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標題意涵著與先夫(早我18年出生/國籍:英國/白人)因東西文化和年齡的差異,愛在我們之間產生矛盾。爭吵中那句輕蔑的語句: 「You! chinese!
」,總是使我受傷和困惑。說愛我的和輕蔑我的是同一個人? 由感而發寫下這首詩。
種子蘊含未破殼的生命密碼
大樹是一棵成熟開花尚未結果
果實等待上帝的時間秩序
濃縮生命延續的種子
大樹愛著種子卻輕蔑種子的未開化
種子受傷地問大樹 :你如此地輕蔑我,為何又愛著我?
你啞口無言,無法解密我們共有著生命的密碼
西方文化和東方文化如同陰與陽,
在一個叫地球的地方詮釋著各自從生命攜帶的秘訣,
生命裡有愛的神祕,
種子與大樹彼此端詳,
兩者都是未完成品,
必須在相遇過程中修剪雕塑而完整,
接納彼此的已知和迎向那筆劃近的共同命運,
有一種命運是最崇高的人類情狀,
將恐懼和喜悅揉和為一,難以分離。
大樹代表著成熟、穩定、有智慧,而種子代表著幼稚、未知、充滿潛力。大樹愛著種子,因為種子代表著生命的延續,但大樹也輕蔑種子的未開化。
種子受傷地問大樹,為什麼如此輕蔑它,卻又愛著它。大樹啞口無言,因為它無法解釋這兩種矛盾的情感。
這裡可以理解為,成熟的人往往會對未成熟的人產生矛盾的情感。一方面,他們欣賞未成熟的人的純真和潛力;另一方面,他們也對未成熟的人的幼稚和缺點感到不耐煩。
西方文化和東方文化之間也存在著類似的矛盾。西方文化強調理性、邏輯、個體主義;東方文化強調感性、直覺、集體主義。兩種文化都具有其優點和缺點,但也都存在著一些難以理解的差異。
在生命的旅程中,我們都像種子
一樣,不斷地成長和學習。我們需要接納自己的未知和缺點,也需要學會接納他人的不同。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相遇的過程中不斷地成長和完善,迎向那筆劃近的共同命運。
最後的關鍵,它指出了一種最崇高的人類情狀,那就是將恐懼和喜悅揉和為一。恐懼是我們成長過程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但喜悅也是我們成長過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只有將恐懼和喜悅融合在一起,我們才能真正地成長和成熟。
需要一個高貴的人才能種下一棵樹的種子,
有一天這棵樹會為他可能永遠不會遇到的人提供蔭涼。
這個「對亞洲人深藏的歧視」,都埋在了哪?為何在台灣的老外表面上都很禮貌,但用英文Goole Taiwan girls,後面緊接著的卻是 so easy!....這現象從粗俗的娛樂如《龍年》、《醉後大丈夫2》、《傅滿洲》,一直到要穿晚禮服聆聽的好萊塢歌舞劇《西貢小姐》中,都逃不過這套路。
Miss Saigon時初到美國,約莫1991年吧。部份亞裔族群對這抄襲義大利名作「蝴蝶夫人」的詮釋很是不滿,但最初版也是深藏對日本族群的性殖民。雖然歌譜與卡司已從陳查禮或大炳的「哈拉猛男2」昇華,但角色依然不脫西方白人對亞裔族群的刻板印象,也就是女性為提供性服務的妓女;男生則為缺乏雄性的皮條客。
《西貢小姐》大概敘述甫對越南實施大屠殺百萬軍民的美國大兵,準備在逃離中南半島前的雜交派對。畢竟,對越南村莊的姦殺、刑求、埋地雷、灑落葉劑實在耗體力,倘若能在離別前再灑些精子,也不啻為挽回戰敗面子的嘗試。
在白大人的世界中,亞洲女性可被允許存在,原因是你要物理化性獵物才好敘事;但亞洲男性卻被禁止實體化,因為在白大人眼中,亞洲男性必須被閹割、去識別與去人性。或許這就是白人對亞洲男性深藏的潛意識,「我們可以施捨你的膚色,但要登入白人大堂,最好還是被閹割吧!」
白人對黃人的歧視之所以難辨識,是因為他們將殖民意識昇華成高層次文化,用歌舞劇漂白性的征服、血的殖民。讓嫖妓與去勢合理合法。一旦想挑戰這敘事,就會被同一群族的人嘴「想太多」、「仇女」與「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