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9-22|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博愛座的兩個經驗

博愛座已經多次成為話題,回想起兩次經驗。

多年前念大學時曾到醫院照胃鏡,搭公車回宿舍時,可能因為禁食加上藥物,覺得很虛弱。但車上沒有座位,我站了一下,真的無法支持,卻沒想到要請博愛座的人讓位,就自己蹲下來。而全車也沒有人有任何反應。

多年後想想,還是覺得很冷漠,但當年大家對博愛座觀感不同,好像年輕人不可能需要坐博愛座。我也不記得當時有沒有博愛座,是誰坐在車上?

去年到外地參加兩天活動,搭高鐵回家時,只買到自由座,所幸上車有座位,雖是博愛座就坐了,立刻昏沉睡去。

過了不知多久,聽到兒童吵鬧醒來,似乎是有少婦抱著疲累的幼兒。雖然同情,但我不年輕也很累,而且最不悅的是,四位壯漢也坐在我旁邊的博愛座,完全泰然自若,他們可能更應該讓座,何以我如此內疚?

在大眾運輸上,女性/尤其年輕女性總是最容易被請託,因為我們心軟善良;卻也容易被責怪,彷彿女性就該照顧別人,同時默不作聲的男性旁觀者,卻經常厚著臉皮,置身事外

所以我沒有讓座。主要是因為旁邊的四位壯漢都毫無愧意。

此外,我並不會因為沒人讓座而upset, 沒劃位的運輸就該自知有可能沒位子。如果現在的我要去醫院照胃鏡,我就不會搭公車。同樣地,少婦要帶孩子出門,就該安排好適當的交通方式,事先沒買好車票或決定坐自由座,就要有沒位子的準備,她們應該可以應付。

"讓" 是一種主動的行為,不是應該,沒有強制性,必須先有這樣的共識基礎吧。如果要讓,每個座位都可以讓座,每個人都付同樣票價,承擔同樣的社會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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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明確的目標就是死亡。在這個盡頭,什麼都是空。在這個盡頭之前,所有感官、意識、情感,才是我們唯一擁有的真實。這裡寫的是,此世投生在這個生活世界,這一路上生活的種種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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