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3/04/08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詭故事|《霸凌》

《霸凌》
年幼時都希望趕快長大成為大人,這樣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然而很多大人都會說好想回到小孩子的時光,如此一來沒有什麼煩惱,有的只是純真與快樂……
然而對我來說,我迫切的想要成為大人好逃離那段時光,因為我們沒有所謂的純真與快樂,有的只是地獄般的生活。
為什麼時間走得好慢好慢呢?
為什麼我依舊還是學生呢?
這天學校的午休時間,在我飄盪在學校裡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消息,同學說:吳家賀成為植物人了。
我當時聽了腦中空白了好一會兒,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情緒來呈現,理論班上同學生病了我應該要有一些些難過,可是想起他曾經對我做過的事情,我真的難過不起來。
那應該要開心放聲大笑嗎?可是這樣又好像有點不太人道。
那我要呈現什麼樣的情緒呢?老實說,我不知道,我覺得心情好複雜。
吳家賀,他欺負過我,我曾經在心裡想了無數次,下一次的我應該要反抗,當他開始欺負我的時候,我應該要推開他才對。
只是腦中所謂的下一次,從來都沒有實現過。
每當看見他的臉,心裡的恐懼就加深,身子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這個人對我來說已經是極大的陰影,只要他一出現,我的內心就反射性的害怕,反射性地聽他的話,他要我做什麼我都不敢違抗,只能乖乖聽他的話,用乖順換得比較不嚴重的欺壓。
可是欺負,就是欺負了。
班上被他欺負的不是只有我,還有一位叫小美的女同學,小美後來承受不住直接選擇自殺,在自殺前還留下了遺書,將吳家賀怎麼凌虐欺負的過程全都寫下。
她用她的死、她的犧牲,換來將真相攤開在陽光下,讓眾人知道吳家賀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吳家賀家裡顯赫,母親是家長會長,父親與校長是多年好友,這些大人們將醜陋的真相掩埋起來,將每個人都封口。
猶如白色恐怖一樣,只要說了不該說的話,馬上就有人通風報信,身邊周圍全都是眼線,通風報信還可以得到獎勵。
「死了多少個陸小美都是一樣,在這裡就應該聽我的,誰敢反抗我,我就讓他沒有好下場。」明明是屁孩中二生說的話,可是現場沒有人敢吭聲。
在這裡,他是王,這裡都是他的勢力,沒有人會想侵犯他的勢力,反而一堆人想成為他當中的勢力來輔佐他。
而我很倒楣的,當時在去垃圾場倒垃圾的途中撞見了他,由於不想與他牽扯關係,我特地繞道,卻被他叫住。
「我有長得這麼可怕嗎?」他的手下把我抓到他的面前,還要我跪下。
我搖頭,他們指認我啞巴而賞我巴掌,要我好好跪好,我的膝蓋皮摩擦在柏油路上,上頭的都被磨破,血液滲出,傷口很痛,但所有的感官都被內心的恐懼感給奪去,恐懼在心裡不斷地被放大,讓我全身都因為害怕而顫抖。
吳家賀抬起我的下巴,「喲?是班上同學欸!」
他的目光移到我的胸口處,大掌直接很抓我的胸部,然後淫蕩的笑著:「挖靠!奶很大欸!欸,你來抓抓看。」
周圍的男生一個接著一個來抓我胸部,然後是譏笑,我拼命的想抵抗,換來的卻是幾次的拳打腳踢。
那天過後,時不時的就被吳家賀叫去抓奶讓他意淫得逞,往好處想我沒有被他性侵,可是胸口上都是瘀青,每次洗澡都好痛。
有人說,遭受霸凌要跟師長反應。
沒有用的,學校的老師們都被買通了,我也不敢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家父母,只能默默的承受下去。
陸小美的死亡都能被壓下去了,我不信有其他的事情不會被壓下去的,她那可憐的父母在一開始還會跪在學校門口,控訴學校殺人,對於霸凌視而不見,有好幾次都被警衛蠻力的趕出去,整間學校都是吳家賀的王國,而我們都是卑賤的賤民。
有人說,可以轉學好逃離這個地獄。
剛剛說了,學校的老師們都被買通了,誰只要提出轉學申請,吳家賀就會知道,然後他就會給對方一個很隆重的餞別禮,就是脫光衣服裸奔操場三圈。
「哈哈哈哈,這樣大家就不會忘記你了!哈哈哈哈。」他笑到眼睛都流淚了。
在轉學之前,會經過這樣的大地獄,根本就沒有人敢逃。
有人說,那不如就乾脆別去學校了。
所有的勢力都被他掌控住,誰缺席請假太多次都會被他知道,他還會代替師長們好好處罰缺席時數太多的學生,要對方學狗趴在地上叫,叫到他滿意為止,不論男生女生他都如此對待。
當然有些女生想成為他的勢力而獻身,但對他來說,女生就是玩物,一個接著一個玩弄,感情對他來說是奢侈的東西。
他性行為的地點到處都是,曾經在走廊、在導師辦公室、在操場上,他的手下會幫他把風,不讓任何人靠近。
很誇張吧?
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敢反抗,只能期許自己是個小透明,不會被他所發現。
然而我卻被他發現了,剛說了,抓胸部是小事,還好我沒有被性侵,這是否要感謝那些主動對他獻身的女孩們?讓他可以解決他的性慾,讓他不會在學校亂抓人來強姦……
我一直是這樣想的,卻在某一天他抓完我胸部後,直接把我壓在桌子上開始脫褲子,而且這桌子還是導師辦公室的桌子,見到這樣的畫面與聲音,周圍的老師們很自動的起身離開辦公室,我不斷的求救,大家卻視而不見,因為沒有人敢得罪吳家賀這個人。
我不斷地哭饒,他卻越來越興奮,還很變態的說:「平常那種呻吟聲我早就聽膩了,要聽的應該是妳這種反抗的聲音才對,讓我很有快感。」
這個人,是個惡魔。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處在於地獄之中,也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惡魔的化身,可是怎麼樣都無法逃脫這個地獄。
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望著那斑駁的天花板,小腹上是他射出的精液,我無力的起身,看著老師辦公桌筆筒裡的美工刀,我伸手拿起美工刀,直接往頸動脈用力畫過去。
我想,這是我唯一的選擇了。
成為鬼後,吳家賀就不能拿我怎麼樣了。
我直接附身在他身上,將他身上的衣服扒光光,然後開始校園中裸奔狂叫跳舞,也在升旗典禮上打手槍給大眾觀看。
「幹,妳是誰?為什麼要霸占我的身體?」他無法奪走身體的意識,只能在腦中罵我。
而我也知道,只要意識被他搶走,他可能會去找法師來超渡我什麼的,我可沒這麼笨要把身體還給他。
「那你猜看看,我是誰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得意的狂笑。
很愛霸凌他人是吧?我就開始霸凌你!讓你體驗到我們這些人的痛苦!
我拿著童軍繩綁在樹上,另外一端綁起自己的雙手,在綁完後我還拿打火機將繩頭給燒毀,讓他無法打開這個結。
我在吳家賀的嘴裡塞了東西,讓他無法發出聲音,不理會吳家賀的內心叫聲,腳一踢,我開始盪過來盪過去,迎著風,好舒服啊!我從來沒有感受到這樣舒服涼爽的風!
這讓我想起小時候玩盪鞦韆的記憶,當時還沒上學的我們,好純真好快樂,沒有什麼煩惱,不用擔心成績不好,不用擔心人際關係,什麼都不用擔心。
當然,我替吳家賀留下了美好的遺書,上面寫著各位同學,我對不起你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霸凌同學們的!我應該要善待大家的!
我不會讓吳家賀死的,我只會讓他成為不死不活的植物人,所以我沒有將繩子套在他的脖子上。
當我享受完盪鞦韆的快感後,我離開的吳家賀的身子,然後在校園裡面漂泊著。
吳家賀的身子沒有人敢去靠近,因為我還囑咐大家不准把我放下來,即使我發出哀求聲,也不能放!我要盪到過癮才罷休。
他的腳尖處長放置一張椅子,累的話雙腳可以踏在椅子上休息,吳家賀他痛苦的支撐起,結果在大家面前失禁,好慘啊!但有我們這些被欺負的慘嗎?
你就這樣半死不活的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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