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力成為一個有知識的個體,而無法體現這些學習的成果,或幫助群體(即他人)成為可以影響其結果的人,那麼這些知識對此個體來說,無非是個無用的智慧。
倘若把物種分成二類,一種是生產者,一種是使用者。生產者致力於成就更完整的物種,他的價值可能在不可計算的若干年後成就其成果,也有其可能他的貢獻僅是進化中完全可以被忽視的一個小點,以致不被發現,但他終有貢獻於這一物種上。另一使用者的角色將不去思考普世之中真正存在的價值,僅享受演化至今的成果。但作為延續一個物種的義務,繁衍是最基礎的,以此作為使用者對自身物種做出的最低貢獻,至少還能說出個價值來。
近日開始恢復閱讀的習慣,隨手讀幾本書架上的舊書本,也透過線上的共讀會閱讀了我過往都不會有興趣看的書籍。老實說,看這些燒腦的文學作品根本一點都說不上輕鬆。閱讀的過程必須時常反覆的搜尋時代、背景、理論及多數的事件。若對這些西方哲學、理論沒有個粗淺的了解,要看懂這些西方的文學小說真的有點不太踏實。
我們很幸運可以活在這個資訊便利的時代,當我們想要學習我們所未知的事物時,只要透過手機跟網路就能得到大部分的知識。雖然很多細節、專業及學術的研究並沒能輕易就看到,但我們還是能大抵知道想學習的陌生事物。
我常想為什麼要對這些陌生的領域感到興趣呢?難道是因為理解這些會讓自己變得更具有知識?這又非我性格本質,當然這點須持有適度的懷疑,但在經驗的認知下可以清楚的知道這並非我的本意。那究竟對於這些事物求知的慾望到底來自何種誘因?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也未能進入自我的探索或是理論及思想的探討,而只是一種想知道的意識。這種想知道的求知意識是人類對於陌生事物好奇的本能嗎?如果是,那為何多數的人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但大多數的人會對他們感興趣的事物發生學習的行為,所以求知的慾望是興趣使然?所以我們會對自己感興趣的事物發生較大的求知慾,而這些興趣引來的學習,便是我們積極學習的動力。
所以求知是對生存價值的體現嗎?
我也還在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