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見美魚總覺得她是凍齡資慧美女,美魚是我剛退休的時候,在臺灣圖書館國畫班學習時候的班長。我們一直保持聯絡,最近常與美魚相約在中正紀念堂,觀賞國畫或書法展覽。
記得剛退休的時候,在臺灣圖書館學習國畫,認識了美魚,今天我們約在中正紀念堂欣賞書法,和老朋友相聚,總是令人期待。
我們參觀了中國書法協會展覽的書法作品,還在旁邊的華香亭吃了《士官長牛肉麵》,暢談別後往事。
期待已久的明日號終於成行,孩子送的雄獅旅遊券抵用了 3萬塊,我們只繳了9000塊錢,成就了這兩天一夜的奢華之旅,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們在花蓮玩樹坊完成的構樹筆筒、如豐琢玉工坊自己親手做的兩條碧玉項鍊,雖然不是100%自己完成,但是帶回家中,美麗的回憶總是湧上心頭。
這已經是第4次找不到我的老花眼鏡了,一次是在花蓮旅遊中,放在床頭,睡一個午覺之後,怎麼找都找不到,後來是飯店的服務人員找到之後,幫我寄回來,一次被電鍋熏霧了,我放在冰箱上面,兩天之後才想起來,還有一次是去泡湯,忘了取回,不過這次非常不幸是在外面掉的,更慘的是我忘子什麼時候拿下來的,這個眼鏡也是配得真好,讓我常常忘記它的存在,我覺得它已經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我稱它是我的第二生命。
回想起來,昨天在華山光點欣賞電影《東經北緯》,天氣很熱,我到廁所,先脫下眼鏡再脫下套頭毛衣,結果眼鏡就忘在廁所裡了吧,回來之後一直很沮喪,我是不是得了健忘症。
星期二掉了一個小錢包,裡面有身份證,還有敬老卡,接連幾天 ,幾乎每天都在找,卻一直找不到,我知道它在家裡,卻找不到它,真有這種怪事兒。
過了大約6天,我堅信並沒有掉,所以我也不急著去換新的,衹是做了掛失動作。
今天一早到車庫,再度爬進車子的前座,在手機打光下竟然在座椅子夾縫,靜靜的躺了六天的小錢包,對我微微的笑。
詐騙集團
也是錢包掉的那一天,受到詐騙分子騷擾,至今身心尚未恢復,起先那個陌生人打電話給我,自稱是我的侄子,叫我姑姑,要送我東西,週五下午,將到我家附近的捷運站,然後要我給他地址,他會送到我家,我告訴他我家很亂,先拒絕他。
沒想到隔了兩天他打給我,要跟我借錢,我說先生還沒回來,掌控權在他,電話掛㫁之後,我打電話到屏東問問他的嫂嫂,嫂嫂說沒有這回事啊,他沒有換賬號啊,嫂嫂馬上給我他原先的賬號,我才知道這個是詐騙分子。
我衹能說慶幸我比較保守,所以到現在我還是沒有將我手機的賬號加入任何的可以自動聯繫的Line或者是FB,這樣子我可以少受騷擾,因為兩年前我也被兩個建築工人,搞得頭昏腦脹,至今老家的修護還沒完成,勉強租給人家,昨晚房客說要退租,我兒子要我不管是修復還是出租問題全部交給他處理,畢竟這個兒子念了法律,他有責任保護我。
這兩件事情都是Happy Ending,我學到的教訓就是:
第一隨時把你重要的東西放在皮包、拉鍊拉上。
第二是不要接陌生人的電話,方便多元的溝通方式逐漸降低了人與人的溝通,真是網絡的不幸。
剛搬來內湖的時候,有人告訴我紫薇是內湖的街道花,每到夏季總是看到路旁有這種掉落的花朵,遠遠看過去,紫色的花點綴街道兩旁,令人賞心悅目。
去年9月10號在馬路上摔倒之後,到今天已經9個月,昨天接受醫生的建議戴24小時心電圖,追蹤有沒有心房顫動可能產生心跳停止疑慮,已安排7月5號去醫院背24小時心電監測器回來。
9個月來我每日健行行6000到10000步,酒和咖啡照喝,心情愉快,沒有發現再有這種現象,可是醫生會有這種建議,表示我有可能是昏厥隱性患者。
不知道拍家族照那麼慎重,我穿了平時聚餐的照片,9:00到了橘攝影棚,光是我的化粧就耗了一小時,我和外子先拍,接著與四個孫子合拍,最後拍全家,小朋友累了沒力,吃了飯就回家了。
回到家休息已是六個鐘頭之後了,檢討一下流程,應該安排小朋友在我化妝的時候先拍兒童照,他們就不會太累失去耐性了。
小孫女回家前問媽媽,媽媽我今天可不可以得到小禮物,媽媽遲疑了一下,小孫女說:「你不必考慮了,我今天很乖!」問弟弟:「你呢?」弟弟搖搖頭,承認自己表現不好。
每回我走緣圓覺瀑布,總會期待遇見這位個子嬌小的老人家,她一定會對看到她的人大聲道早,遇到熟人常常會主動擊掌,強勁的力道擊的我手一陣麻痛,她每日5:30從大湖公園捷運站附近的國宅出發,先走上陡峭的鯉魚山,在山上的小人國旁的涼亭泡茶,再走圓覺寺下圓覺瀑布,大約9點回到家。
一個禮拜走7天,已經93歲,從40歲開始爬山,爬過玉山、合歡山,我看她100歲的時候還會如此。
每一個月的最後一個禮拜六 ,通常我和Bryon會參加台北六堆同鄉會登山隊一起爬山, 到達目的地之後一起吃個飯敘舊。
和老友走在碧湖步道前往圓覺瀑布
這個團隊少說也有30年歷史了,主要成員來自南部六堆同鄉會及家,屬據我所知領隊一直都是戴鳳楊先生,他為人低調熱心。
鳳陽哥瘦高健碩,經常提前去探勘一些適合銀髮族走的路,大夥兒每一次跟著他,都覺輕鬆愉快,所以Bryon常介紹老朋友一起參加,沿途回憶一些客家人有趣的事情,我和表妹也是多年前年爬"木柵樟山"重逢,她每次都喜歡和Bryon這個"表姊夫"走在一起,表妹護理學校畢業,去年剛從客委會退休,Bryon學藥學,談話有交集。
昨天一位Bryon邀請的Doris,是他30年前中興大學EMBA的同學,她剛從拜耳藥廠退休,同是屏東長治鄉人,第一次參加,馬上繳了會費1000元,六堆登山會規定,衹要是會員走完全程,餐敘時再繳100元即可享受大餐,不是會員則需繳200元。
午餐席中,Bryon認了幾位二字頭以及三字頭出生的雄中校友,吃完飯準備下山,大夥兒等不到小二公車,Bryon就邀小學邱先生以及大學同學張先生夫妻一共5人,一路從碧山巖沿著碧山路走下山,下了山還到我們家附近的"暖屋咖啡"繼續聊。
我與Doris,搭了"叫客計程車"下山,四點多午覺醒來,打電話找Bryon,他剛巧進門,我問:「你的背包呢?」他說:「不是你背了嗎?」,我說你醉了!
花了半個鐘頭,四處探聽,先打電話到餐廳,老闆回說沒有,最後在"暖屋咖啡"找到,Bryon醉了!醉在回憶中。
昨日重返三軍總醫院,看心臟血管病科的報告,醫生說看不出來有心律不整毛病,但是從血壓測量報告,判斷我血壓偏低,也許也是造成去年9月10號在馬路上昏厥的原因,昏厥躺在地上,可以保護腦袋不治失血。
最近我運動照常,吃的比較清淡,也許鹽的分量不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