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結訓才講,原本我以為只會遇到一次。
本人是火力連新訓期間,少數固定步行不搭專車的人員,每到週末就是自己安排在宜蘭的住宿行程,畢竟真的很厭倦團體生活,收假也總是特別準時;第 7 週結束的時候 1730 就候在門外,一切如常的安檢完回到寢室,整理、盥洗。
拿好衣物一個回頭,就幾步遙的內務櫃突然發出大力「碰、碰」二聲。
正當我以為有其它走路回來的同梯「可能只是沒講話」時,不僅沒有人,幾秒內我覺得很怪異:一般人你們在開關鐵櫃的時候,一定分辨得出來撞擊聲音是內、是外,還是東西掉落等,再怎麼樣六個禮拜之久,不至於對自己的判斷產生懷疑。
那聲音是從櫃子裡「悶著拍」拍出來的。
當我對這事情有底的時候,發生在即將撥交的前一個晚上。
這次收假本人的心情變得輕鬆許多,所以 1800 才回到寢室,卻也不算反常的、也還是第一個到寢室的人;不同的則是同梯 A 固定步行人員之一,後腳跟著進來寢室、同梯 B 則是因為違反規定必須提早 1 日收假,在漆黑的寢室獨自睡過一晚。
而我沒有跟同梯 B 說透的是:我已經 9 成確定昨晚你的身邊一定有別人。
三人聊天語音剛落、我這念頭才剛冒出來,隔壁二寢在沒有人一片黑的情況下,再度發出聲響,有人在大力拉動過不知道誰內務櫃裡的東西,伴隨著類似是鐵櫃開門聲,躁動了 5 秒之久:東西如果是單純掉下來,和有人在拽動的聲音也是不一樣的。
二個同梯稍微面面相覷的時候,只有我低下眼色不對視:看來這裡不只有住一個人。
第 6 週的時候我們很難得可以體驗到 18 發夜射,掛夜視鏡的那種。
坦白說當晚的我,並沒有早前爭取到打靶榮譽假的自在感,看著前一批同梯趴下,連長下指令開始射擊後,因為本人輕微散光,除了深夜有的一片黑跟後續的槍聲、火光,我忍不住在心裡想說:摸黑,我還看的到地上的彈匣在哪裡嗎。
「還是我其實有體驗到就好了」只想早早結束離開。
端槍終於端到盡頭,換我們一排人趴下,抵著槍托、隔著夜視鏡對準目標,果然「開始射擊」大燈一關,連人形靶都是一片黑,本想說要不要再做一回神射手的自己吧,第 2 發就卡彈,靶助卸掉彈匣後裝上第二個彈匣來測試,小興奮的再成功擊出一發。
輪到第 2 發再次卡彈;靶助看了看說:你要不乾脆不要打了。
...
這次新訓吧,隨行的其中一位神明,平常我都是稱呼祂「大關公」。
我後來好奇了一下「這麼巧」的過程,二個彈匣都是第二發卡彈,重點是交槍給我的同梯上一輪打完全沒狀況,我才剛覺得不用打好打滿而已;一問才知道我射擊的時候,幾位神明直接用祂們的「手指」輪流塞住拋殼窗。
欸,那槍機的位子欸不是,難怪子彈打不出去,笑死。
至於寢室之謎啊,也是問才知道一、二寢都有,一寢 1 個、二寢有 3 個,後來想想也不意外,相對三、四寢都是乾淨的,二寢確實是人際紛爭比較多 (能量比較差);祂們在那裡幹嘛我不那麼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祂們是真的在引起我的注意。
隨口騙騙同梯的我還差點說是風吹吧,睡過火力連都知道寢室要熱死了吧哪裡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