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搬 家
「這個..這個可是大事啊!」Morgan議長聽了我的建議之後,咬著牙說道:「這不是公然..公然鼓勵大家去吸毒嗎?」
「剛才我就已經說得很清楚,」我直視著議長的臉,「只有固定的地方可以『飲用』,這種東西不是『吸食』!只要在其他的地方私自販售和飲用,就處以重罰,我覺得這樣子的做法會達到效果。」
「這樣子做,有什麼效果?」局長問著我。
「大家仔細想想就明白,」我接著說道;「洪水是不能夠用圍堵的,只要有宣洩的管道給它,自然就會慢慢的消失。『紅箭』也是,為什麼現在那麼趨之若鶩,因為數量少,但是如果正常的話,還會有人一直想嚐試嗎?」
這4個大男人竟然都不講話,我也不理他們,繼續說道:「再過來,這些人為什麼要去做?非常簡單的道理,就是『暴利』,價格隨便他們哄抬,製造出來真的要這麼昂貴嗎?那是不可能的,舒這個人,他都敢送『試用品』給顧客,顯而易見是不貴的。如果市場有合理的價格,而且還不用偷偷摸摸的去買,這些人的生意還做得下去嗎?」
「妳說的真的相當有道理!可是..」議長點點頭。
「議長大人!」還沒有等他説完,我馬上堵他的話,「現在好幾個工程都動工了,後續還有遊樂場和地鐵這兩個更大的緊跟其後,誰都曉得工地這樣子的地方是犯罪的大溫床,如果不趕緊行動,這個問題就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候衍生的問題更多!」
議長和局長的臉有些無奈,因為這個就是致命點,我接著用和緩的語氣說道:「事實上,還有一件事是你們都沒有考慮到的!」
「喔?!是什麼事?」議長問著我。
「這些人躲在我們社會陰暗的角落裡交易,政府得到什麼好處?一點都沒有吧!如果把這些管制起來,有人想要吸食,有人想要飲用,通通由政府提供,但是限制在固定的地方,他們這些人是和官方交易,這個..是不是多了一些稅收的來源!」
「Anastasia..」局長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妳不會跟我說:是包括所有現在市面上買的到的毒品都要這麼做吧?」
「我的意思就是這樣子!」我正色說道:「很多人討厭煙味,但是還是有抽煙的人口,而且抽煙還是會上癮的,很多地方都有設置吸煙區,讓這些癮君子到那裡解決。同樣的,大家都討厭毒品,很多毒品也都是會上癮,但是吸毒的人口一樣存在,如果有地方讓他們解決,這個社會不是更好、更安定嗎?」我對局長接著說著,「而且Chief..販毒和吸毒的人,你真的抓得完嗎?如果有個地方可以輕鬆的就掌控這些吸毒的買方,那麼販毒的那一方自然就會消長,這樣子的事為什麼不做呢?」
「妳的建議很好!」議長對我點著頭,「我會和其他的議員再詳細討論,其實問題的癥結點就是『道德的觀感』,政府帶頭販毒,唉..」
「議長大人,您把方向想錯了喔!政府不用帶頭,只是提供場地和管理經營的人,這就像工程發包是一樣的,契約條文簽訂之後,把這個老闆和場地管理好,政府就等著收錢,不是帶頭去販毒。」
「今天找妳進來真是找對了!」議長剛說完,其他2個議員也跟著點頭,「聽著妳把這些事分析得那麼清楚,我真的不敢相信妳才18歲而已!」
到底我的建議最後有沒有用,議長那隻老狐狸也沒有明確透露,但是局長後來離開前告訴我:我的方法相當值得一試,不過要我以後多留一些面子給他,今天人少還不要緊,人多的話,他面子就掛不住了。
回到處裡的時候好像變成一個無所適事的人,處長已經把我的事情都做完了,還跟我說從來沒有像今天那麼簡單的,什麼事情一出去,幾乎就是馬上處理完成傳回來,連催都不用催。
下了班回到家,爸爸沒在家裡,一問媽媽才曉得,爸爸和銀約好了搬運公司,要去新家那裡把一些用不到的大傢俱清理掉,今天清運完之後,我們就可以放東西進去,預計是星期六的上午,我們其他的大件傢俱進入之後,整個就搬家完成,但是媽媽接著說了讓我吃驚的事。
「什麼?!媽咪..妳要辭職!」我驚訝的叫著,連Ann也跟我一起叫。
「今天已經將申請書填好呈上去,」媽媽好像毫不以為意,「預計是做到這個月的月底,組長是有告訴我,如果銜接的人不行,要我多留一陣子,能夠像我這麼熟練的人畢竟不多。」
「妳還沒有到達退休的年齡,為什麼要辭職?」
「我累了!倦了!而且那種枯燥的工作不是我喜歡的。」
「沒關係!媽咪..那妳就待在家裡,我現在有工作,我來養妳!」
「確實是要待在家裡沒有錯的,」媽媽笑嘻嘻的抱住我,「妳會賺錢,錢留著自己用,妳的媽咪還不用妳來養的。」
「待在家裡哪有錢?」
「當然不是待在自己的家裡囉,已經都跟妮講好了,離職之後,我就要去她那裡幫忙,她會付我薪水的。」
「不會吧?!」我根本不敢相信我聽到的,「媽咪要跟妮姐去做吃的!」
「這個才是我喜歡做的事,看到別人滿足的樣子,我多高興啊!」
媽媽說的話還真的沒有錯,在廚房裡弄這些吃的喝的,她真的是很在行的事,而且,我又想起一個人,她的手藝也很不錯,不過弄的東西是跟她不一樣的,馬上就跟媽媽提起Angelina這個『妹妹』的事情。
「這個還是等她把學業完成再說吧,」媽媽正色的說:「我會請Michelle留意的,人不可以沒有學問,這樣子可是會被人瞧不起的!」
「媽咪說的沒有錯!不過..有機會的話,要她做下午茶的糕點媽咪就知道,她的味道可不是一般的喔!」
「妳看看妳!一講到吃的,什麼都可以放到一邊!」
「我就是喜歡吃好吃的東西嘛!」我拉著她的衣袖撒著嬌。
「話說回來,還有一件好事喔!」媽媽的眼神好像更興奮了。
「是什麼好事?」
「我已經跟Victor和Susan講好了,我要把大白牠們接回來,也跟銀商量過,牠們就住在我們的1樓那裡!」媽媽興奮的說。
「不會吧?!」我叫的聲音更大,Ann的聲音也不小。
「怎麼養牠們哪?!牠們食量那麼驚人,活動量也大!」
「這當然就是要講求方法的,要用腦筋去想啊!」媽媽指著自己的頭。
原來今天媽媽還不只有連絡了妮姐,博士也連絡過,還連絡到遊樂場施工單位的高層,遊樂場工地因為附近還有住家,所以晚上不施工,但是要請人來看管,他們還在傷腦筋,這麼大一塊的工地,到底要請多少的警衛人員來看管,但是媽媽告訴了他們一個更優質,而且是雙贏的主意,那就是晚上由大白牠們來守護一部份的區塊,牠們的警覺性相當高,唯一的條件是要餵飽牠們,這位高層主管答應要找機會看看牠們,想當然的,晚上人的警覺性差,活動力也差,但是夜班的高薪可不能少,如果有比較好的方式,他們當然願意試試看的。
「媽咪今天都在打電話連絡啊!」我搖搖頭。
「妳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媽媽得意的說:「每天就是不停的接電話,然後就是電話追蹤,打私人電話這種事,要同事幫忙掩護一下就可以,這樣子的事,其他的人以前也是常常在做的!」
「媽咪今天竟然混水摸魚!」我奸詐的笑著。
想想也對啦,像這樣子心理咨商的工作,每天做真的是會厭倦的,而且搞不好同樣的話一天要說好幾次,我就不可能做得到,要我一整天都坐在椅子上,那真的比殺了我還難過!不過,話說回來,這麼正經八百的媽媽,今天竟然會利用上班的時間連絡了那麼多人,搞定那麼多的事情,我還真是蠻驚訝的,看起來媽媽也已經隨波逐流了!
突然就想起要幫Michael準備早餐的事,「媽咪,明天早上多準備一份早餐給我,我要帶走!」
「妳要帶給誰啊?!」媽媽狐疑的問著我。
「這個妳不用管啦,反正多準備一份給我就對了!」
帶著媽媽準備好的納拉亞風味的三明治,7點20分就在Michael的崗哨底下等著他,這時,來往的交通工具已經不少,有人甚至還故意放慢速度,打量我是誰,在這裡做什麼,我這時才發現:胸口的金色鑰匙標誌十分明顯,不被認出來才有鬼,趕緊護住胸口低著頭。
終於等到Michael他出現,他一見到我,馬上就停好飛船,從飛船裡跳下來,我二話不說就把裝著三明治的紙袋遞給他。
「來!快點吃吧!」我催促著。
「Anastasia小姐..」他好像不敢相信,「我以為..以為妳是開玩笑的。」
「誰跟你開玩笑啊!快吃吧,我會看著你的!」
「是是是..」他馬上就從紙袋裡掏出三明治,「噢!好吃極了!謝謝妳..」
「這是我媽媽做的,要謝就謝謝她吧!」
他吃東西的樣子還蠻斯文的,趁著他還沒有進崗哨,我趕緊問著他:「你..你真的是因為我的事情被記過,變成交通警察的嗎?」
「嗯..是的!」他吃東西的動作停下來。
「怎麼會處分那麼重啊!」我有些不甘心的叫著:「我不是已經罰過你了嗎?被我拷住那麼久..」
「這個是警局給我的處分,而且本來就是我沒有注意..」
「怎麼可以這樣子啦!」我很想跺腳,「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子對你,而且還派你指揮這種最忙碌的時段!」
「這個時間是我自願的,大家都有份,不是早上就是晚上。」
「不是有機器人?不能用機器人嗎?」
「機器人的A.I.雖然已經很進步了,可是會誤判,尤其是這樣子的尖峰時段,連我們有時候都會出一些小錯,更何況A.I.,如果誤判太嚴重,那會出大狀況的,所以上下班的時刻,都是我們執勤..啊!不能再聊了,Anastasia小姐,謝謝妳的早餐!」他準備登上崗哨。
「那不管了!」我心裡真的不甘心他竟然受到這麼重的處分,「你聽好!以後我天天都送早餐給你,我會看著你吃完再走..」
沒有等他回答什麼,我登上自己的飛船,昇空之後就離開他的視線。
我不曉得為什麼,上班的時間總是心不在焉,腦海裡不時就會出現Michael這傢伙的影子,想著想著還確實很奇怪,明明之前還恨他恨得要命,為什麼現在反倒可憐他起來?!媽媽是心理咨商的專家,這種事好像應該問她,但是因為一個男生去問她問題,這會不會有點..不行!這不行!好像也只有每天幫他帶一份早餐,才能減少我嚴重的罪惡感,至少今天的感覺就蠻好的,尤其是看到他吃到早餐那個滿足的樣子,嗯!以後就天天這樣子帶早餐給他吃吧,不然,我會一直埋怨自己的!
同樣的時間,我再度出現在那個街口,Michael已經站在崗哨下等著我,我真的是高興極了,飛船就停在他的飛船旁邊,馬上就跳下飛船。
「Anastasia小姐..」Michael的臉上是相當的高興的表情,接著我遞給他的早餐,「妳真的..真的又有早餐啊!」
「我從來不會隨便跟別人亂開玩笑的,快吃吧!」
「可以..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他好像有些膽怯。
「你趕快吃!」我催促著他,「要問什麼趕快問!」
「為什麼..」他一邊吃一邊問著:「為什麼要..幫我準備早餐?」
我有些不曉得怎麼回答,這總不能夠說是為了減少自己的罪惡感,但是他問了起來,這該..這該怎麼回答?該死的腦袋,別人還一直誇我很聰明,現在怎麼一點都起不了作用啊?!
「沒有..沒有為什麼!」我忙著說:「就是知道你沒有吃早餐,媽媽早餐都會..都會做得比較多,就幫你帶一份過來。」感覺臉有些燙。
「這樣子..多不好意思啊!」雖然他這麼說,但臉上的表情很滿足。
「有什麼不好意思!就是順便而已嘛。」
「可是,這是妳的東西,我明明可以自己花錢..」
還沒等他說完,我就堵住他,「就是你不吃早餐,我才要帶給你吃!」
「我會覺得虧欠妳,」他很不好意思的說:「欠別人的人情總是不好的。」
「你不用管什麼東西,」我馬上就想到他的職務,「你在交通最忙碌的時間幫大家指揮交通,那麼大家不都欠你的人情!」
「好像..好像是這樣子沒有錯..可是..」
「那就是這樣子了!」我堅定的說:「以後我會天天幫你帶早餐過來!」
「這會不會太麻煩妳?讓妳這樣子停下來..」
「少跟我囉嗦!」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動手捏了他的臉,「你就每天這個時間等我就對了!」
「是是是..」他無辜的應著。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我準備踏進我的飛船裡。
「等等等等..Anastasia小姐,明天星期六、後天星期日,這兩天不是上班會擁擠的時段,我沒有在這裡執勤。」
「那我知道了!」臨走前還是叮囑著,「不執勤早餐更是要吃啊!」
「是是是..」他還是滿臉無辜的表情。
上班的時候又是心不在焉,好像滿腦袋都在想著他,為什麼他會沒有吃早餐就出門?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今天執勤有沒有發生什麼狀況?精神有沒有集中?有沒有誤判什麼狀況?好像我又是這麼糊里糊塗的把時間給『混』過去!反正不管了,以後一定要盯著他,非要看著他把我帶給他的早餐吃完就對了,不然每次都不能安心的上班,這可不行!
星期六的早上,我也一樣是早起的,這一天可不一樣,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我們這兩家人,今天要搬到新的地方,當然不能夠賴床!
看著搬運公司的工人搬著我們的東西,有些住戶也很奇怪,開始詢問我們兩家要搬去哪裡,怎麼這麼快就決定好,搬遷的通知才收到沒有幾天,都還沒有去參觀那些可以圈選的住宅,正準備利用這兩天的假期去參觀,沒想到我們的手腳最快,已經決定好而且在搬家,爸媽當然也沒有保留,告訴這些有點熟又不太熟的『鄰居』們新家的地址,還歡迎他們一起過來作伴,那一排住宅區還有不少的位置。
櫃檯的服務人員最不捨得的是Ann這個小傢伙,這些日子是她一直陪他們度過上班的時間,可是也沒有辦法,這個社區配合地鐵興建,最後是要拆除的,建築物已經有些年紀,而且又是在路線上,結果當然是這樣子的命運。但是我很關心這些服務人員在社區拆除之後要到哪裡,這件事連Kevin主任也不清楚,這真是讓人蠻擔心的。
乾媽後面也出來送行,她也是已經有新家的,現在也在整理,每天一點一點的從馴鹿社區搬到分配給她的學園宿舍裡,幾天之後也會搬完,到時候還要我們到學園裡參觀參觀,我們當然是欣然答應的,講到學園,不曉得Angelina這個乾妹妹現在學習得怎麼樣,沒有我在她的身邊,她現在是黏著誰?乾媽現在可是園長,就算她想要黏,應該也遇不到的!想個辦法在上班的時候偷偷的去看看她吧,現在連媽媽都可以大大方方的『摸魚』,那我也應該可以的,想到這裡,不自覺就笑了。
拜別了乾媽和社區的人群,我們浩浩蕩蕩的啟程,經過了好長一段路才到達,這時,搬運的工作人員又開始忙碌起來。妮姐和她的丈夫德還有他們的女兒莎,都跑出來歡迎我們,還說中午要請我們吃中餐,爸媽當然是不願意他們破費的,還是自己掏了腰包,還請這些搬運的工人一起跟我們享用,這些搬運工人都是第一次吃到妮姐的美味,每一個人都讚不絕口。
後來德也過來幫忙我們整理新家,這樣子忙前忙後,雖然下午的時間已經把所有的物品卸下,但是要整理到定位,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晚上,妮姐的店沒有客人,她就要我們一起跟他們家用晚餐,一聽到又有好吃的,我馬上就飛奔到妮姐的店裡,爸媽都笑我是小饞貓。
姐夫和乾姐這一對當然也被邀請過來,媽媽趁著這時候提起明天就要接大白回來的事情,大家都急著問媽媽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這麼急?但是媽媽自己也不清楚,詳細的情形要等明天見到博士夫婦才知道,約定好是9點整在基地門口見面,雖然上次帶著姐夫去過基地,但是他並不熟悉,變成我又要帶著他去,爸爸這時就提議,乾脆兩家人一起去,忙碌了一整天,明天休息休息,看看野外的風景。妮姐和德還不清楚我們到底在說什麼,直到媽媽說明大白是威理時,他們才明白過來,但是聽到有3隻,妮姐不太敢相信,她小時候也見過這種動物,養3隻是很困難的事。
吃完了晚餐,Ann在叫著我,這才想起來,忙了一天,都還沒有幫她找蟲子,問了妮姐,妮姐是說前面的遊樂場預定地那裡不少,白天還會飛進店裡面。按照妮姐說的地方走過去,陰森森怪嚇人的,但是確實是有不少的蟲子,如果按照妮姐所說的,那麼以後把Ann留在她的店裡可能不錯。
我的飛船後面跟著姐夫的飛船,這次並沒有從西邊的高牆那裡走,我是帶著他從東出入口出城,繞進森林裡再到達『古戰場』,到達博士的基地時,博士的工程車就停放在基地的門口,看起來他早就到了。大白這3個伙伴聽到有聲音,已經從基地裡出來,見到是我們,馬上圍著我們又叫又跳,乾姐這時很詫異,已經這麼久沒有過來,牠們竟然還記得!我們一行人進入基地之後,只見博士和夫人正在整理東西,那一台掃瞄機台竟然已經拆掉,現在他們正在裝箱。
「Victor、Susan..」爸爸有些詫異的問道:「怎麼回事?怎麼看起來你們要把東西都搬走一樣?!」
「沒有錯!」博士說道:「前幾天Mariah打電話問我大白的事,Susan是一直捨不得,但是如果有人能夠照顧,那比把牠們一直放在野外這裡強得多,但是Mariah有提起遊樂場,我也就馬上想起來,這個地方後面是要建電影城的,不管將來他們會不會發現這個地方,這些設備是一定要撤走的,Michelle去學園當園長,公主殿下也到議會去,我們少了幫手之後,事情快要忙不過來,趁著這個假期,我們決定長痛不如短痛,全部一次完工,唉!我們更捨不得的是這個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地方..嘿!這兩位就是那一對新人吧,恭喜恭喜啊..」博士走過去跟銀和乾姐握手。
「這裡就是把我們小公主救回來的地方!」夫人過來緊緊抱住我,「小公主!妳讓多少人開始有希望知道嗎?這些日子,好多電話都打來詢問解藥的事,好多異族夫婦本來都不敢生小孩的,現在..」
「那妳呢..那妳呢?!」我著急的握著她的手。
「我也..」她紅著臉朝著我點點頭。
「妳才是最值得恭喜的!」我驚喜的叫著。
我抱著她的身體,她好像在擦眼淚,媽媽也過來抱住她,我們3個人都是喜極而泣的樣子,確實的,她盼著這件事好多年了,現在終於美夢成真。
「妳也要加油啊!」Susan夫人對乾姐笑著說。
「我?!加油?」乾姐有些不解。
「就跟我一樣,懷一個寶貝啊!」夫人過去握著乾姐的手。
「嗯..別這樣子說啦..不過..快了啦!」臉紅的乾姐馬上就被我們圍住。
「真是可喜可賀啊!」爸爸也高興得要命。
「這也是原因之一,」博士接著說道:「Susan確定懷了孕,我也不能讓她太累,而已如果等以後真的要我們把這些器材都遷走,那更加麻煩,既然這一次遇上,我們就乾脆全部搬回去。」
「原來是這樣啊!」媽媽若有所思的說,我們也點著頭。
「博士..」我轉身問著:「每個單位現在的職務幾乎都是塞得滿滿的,你怎麼沒有找人進來幫你的忙,這樣子不是很累嗎?」
「這..很有難度!」博士面有難色的說:「公主殿下妳也曉得:解藥其中重要的成份是紅箭,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不敢找不熟識的人過來做這個,這東西不能夠再流出去,前前後後惹的風暴已經夠大的,以前就只有我、Susan或是Michelle來做這個提煉的工作,現在Michelle一走,Susan又懷孕,我也不敢讓她太勞累,所以現在這個工作都是我自己做,Susan負責去檢驗那些孩子們。」
「你辛苦了!」爸爸拍著博士的肩膀。
「再辛苦都值得的!」博士深情的望著夫人。
「還說呢!」夫人叫著:「你這傢伙趕快過來給我揍兩下,現在身體又癢又痛的,難過死了啦!」
「為什麼妳會有這樣子的狀況?」媽媽拉著夫人的手問著。
「這還不是他害的!」夫人的嘴撇向博士。
「這是身體正常的排斥反應,不要緊的啦!」博士畏畏縮縮的說道。
「那我..」乾姐掩著嘴,「我如果懷孕,也會發生同樣的事情啊?!」
「差不多吧!」博士點點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乾姐不停的搖頭,銀也過去勸著她。
看著乾姐和姐夫的樣子,我就很想笑出來,當初乾姐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說要趕緊懷孕,現在聽到夫人說身體會排斥,馬上就變了個樣,還真的是..不過,看到乾姐,我就想到博士可能有新的幫手可以幫忙了。
「博士!」我過去拉了拉他的衣袖,「我發現有個人可以幫你的忙了!」
「是誰啊?」博士有些訝異的看著我,眾人也在等待我的答案。
「就是眼前的這一位啊!我的乾姐Caprice,現在她啊..嗯..身無分文..又無一技之長..怪可憐的呢,博士,給她一份工作好不好啊?」
連媽媽也被我的話給逗笑了,乾姐追了過來,差一點就被她逮到,「我哪有妳說的那個樣子,妳這妹妹的嘴巴還真是壞!」
「這一點倒是無庸置疑的!」夫人也點著頭。
「還別說呢..妳現在就可以告訴我乾姐,是哪種姿勢比較好受孕的?」
「抓住她!」夫人向我撲過來,「這臭小鬼的嘴巴真是壞!」
「媽咪..救命哪!」我轉身向著媽媽,但是媽媽卻環抱著胸,歪著頭不理我,似乎也等著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