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歲的指揮家祖賓.梅塔來台為79歲的指揮家楊頌斯代班,和巴伐利亞愛樂將從南演到北,日前演出,樂迷大呼過癮。圖為祖賓.梅塔於高雄排練現場。(台中國家歌劇院提供)
古典音樂的美好年代,是否正在一點一滴流失?
這不是什麼新鮮的提問,只是最近一連兩位70幾歲指揮大師,因身體不適而臨時不能來台,而幫他們代班的,剛好都是80多歲的大師,也就是說,音樂實力與之相抗衡的人,就剩這麼多了,時間的巨輪不斷往前進,很多事情都在更新中,沒有人能阻擋時代的洪流,另一方面,的確也是新秀輩出,只是少有這樣鼎鼎大名的世代新星出現,讓人在心口烙印下一個又一個印記,這無關好壞,不好不壞,每個世代都有自己的步驟和運作模式。
但不免教人感懷,那些泛著金黃色光澤的聲響,帶有人文厚度的音色,極具個人特色的指揮風格,讓人聽完還想細細回味的現場演出,是否會越來越少,即使存在於錄影錄音,仍和現場親身經歷難以比擬。
假如音樂是介質,人體是載具,當音樂流經你,能在你心口留下些什麼?而未來的人們,在遙遠的以後,是否還會在意,這些過去式人們,曾心心念念,燒著滾燙身軀,只求領受的一瓢精華飲,是多麼解渴而踏實。
為此,我仍懷有希望,引頸企盼著。