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跟Kayu聊到書的事情我打開讀墨的待購清單檢查一下我按過的幾百個愛心,好像是因為講到張貴興,我就看了一下張貴興的出版社有沒有上架其他作品,沒想到《沙龍祖母》已經不能購買,嚇得我一個,連忙把比較冷門的書爆買一波,自己饑餓行銷自己,除了張貴興能買得到的全買了以外,還有存在書單裡很久想看又捨不得台幣的童偉格,也是電子書能買的全買,順便友人推薦的《我是許涼涼》,舊版《戰地春夢》,那種很難排上任何排行榜的買完之後趕快再打開Tazze,沙龍祖母還有一本二手書,一秒下單,現在祖母安祥的在我腳邊書堆上(書架在它被組合起來的那天就已經負載120%只能像河邊許願一樣堆地板),因此我可以平和的坐在這裡打字(說人家冷門你有想過張貴興跟童偉格的感受嗎)。
書這種東西啊,也是在這世上一期一會的其中一種東西,曾經在我久遠以前某個回憶起來會尷尬的暗戀對象(真的好尷尬希望我這世人都不要再跟他有任何交集連路人路過打照面都不要,真的有在路的對面見到過,好尷尬),有聊到過書,他也看書,但是他很泰然的說,書不用囤,想看的時候去買,沒有身邊有書來不及看這種問題,言下之意有點輕視我的囤書癖(此時我想了一下自己能不能符合囤書癖這個詞,覺得用癖字有點過,看了一眼書架,想想老家的書架,再加上電子書櫃裡的,確實把這些書都變成實體書集合放在同一個地方的話會造成困擾,故帶著恭敬的心使用疒字邊),因此發現他不如他自己所形容的對書有多癡迷。
對書有那麼點執著的人會有的困擾就是(是不是以為我要說煩惱賣二手書的事),想要看的書哪會是現在就能全都看完的呢?人事時地物天地身心靈到位可以開張閱讀那本書的時候,書哪是可以輕鬆說找就找到的呢?比如此時,要不是Tazze有好心人施捨了一本祖母(而且書況極好,感謝這位大德),我這輩子要怎麼讀到這本書呢?而且書是會絕版的啊!會絕版的啊!(操作焦慮)實體書怎麼可能剛好想讀的都那麼好賣可以一刷再刷等你來買,二手書怎麼可能每一本都剛好在想看的時候有人要賣,說不定一整套書就缺一本找不到,電子書版權也是秤斤論兩算年月在上架,我就不懂都沒有庫存成本了這份愛如果要給個期限為什麼不殼以是一萬年,圖書館這個門路我自己是宣告放棄,實體圖書館要我出門借還是辦不到的(舉起手嚴正拒絕),線上圖書館在我找不到電書的時候試過幾本,搜不到,實在不可靠,還是在發現那書的時候靠自己的台幣囤起來最踏實,再加上其他我自己多種莫名其妙的問題比如潔癖,有書堪買直須買,乾淨又衛生啊兄弟們,還有,有一種愛,要用台幣去愛(畫風突變顯示為偶像宅)。
順便推廣一下電書,各位啊放書的那塊地皮跟那座木頭書櫃多貴,那些錢能買多少書,一些只要內容不須儀式感或是功能性的用魔法隨身攜帶幾百本在身上,多麼安心自在(看看人家芙莉蓮),再也沒有出門要帶哪一本會不會太重會不會包包放不下這種小孩子氣的困擾。
於是乎,自從讀《童話故事》(看一眼我的書架,伊就佇遐,多好)愛了童偉格,我再一次閱讀這位作者,打開新買的《西北雨》,章節分得很大就上中下三卷爾爾,卷之中像換佈景一樣用符號隔個一行,再無細分,我確認幾次這是小說還是散文?這是我愛過的那個作家嗎?怎麼叨叨絮絮看不懂,我愛上時記憶住的是魔幻寫實,看這陌生得,陌生到我覺得自己在學校圖書館說不定借過,沒看完,還回去,出現這種無法證實的記憶,好像脹相覺得虎杖是他親brother,東堂覺得虎杖是他美好青春的borther,我到底有沒有看過西北雨brother?
不過用字遣詞看著看著還是越覺得品味不錯,能把散文般的敘述連得這麼長篇不容易,在那裡面又有些事物隨著這條散文般的思緒推進了,一日我在熱水女神的澆灌下(熱水澡你懂)突然悟了(可能是因為書剛好看了一半),是意識吧?那條散文般的思緒是意識吧?那是連綿的意識,串接所有人物,因為是意識所以不必區分我與他與你,意識可以在所有人的意識中流動,書寫意識就是書寫「我」為觀察者的思緒,興沖沖趕快洗完出來繼續看,雖然還是沒有完全搞懂細節但總算是順順利利讀完這本書了,重點是不失望!目前讀過的童偉格兩本書變了兩種魔術,我會繼續追下去的。
於此同時我的電書櫃裡多出好幾本書,因為我一直以為是mooink初代太舊了所以有幾本書到某一頁就卡住翻不過去,想說用iPad也可以看就沒處理,結果刪掉檔案重新下載之後就可以看了,從這幾本重生的書裡挑了《基姆》,目前尾隨基姆鮑爾在印度次大陸冒險中(為什麼要把自己講得像變態),好精彩,好喜歡,這一段是題外話(the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