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2-07|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尋找的迷惑:經驗、先驗、和超驗

楊道還 1/22/2023 深夜,一個醉漢在路燈下轉圈兒。警察來了,問他在幹什麼。他說:“我的鑰匙丟了,在找。”警察問:“是在這兒丟的嗎?”醉漢說:“當然不是。要是的話,我不早就找到了。”警察說:“在別處丟的,為什麼在這裡找?”醉漢說:“傻瓜,別處沒有燈,怎麼能看得見?” 古希臘神話中,西西弗斯以其狡猾機智聞名。用中國人的話說,就是,機關算盡太聰明。他死後被判要將大石推上陡峭的高山,每次他用盡全力,大石快要到頂時,石頭就會從其手中滑脫,又得重新推回去,永無盡頭地做徒勞無功的任務。加繆問:一種人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就是荒誕,而生活在荒誕中;另一種知道自己的生活就是荒誕,但仍然推石頭上山,哪一種更像悲劇呢?神的懲罰即如此。莊子說:“天刑之,安可解。” 莊子說,“擊鼓以求亡子。”成玄英疏:“亡子,逃人也。”子,大概指是家生的奴隸。敲著鼓去尋找逃亡的奴隸,愈努力敲鼓,愈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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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頗具爭議,理解中有中國學、國故、國粹、漢學,及其它亂七八糟的選項,至有人懷疑,是否有國學或有學。不管這些意見如何,有目共睹,中國味兒是獨特的存在、難以抹去,無論在藝術、文學、還是個人生活中。這個味兒難脫難洗,仍然在化物為中國味兒。基於這一獨特性、歷史性、未來性、和現實性,特提出新國學:其根在老莊孔孟,其用在後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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