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22|閱讀時間 ‧ 約 0 分鐘

關於霸凌這件事

其實,人的一生,總會遇上一到兩次!

不管你是弱勢者,或是強勢者。

兒子國小的時候,

基本上在一個媽媽可以掌握的環境,

但孩子還是遇上了「類霸凌」,

老師們與孩子的視角不同,

一對七的實際現場在老師的視角是孩子「打了七個人」,

但媽媽問「是七個人同時出現還是來陸續揍了七個人」,

答案是後者,

但老師卻「看不見真相」!!!

是故意看不見嗎?

不,是很多事情加總,讓她的情緒超越理智。

她很討厭我兒嗎?

不,我們還有隔著一層的私人關係!

但她卻是在霸凌之後又在課堂上公審我兒的人。

我有討回公道嗎?

沒有,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但我站穩著腳告訴兒,

我支持他,我知道他是對的,

但這世界會一直存在這樣的現象,

因為霸凌者,以前也可能曾是被霸凌者,

我們要學會武裝自己不受傷,

但不要急著去「攻擊別人」。


新聞中一條生命的殞落是多麼讓人悲傷,

在辦公室裡上吊,該是多麼的怨!!

但是國有國法,該依法為之的還是得走法律流程,

端著道德批判的人,

誰能告訴他的家人,該怎麼討回公道、該怎麼依法讓惡人得到應得的懲罰。

有人會說,很多時候,懂法的人閃過了,

所以法懲罰不到,所以有私法正義。

但是這些放任情緒高漲,

從本人到遠房親戚或名字相似,全被流彈波及,

這不是義和團式的無差別攻擊嗎?

當我們悲憫著被霸凌者的逝去,

這些義憤式的網路攻擊、輿論甚至是恐嚇威脅,

不也是另種霸凌嗎?

誰賦予你這樣的權力!被害者或其家人,還是....

虐嬰新聞出現時,這樣的正義魔人很多,

從線上走到線下,

有些是真的一腔熱血卻過頭了,有些是另有目的!!

===分隔線===

漢娜鄂蘭有一本書叫作《平凡的邪惡》,

講得是邪惡的行為其實來自於「理所當然」,

延伸來說,那些不認同但默不作聲,

或未曾伸出援手的人們,其實也沒有比加害者好到哪裡!!

甚至是當霸凌被害者伸出援手時,

那些急著閃避、或拒絕伸手的人們,

其實也是共犯結構的一員,

因為在體系內,你的服從才能「獲利」或是得到「生存條件」!

而人們總是在面臨生存威脅時,才會奮力一搏!!

權力擁有者之所以能「操控」、「操弄」,

不就是因為了解「生存的供需法則」嗎!!!

所以制定了「規則」、「權威性的話語」。

我in house時也曾遇過類職場霸凌,

操弄者非常小心的遊走在邊界上,

但因為我有法學的訓練,

所以最後得以從囚徒困境走到了「納許均衡」,

這是因為我熟諳「博奕賽局」的生活應用,所以替自己掙了一片喘息空間。

走過之後,其實我不怪他們任何一個人,

因為其實再更往前,有些同事因為人格特質極易引發衝突,

我,也是那個息事寧人或冷處理的長官,

我,也是那個依著自己的最佳選項,選擇不伸出手的人,

即使在那場紛爭裡當事人有部分的錯,

但並不意味著他就應該被整個環境孤立,

而且這個孤立是被操弄和設計過!!!


我是這樣教育孩子和學生,

不要去問這個世界對你有多不公平,

要問你準備了什麼去迎戰這個世界!

我們強大自己的同時還要能幫助別人,

這才是我們走過之後應該要有的態度。

#不當群氓

#強大自己才能迎向未來

我專長研究文化的工具性與權力的話語,

毋需對數位時代大躍進感到恐懼!!

文本的架構一直都是固定的,

目的和需求也是固定的,

變的是載體和工具,

而服務於white-shoes的本質,

千年來,不論東西方,都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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