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21|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回顧董陽孜「行墨」展中,那些看展的人及跳舞的字

明明是和我們認識的一樣的繁體中文,但藝術家卻賦予它們四肢,使其舞蹈。而且每一個當下都能造出不同的同一個字,在巨大的書畫底下突然倍感自己的渺小,可是卻不覺得孤獨了。
因為建構我們之所以成為我們的不可能相同,所以促成了各自的觀念和思考模式,文字做不到重製思考迴路,它能做的只是盡可能留存。
於是即使我們渺小怪異得無人能懂,但盡全力伸展碰撞發出聲音,留下痕跡也許就能彼此體解。而讓人與人之間的觀念誤差具現,並得以試著溝通,大概就是文字和藝術的意義吧。
畢竟人是如此複雜,世界上有70億人,大概就存在那麼多套系統,就如同iOS和Android在程式架構和後台管理上的差異,這不是誰邏輯謬誤或是誰缺乏表達能力的問題,因為根本自始至終就是不一樣的系統。我們可能永遠沒辦法完整表達我們想說的,無論是我一直想辦法闡述的關於為何書寫及追求,或是總想好好表達的愛和那些想念的距離。
當時總以為看展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所以好幾次都一個人前往,然後在展間,與玻璃框內黑色成像中映照的自己凝視對望,被所謂藝術陶冶或者療癒、再被自己與自己無以名狀的情緒擊潰,如此循環反覆,幸好走出展間的時候通常是飽滿的,所以才一再讓自己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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