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專屬於七月的靈異故事,我身上很少有的長篇。
從當年台南的租處講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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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這時候是升大二暑假,同學當前都還沒回來租處;八月的某一天近下午雨一直沒有停,當時在路口準備過馬路前還在騎樓躲雨亭等了一下,終於看到行人綠燈的時候邁出腳步,就這步一踏。
毫無防備的在騎樓上還打著傘,我直接滑出去,一屁股摔下台階。
當時只覺得還好重心都偏左,人站起來的時候只覺得半片屁股疼的不行,也不像電視劇裡要呈現的那種誇張,「一摸就覺得應該是沒傷到脊椎」的那種好險的感覺,只是這走起路來真的還是有點痛。
你就是覺得自己走了那麼多天的騎樓,怎麼可能,還沒意識到這可能只是開始。
2
要說性情大變,我的同學們可能多少都有感覺。
那段時間我和同學間都發生過程度大的爭執,回憶起來還會覺得怎麼把事情弄成這樣子,然後也是到真的人離開租處之後才慢慢醒轉;我並不好代替發難的同學認為所爭執的事情是小事,可是的確當時都很讓我主動覺得掛懷的事情看來,都不是很怎樣的事。
就是當下覺得我應該要很發怒的一種引導感。
並且客觀描述一下我這人發怒過的很多事情,幾乎都是小脾氣,有時候說嘴二句也就過去了,但往往在租發生衝突的時候,都是情緒偏濃的情況。
然而過度依賴頭腦理性分析的結果,生活其實還在惡化中。
3
終於在幾次動盪後,來到當年租屋合約的尾聲。
現在看來很瘋,因為我已經近似於在心底認定,這房子似乎有三個同學以外的第 4 人存在,然後我不知怎地在心裡突然有種對話感:「我在交代說就要搬離開這個地方了」的一種感覺;當晚 10 點三十,我正迷迷糊糊想說要提早睡覺的時候。
「碰」的一下,一個掌印的聲響大力的拍在我二腿之間的床板上。
嚇得我直接從將近要昏睡的狀態下驚醒,沉默了一下我就到旁邊房間跟讀書到一半的室友說:我剛剛好像覺得碰到了什麼;我同學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反應,因為的確大二這整年我整個人變得很宅、越來越消極,加上關係出現變化,後續也沒有什麼一起驚訝的舉動。
「這是不想讓我走啊」不禁心底一陣毛骨悚然。
...
回想起來這些小事件的時候,到現在還是感到挺毛的。
因為我不知道我處在這種下意識的在 2 個人的對話中,疑似一直在跟眾人講話的感覺是從何而來的,尤其的確到合約的下半年開始就越趨明顯;最早房東在談的時候一直希望學生可以長住,殊不知變化的很大很快,大家都沒有要住第二年的意願。
談退租的時候房東也沒有一字的慰留,說到這的確會認為也許出租方知道些什麼。
但後來的種種細節又讓我推敲出,不,截至目前為止,房東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租給過別人的房子有什麼狀況,那樣的神情跟態度的確很像是:說退的話也不需要太囉嗦,並不像是知道過什麼,也不會有過多的問好、或過少的截住對話等可疑之處。
不過,我總是覺得,走了應該就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