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收拾房間時,翻找出二十多張三年前《芳華絕代》張國榮和梅豔芳電影展的戲票。現在想起,其實我大半都沒有去戲院看。只因那時候完全沒有精力的我,連每天的活著也只是在苦苦支撐著。連最喜愛偶像的電影,也難以讓我離開床褥半步。
我不知道把這些戲飛留著,是為警惕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還是想要紀念那段抑鬱的時期,雖則我恨不得逃離那份感覺越遠越好。
那段時期遺下的記憶幾乎是空白的。唯獨記得,某一天我錯過了《金枝玉葉》的放映,結果為安慰自己說想看個電影,根本無需攀山涉水從科大坐車到市區,所以窩了在宿舍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