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聽到哭聲。
那幾天,
從風裡,從咿咿呀呀的木門裡。
從我的夢裡。
夢?
為什麼是夢呢?
啊,對了。
因為我只有閉上,眼,才能在腦海看見了。
看見熟悉微笑
看見平躺的
看見燈籠上的字,跟預見的一樣。
可是當時我一點也不明白。
不明白,苦,
痛苦與孤寂,不明白。
身體的傷口,其實是內心痛苦的潰爛。
我怎麼看不到呢?
我們怎麼看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