的秘訣就是各死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