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設定了個目的地拿著新買的iPonoe12到了某個地點,雀躍地想著要取景但沒意識到後來有多難下筆,後來構圖不如自己所滿意於是我放棄了畫了一半的相同景色-旭峯號,有趣的是我竟然有先打鉛筆稿再畫線稿,也正因這挫敗感我尋求畫室的幫助,我學了幾堂課,不過沒有明顯感覺到自己學到了什麼,也中斷了。
接著便是疫情而忙碌地生活著,汲汲營營的日子似乎讓我快放棄內在的自己,那個「自己」長得如何呢?我想應該就是...helplessly romantic...
的確,無藥可救的浪漫。
這幾年的生活都在匆忙中度過,真正的享受到人生可真是只有在去年11月初時短暫的放鬆-LANY的演唱會。大學時我過得很辛苦,直到現在我仍不敢停下也只是一直埋頭學習我想做的事情,後來無意間聽到同學對我的評價,不外乎是「難以接近」外加「臉臭」。但...你知道嗎?
當時的我只想好好完成我的學業,並且每天趕著晚上6點上班,由於是搭火車通勤,下午最快的一班車是5:35也等於到市區的時間是快6點整,我沒什麼時間可以多想,因為我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就必須從火車站飆車到誠品接晚班的工作,工讀了4個小時後完整閉店結完帳後,我才能好好去吃晚餐,也都是將近半夜了,接著假日再接著幾乎是整天8-10小時的工讀。
那時對我來說唯一最快樂的事就是完成主管指派練習臨摹某幅油畫作品,因為我必須在假日時教授小朋友,平日晚上的誠品沒什麼人,那四小時就是慢慢地畫著油畫,或是摸索其他事情,或許臨摹的技巧就是在那時學到的吧!
離開了公司之後,開始買不同的材料:油畫、水彩、蠟筆、色鉛筆以及鉛筆,去嘗試不同的媒材表現自己的情感,或許是那時太年輕了,無法去好好處理每一次畫完畫後沈澱下來的感覺,那些「隱藏在內心的感受」,後來也因此不知怎麼地一直往下墜落,墜落到無法克制的地步-是一種反省和沈澱,如同舀起一杯骯髒湖水待雜質沈殿,然而沈浮在杯子底的骯髒是童年受傷的累積,那段時間有種感受是:我怎麼越畫越悲傷了?這不是我要的!但我無法克制地向下墜弱,如同在宇宙中失重的太空人,等待著被黑洞吸入接著灰飛煙滅。
後來我被這股力量嚇到不再畫畫,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如何控制。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