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時空裂隙，請記得你愛我》創作小說連載 第2章 〈假象的暗影與新生的未來〉(2/4)
——前情提要——
阿爾克斯在感應光之石後陷入昏迷，海斗夢見裂隙吞噬他的身影，從惡夢中驚醒，見到在病房陪伴的維拉，便建議她一同睡床上，維拉調侃道：「你不知道一起睡的意思嗎？」……
海斗拉過被子蓋在維拉身上，順勢抱住她，輕輕讓她躺下，嘴唇貼上她柔軟的雙唇，給了她深情的一吻，唇瓣交換了彼此的體溫，心跳隨著加速。海斗輕撫維拉的臉頰，語氣堅定地說：「我怎麼會不知道？妳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
維拉笑了起來，回應道：「呵呵……這裡是治癒所呢，在這裡做那種事⋯⋯不好吧？」
海斗臉紅了起來，變得有點結巴：「妳……妳想太多了，我才不敢亂來。睡吧，妳一定很累了。」
床上和被子有海斗的體溫，舒適的感覺讓維拉的疲倦瞬間襲來，她嗯了一聲，就馬上睡著了。
海斗溫柔地撫摸著維拉的柔軟的秀髮，心中感激她的辛勞。這幾年來，他不只一次想向她求婚，卻總在話到嘴邊時遲疑。維拉曾說的那句「結婚也沒什麼意義」，那語氣輕描淡寫，卻如同一堵無形的牆，阻擋了他的勇氣。他害怕答案，也害怕破壞這種剛剛好的關係。
像這樣意外的場合，難得有機會一起過夜，讓海斗感到一陣甜蜜。他抱著維拉，感受著一絲溫暖，卻沒有絲毫睡意。
他的目光落在維拉毫無防備的睡顏上，嘴角勾起一絲溫柔的笑意，但下一秒又收起笑容，不安的情緒如浪潮般湧來。過了一會兒，海斗靜靜地坐起身，望向窗外，陷入了沉思。
清晨，陽光灑滿整個小鎮，窗外的鳥兒輕聲鳴唱著。維拉醒來時，床的另一半已經冷了。她低頭看見床頭留著一張字條，熟悉的字跡工整地寫著：
「維拉，對不起。我決定坐第一班車回王城。」
她輕輕嘆了口氣，指尖滑過字條上清晰的筆觸，眼神流露出一絲無奈。「騙子，還說不擔心……」
天剛亮，王城的綜合治癒所裡，凱莉絲正在值班。看到海斗匆匆跑來，氣喘吁吁地問：「凱莉絲！陛下和阿爾克斯都在這裡，是嗎？」
凱莉絲微微一愣，但很快用手勢示意海斗跟著她走，帶領他前往病房樓層。她邊走邊說：「別擔心，阿爾克斯應該沒什麼大礙。悠太也剛到，正在幫他診療。」
「嗯。」海斗微微點頭，表情稍稍放鬆了一些，但眉宇間依然帶著幾分隱隱的不安。
凱莉絲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你和阿爾克斯都很勉強自己。這次你們接連倒下，還不忘擔心對方。阿爾克斯即使在睡夢中，都還喊著你的名字呢。」
她頓了一下，輕輕笑了笑，補充道：「像這樣的牽絆……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海斗低頭沒有回應，手卻不自覺地握了拳。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像是想掩飾什麼，又像是默認了凱莉絲的話。
當病房門被推開時，阿爾克斯躺在病床上，看到海斗氣沖沖地闖進來，嘴角微微一挑，語氣懶洋洋的：「長官，怎麼不好好休養，天剛亮就跑回來了？」
雖然話語中帶著一貫的調侃，但他內心卻壓抑不住那股喜悅。能提早見到海斗，讓他覺得既安心又滿足。
海斗皺眉瞪了他一眼，雖然阿爾克斯的樣子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眉宇間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沉重，海斗的擔憂和安心感同時襲來，瞪著眼前這個總是一副無所謂模樣的男人，胸口的煩躁感壓得喘不過氣。
「我沒辦法安心休息！你這次又是怎麼回事，阿爾克斯？」語氣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
零在一旁，看阿爾克斯和海斗似乎都沒有大礙了，心想接下來必然是一番爭執，讓他們自己談就好了，於是便說：「你們慢慢聊吧，我去莉亞的病房看看她。」
海斗驚訝地問：「瑟芙莉亞殿下？她怎麼了嗎？」
零抬起手，制止了海斗的追問，語氣冷靜而不失柔和：「她沒事，只是……」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微微別開目光，語調中夾雜著難掩的驕傲：
「我們的孩子要出生了。」
他迅速恢復鎮定，朝房門邁步，回頭囑咐道：「你們兩個好好休息，有什麼事之後再說。悠太、凱莉絲，你們跟我來。」說完便走出病房。悠太微微一笑，和凱莉絲一同跟上零的腳步。
阿爾克斯看著房門關上，眨了眨眼：「感謝陛下的細心，又幫我製造了獨處的機會……」
沒旁人在場，海斗一把揪起阿爾克斯的衣領，怒道：「少廢話，你這次又怎麼回事？」
「大概是離你太遠，心太痛，所以倒下了吧。」阿爾克斯故作輕鬆地笑了笑，紫色的瞳孔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認真。「現在看見你精神這麼好，還這麼關心我，這比什麼藥都有效！」
海斗用力把他推回床上，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是叫你不要廢話了嗎？還是你寧願被我罰寫報告？」
阿爾克斯不再故意捉弄海斗，只是在心裡竊喜：「又臉紅了……」隨即正色道：「別氣了，長官，說正經的，只不過是陛下讓我觸碰法蘭克帶來的光之石，那感應太過強烈，讓我一時休克罷了。」
海斗聽了，臉上的怒意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這麼嚴重的事，你還說得這麼輕描淡寫？所以你看到什麼了？」
阿爾克斯目光堅定地望著海斗，斟酌著合適的詞彙，慎重地開口：「海斗，你也許不會相信……」
他沉默了片刻，望向窗外的晨光，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深邃，彷彿仍被那股未知的力量束縛，聲音沉重得彷彿從深淵傳來：「我看見的東西……那是『神』。」
這句話猶如一塊巨石砸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層層漣漪。
海斗愣了一下，緊皺著眉頭想再追問，還沒開口，只見阿爾克斯托著下巴，語氣突然變得輕快：「而且，祂跟我長得挺像的……」
「喂！」海斗瞬間變臉，推了阿爾克斯一把，「真的假的？我有時候真分不出你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所以，古希爾特族的神是長得像你這個樣子嗎？」
「那倒不是。」阿爾克斯見海斗表情放鬆了不少，溫柔地輕笑一聲，用過往熟悉的學者口吻說道：「雖然早已失傳，但古希爾特族的宗教，信仰的是一位名叫『奧黎拉』的女神，奧黎拉象徵著光明與平衡。」
他語氣放緩，眼神再次變得深邃，「而我看到的，是一個截然相反的存在……彷彿黑暗與毀滅的化身。」
他頓了頓，目光像是穿越了無盡的虛空，「那空間彷彿不存在於現實，扭曲而瘋狂，吞噬一切光芒——那是邪惡的『神』。」
海斗疑道：「神……也有邪惡的嗎？」但他不禁在內心想著，象徵黑暗的邪神，若是長得像阿爾克斯，倒是沒有違和感。
「這就要先談到神的定義……」阿爾克斯剛準備發表一場長篇大論，卻注意到海斗頻頻點頭，眼皮微微下垂，看起來像是要隨時倒下去睡著。
他嘴角一抽，忍不住嘆了口氣：「……海斗，你昨晚沒睡好吧？」
還沒等海斗回答，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語帶笑意：「阿爾克斯，你的病床可以分給海斗睡啊……像我們昨晚一樣。」
「維拉？」海斗睜大眼睛，瞬間清醒，坐直了身體，緊張得滿臉通紅。
維拉雙手抱胸，微微歪頭，語氣輕快又帶著一絲調侃：「不用那麼緊張吧，海斗。我看了你的字條就馬上趕回王城，果然沒猜錯，你跑來找阿爾克斯了。」
海斗的眼神閃爍不定，慌忙解釋：「不是妳想的那樣！我……」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阿爾克斯已經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眼底浮現一抹戲謔的笑意，半開玩笑地插話：「公主殿下，妳真的這麼大方，連這種事都能容忍？」
他的語氣輕鬆，但心中卻忍不住在意起維拉那句「像我們昨晚一樣」。他抬眼望向海斗，細看他眼神中的疲憊，心中浮現一絲好奇：「這傢伙昨天到底是多辛苦，才會累成這樣？」
維拉抬高下巴，語氣一如既往地從容：「當然不可能！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她掩嘴輕笑，眼神中卻透出幾分柔和：「放心吧，我信任你們，不是來查勤的。」
她停頓了一下，語氣中多了一絲期待：「今天我是來找瑟芙莉亞的，她剛進產房，我真等不及見我那剛出生的侄子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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