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費限定以盲人之眼做個夢│安達魯之犬 Un Chien Andalou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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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盲人之眼做個夢│安達魯之犬 Un Chien Andalou (1929)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當人們試圖以自我的投射強加為布紐爾和達利的意識時,或許更值得揣想的是他們兩人為何刻意逆反觀影默契的那份意圖。開場的「Li était une fois」(Once upon a time),即是中文裡的「很久很久以前」以及最終的「Fin」(The End),依舊把本片鑲嵌在這個傳統敘事的頭尾中,以挫敗的觀影體驗打亂人們對於文本脈絡理所當然的依賴,隨即出現「以剃刀切開眼球」的經典畫面,不只重現夢中的景象,作為開頭也在切割人們總是偏重以視覺判斷現實/真實「眼見為憑」、「有圖有真相」的某種感官霸權,本質上也是對電影這個訴求視覺張力的載體所做的一種實驗:除了繼續餵養雙眼這對胃口越來越大的怪獸、在挑動興趣與滿足期待的敘事手法上煞費苦心、不斷開發各式各樣的類型與題材…影像,還能不能成為其他感知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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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以一種鬆散而自由的方式,梳理長久以來的傷痕與糾葛。這種「鬆」,體現在類型的混用、群像的鋪陳,以及敘事節奏的變換─這些在其他作品中可能被視為缺點,在此卻轉化為一種力量。瑞恩·庫格勒選擇點到即止地觸碰族群的沈痛,而透過一日敘事承載漫長歷史,不過度交代角色們的來龍去脈,自然舒展對他們的深刻影響,如此一
既然植入的回憶是假的,誰會願意選擇這樣的服務?但如果虛構的記憶真實到連自己都無法辨別,那麼假的是否就等同於真的?這裡出現了一種啣尾蛇般的邏輯:「我」的選擇塑造了記憶,而人類又是透過記憶來定義「我」是誰;如果「我」選擇了一段精心設計的假記憶,那這段記憶中究竟哪一部分才是真正的「我」
本片的慧黠之處在於:選擇性略過訊息,像是沒有交代Ellias的過往、沒讓觀眾和他同時直擊暗門後究竟是什麼、他的父親是連續犯罪還是僅犯下一起案件、受害者Jenny又為何在Ellias想「解救」她時反倒驚恐呼喚Ellias父親的名字……甚至也不讓觀眾目睹Ellias片尾的命運。如同<紅色房間>沒有說明女
本片以一種鬆散而自由的方式,梳理長久以來的傷痕與糾葛。這種「鬆」,體現在類型的混用、群像的鋪陳,以及敘事節奏的變換─這些在其他作品中可能被視為缺點,在此卻轉化為一種力量。瑞恩·庫格勒選擇點到即止地觸碰族群的沈痛,而透過一日敘事承載漫長歷史,不過度交代角色們的來龍去脈,自然舒展對他們的深刻影響,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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