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戀了一個男孩足足七年。
我們從國小到國中都同班,但我跟他的距離卻很遙遠。
他是班上的運動健將、音樂天才,不僅陽光帥氣,還有溫柔細膩的一面。最讓人意外的是他很擅長做甜點,每次生日都會親手做布丁或蛋糕請全班吃。如此特別的他吸引了許多愛慕者,幾乎每一班都有人喜歡他。
而我雖然成績頂尖,總是佔據全年級前三名,但我是個運動白痴兼生活白痴,藝能科全都不行,體育、美術、音樂、家政都很差。而且我的性格相當內向,朋友屈指可數,也從未被任何人追求過。
我唯一的優勢,就是從小學一年級就跟他熟識了,所以我們每次分組、校外教學、團康活動都會在一起。就算笨手笨腳的我經常拖累他,他也不會生氣。
有次露營烤肉時,我弄丟了眼鏡,他拿著封裝肉片的塑膠袋,要我用手裡的刀幫忙切開。當時我根本看不清前方,就隨便亂揮刀,讓他嚇了一跳,最後決定自己切開包裝。我自始至終什麼都沒做,甚至幫了倒忙,他卻若無其事地將烤好的肉串遞給我,坐在我旁邊跟我聊天。
國二音樂課要考男女對唱,由於他自彈自唱的表現過於亮眼,我們被老師推薦去參加比賽,要在眾多評審與來自各校的高手面前表演,這對於生性內向的我而言,簡直是世界末日。
他了解我的個性,因此比賽時他沒有彈鋼琴,而是牽緊我的手,大部分的時間都讓我躲在他的背後。雖然比賽結果不盡理想,但這個片段卻成了婚禮影片的重頭戲。
升國三的暑假,我們在學校附近的補習班讀書。我的生日剛好在暑假期間,總是被同學遺忘,無法像其他人那樣獲得眾人的祝福與禮物。
不過,那年生日我收到了永生難忘的驚喜。我的桌上多了一盒巧克力慕斯,底部還有一封表白信,娟秀的字跡寫著:「我喜歡妳。」
信件的署名是「妳的青梅竹馬」,其實他不寫我也知道是他,因為他的字跡我從小看到大。
補習班上課期間,我坐在他的隔壁,低頭吃著香甜的巧克力慕斯。我們之間彷彿隔著一堵透明的牆,他經常刻意迴避我的視線,舉手投足充滿了不自在。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羞怯的樣子。
補習班下課後,我們一起走回家。在那個寧靜的夜裡,他在路燈照耀之下親吻了我的臉頰。
我們從那天起確認了情侶關係。
但他依舊是耀眼的存在,即使有了我這樣的「學霸女友」,但許多女生都會在背後議論我,認為我不夠漂亮,只是會讀書,加上運氣好從小跟他一起長大而已,等他遇見更好的女生,就會離我而去。
我也無數次懷疑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選擇我。我甚至直接問他:「萬一你以後遇到比我更好的人,怎麼辦?」
「不會遇到的。」
「怎麼可能?」一想到上高中後我們就要分道揚鑣,屆時他的身邊一定會圍繞著許多愛慕者,我的不安全感便油然而生。
「因為我心中沒有別人,我不會拿妳跟其他人比較,所以對我來說,妳永遠是最好的選擇。」他抓著我的手,讓我的掌心貼著他的胸口,感受他的心跳。
我頓時感動得說不出話。
「妳的心中,也只有我一個人嗎?」
我點頭,淚珠不爭氣地從眼角滑落。
我們順利撐過高中三年的遠距離戀愛,考進了同一個城市的大學,還合租了一間精緻的小窩,開啟漫長的同居生活。
同居的第一個夜晚,我們都沒睡好。
我們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沒想到他第一個問題就是「妳愛我嗎?」這種老掉牙又肉麻的提問。
我翻了個白眼,完全不想回答,而他如餓狼一般將我推到床上「嚴刑拷問」。
平時溫柔體貼的他,此刻卻變成一匹飢渴的野狼。
「我再問妳一次,妳愛我嗎?」
「不知道。」其實我心裡已有答案,但我不想那麼快讓他知道。
「不知道?妳覺得這個答案我會滿意嗎?」
他脫去我所有的衣物,低頭在我耳畔吐氣。粗糙的手掌摸遍全身,還刻意在大腿內側摩娑,酥麻的感覺令我忍不住顫抖喘氣。
我保持沉默,他繼續追問:「不會講話了是不是?妳知道,壞掉的東西該怎麼修理嗎?」
「什麼?」我完全無法預料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只見他的手指伸進我流滿蜜汁的甬道,另一手握著震動按摩棒往極為脆弱的陰核按壓。
他很快就找到神秘的敏感點,微微勾起指尖反覆撩撥,還加重了按摩棒的力道,內外雙重刺激讓我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歡愉,整個人彷彿飄在看不見地面的雲端飄浮。
完事後,我趴在他的胸前,他溫柔撫摸我的後腦杓,又問了一次:「妳愛我嗎?」
「嗯,我愛你。」我邊喘息邊回答,深怕這次的答案如果再讓他不滿意,我今晚就不用睡了。
「早說嘛!我也愛妳啊!」他翻了個身,再度將我壓在床上。
這一次,他含著柔軟的、即將融化的巧克力,給了我一個甜膩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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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版故事:桑稚の小星星
改寫:雪桐
上天欠你的好結局,由我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